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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纵意逍遥
花玉锦皱眉道:“你这是甚么意思?”目光缓缓自山顶众人面上扫过,淡淡道:“既在此处聚会,便俱是乱臣贼子,一并拿回去便是了。”冷声道:“动手!若有反抗者,杀无赦!”
那数十名兵士听得此言,立刻奔上去,将一众武林中人围在中间。岳不群见自己被污为乱贼,不禁心中大怒,忖道:“不知这左冷禅做了甚么好事,此次竟是想拖我华山派一起下水了。不过若我们出手反抗,岂不正坐实了反贼之名?”他一向自诩君子,从不屑于朝廷交往,更是从未遇见过类似之事,此刻一时间却是不知该如何处理,心中颇为迟疑。
玉玑子和赵承义齐齐一怔,两人对视了一眼,均是想到:“想要杀了这些人虽是不难,可这般一来却必定落实了这造反之名。我们都是有家有业之人,又怎能被左冷禅拖累?”两人齐声叫道:“这位将军,我们只是受左冷禅之邀前来,此事实是与我泰山派和衡山派无干!”
花玉锦扫了二人一眼,淡淡道:“哦?那方才左冷禅说的五岳并派之事——”玉玑子抢声道:“那都是左冷禅一面之词,如何做得了准?”
东方不败轻笑一声,传音道:“看来这五岳派的联盟,也并不甚可靠。”曲非烟微微颔首,传音道:“今日的五岳并派大典,却是成了一场笑话了。”她话方自传出,便见花玉锦抬头望了过来,不由心中一惊,忖道:“他的内力在我之上,却是能听见我的传音之声,我却是太过大意了。”
东方不败淡淡一笑,转首向花玉锦望去,两人目光一对,花玉锦顿时身躯微震,旋即却又面色一变,匆匆转过了头去。曲非烟见此情景,不由心中大奇,忖道:“这花玉锦明明看见了我们二人,又为何故作未见?为甚么他的神色竟是如此古怪?莫非……莫非……”心中隐隐约约生出了一个念头,却又觉得这件事太过于匪夷所思,却是不愿去深想。
左冷禅见玉玑子和赵承义竟而反水,不由心中大怒。缓缓后退了两步,抬首望了周围的众兵士一眼,忖道:“如今若想突围并不为难,不过我嵩山派数百载的基业难免要毁于一旦了。我与元人来往之事原本极秘,到底是谁将此事透露出去的?”转首望向与自己同辈的几名师弟,心中疑窦大生。岳不群见花玉锦如此咄咄逼人,丝毫不留余地,皱了皱眉,心道:“朝廷之人哪里是好相与的?今日这五岳派的掌门我怕是当不成啦!”扫了一眼身边的几名弟子,忖道:“此次随我前来的俱是外门弟子,便是尽皆舍弃了也没甚么,不若寻个机会自行离开便了。”心思既定,扫了众人一眼,扬声道:“莫非我们当真要任这些朝廷鹰犬抓去么?大家并肩子冲下山去罢!”
那些江湖豪杰原本便已蠢蠢欲动,听得岳不群此言,顿时齐齐呼喝了一声,各自展开轻功向山下掠去。花玉锦见此情景,却并不出手拦阻,只是站立不动,不住冷笑。众人方奔出数步,便有一行兵士自山坳处闪身而出,每人手中都提着一张铁弩。左冷禅见此情形,不由大惊失色,喝道:“快伏下!”话音方落,对面弩箭便已射了过来。那些兵士用的是军中强弩,众人猝不及防之下,纷纷中箭。
岳不群原本只道这些人用得是普通弓箭,犹自不屑一顾。却只听见嗖地一声,一根弩箭自脸颊旁擦过,将身旁一名嵩山派弟子射了个透心凉,兀自余势未消,又射穿了背后一人的右臂,方自插在地上微微颤动。不由面色大变,心道:“这弓弩威势竟至如斯!要道被人所守,我们该如何离开才好?”
一轮弓箭过后,左冷禅见众江湖豪杰或是身亡,或是身受重伤,尚能行动者仅有十数人,连玉玑子和赵承义也一伤右臂、一伤右腿,再无与人动手之力。不由暗暗叹了口气,心道:“如今唯有背水一战了。若能将那为首的参将擒下,我们或还有一线生机!”转首向岳不群望去,缓缓道:“岳兄,如今生死一发,我们的私怨便暂时搁下罢,你意下如何?”
岳不群面色铁青一片,沉声道:“该当如此。”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转身向封禅台掠去。花玉锦见两人转来,咦了一声,笑道:“你们居然能在强弩中保命,还算是有几分本事。如今你们可是打算束手就擒了么?”
左冷禅冷哼一声,呛地一声拔剑出鞘,他与岳不群相交数年,对彼此的武功都所知颇深,此时两人虽是初次联手,却也一攻一守,相得益彰。花玉锦武功虽高,却也一时奈何两人不得。过得一炷香时分,左冷禅自觉气力衰竭,不由心中一惊,忖道:“我内力未复,还是速战速决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