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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娴感到现场时,刺客已经被制服,萧玄代没有受到伤害,只是有几名宫女惨死在了刺客的刀下。她心中的恐慌和怒火同一时间被点燃,有两名刺客自尽未遂,被押下去审问。
将孩子看了一遍又一遍,见他毫发无伤,白若娴才松了口气,只感觉手还在颤抖着。她不能再失去他了,不然,她真的会奔溃掉。
静了下来后,白若娴才琢磨起刺客的事情,不一会儿,侍卫从刺客身上找到了腰牌。那个腰牌白若娴认得,是祁国皇宫的侍卫才有的。
楚澜君虽然和楚澜侧有隔阂,但绝不会做这么卑鄙的事情。除了叶离涵,还能有谁做出这种事情!?在为期三天的审问中,刺客终于承受不住酷刑,将叶离涵招供了出来。
那种想要杀人的欲/望腾然升起,白若娴暴怒,第一次摔碎了房中的杯盏。这个贱人!她快要气到吐血,夺走了一个天儿,她还想杀她的玄代!
朝中大臣听闻此事,上下皆震惊。楚澜侧留给了刺客一条活路,准备和祁国对峙。
这些日子,白若娴一直心神不宁,时刻看着萧玄烁,一步都不敢离开。见她如此紧张,楚澜侧抱着她,低低地唤道:“若娴。”
白若娴的嘴唇有些干裂,几日来没有休息好,眼睑处泛起黑意,她回应道:“我一定要亲手杀了那个贱人。”
楚澜侧给她揉按着太阳穴,想让她的情绪缓和一些,劝慰道:“迟早要了断了她的。你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寝宫已经加强了戒备,不用这么紧张。”
叶离涵在寝宫熟睡着,外边的乌鸦嘶叫着,叫声传进她的梦中,吓得她骤然惊醒。
她已经连续三天没有看见楚澜君了,也不知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总觉得有不安笼罩着自己。她从床榻上下来,整理好衣衫,拿起梳子梳发。
乌鸦的叫声还在耳旁,叶离涵一阵烦闷,将手中的梳子重重砸到地面上,怒叫道:“把它们都射下来杀了!”
殿中的宫人齐齐跪到在地,楚澜君从门外走进来,冷声道:“以后,是不是也想把朕杀了?”
冰冷的声音刺向叶离涵的耳膜,她站起身,看向阴沉着脸色的楚澜君,不明地问道:“皇上,哪位大臣惹你不开心了?”
楚澜君近日的食欲很差,每天都埋在汤药里,人也一日比一日消瘦。叶离涵心疼至极,走上前去,拉住了他的衣袖:“皇上脸色又差了很多。”
楚澜君不着痕迹地将衣袖从她手中抽出,随手将一块腰牌甩在了她的面前,他坐到主位上,冷然看着她:“这你可认得?”
无论叶离涵再怎么放肆,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不管不问,却没有想到她因为自己的妒忌心,竟然敢派人去楚国刺杀白若娴。两国的关系刚缓和一些,现在又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看着他愤怒的模样,以及被丢到地上的腰牌,叶离涵这才知道,惹他不开心的是自己。她弯身捡起腰牌,不知楚澜君是何意,只回道:“这是皇宫侍卫的腰牌,与臣妾有何关系?”
闻她此言,楚澜君对她彻底失望了。他轻揉着眉心,脸如同纸色那般苍白,挥手示意宫中的下人都退下,他失望地目光看向叶离涵,冰冷地说道:“娴妃出宫产子嗣那日,是你派人刺杀她的,没错吧?”
陈年往事,没想到楚澜君会在这时提起,叶离涵的脚步后退了一些,手中握着腰牌,不知该如何作答。
“回答朕!”楚澜君怒然拍案,吓得叶离涵身子一震。
他们之间的距离像是突然被拉开了,叶离涵忘记了怎么开口说话,身子有些颤抖,双腿一软她跪在了他的面前,眼中涌上了泪光。一些话欲出,吞吞吐吐了很久,才道出几个字:“没错,是我派人杀她。”
他明明知道一切,当年却还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为何如今却……当两人同时正视这件事情时,叶离涵觉得有些难以面对。
“我只是……只是……”叶离涵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那日的事情,她有些懵了,到口的话不知该如何说出。
“为了你自己的私利,你不惜残害妃嫔和皇嗣!”突觉得这些年有些太过放纵她了,楚澜君怒斥道,但心中却不知该如何处置她。
私利、残害,他的话字字刺在她的心上,叶离涵眼中盈满了泪水,她深吸了几口气,努力缓和自己的情绪,许久,答道:“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我只是,怕她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她跪行上前几步,抓住了楚澜君的衣袖,眼中的泪水落下:“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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