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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还想命长几年,就你们家那混世魔王,谁敢攀亲呀?”
孟知秋的婚事就这么耽搁了下来。
流氓少爷十六岁那年,孟夫人思来想去,决定儿子送去江都府中有名的文翰书院中寄读。
文翰书院是江都府中有名的寄宿私塾,是一位告老还乡的老翰林创办,学生收得甚少,名声甚隆,治学甚严,到书院中寄宿读书的学子要么天资优越,有神童之才,再不济的也要出身望族,总之就属于非富则贵那种。
书院坐落在城中西南一角,占地百亩,除必须的课堂、食堂外还有为学生提供住宿的厢房。
孟知秋虽顽劣,但对母亲却十分敬畏。那年chūn季,在孟夫人的监督下,孟知秋很无奈地收拾行李什物,像个犯人一样磨磨蹭蹭进了书院。
到了书院,自有管事的带路,边走边向一行人介绍书院概况及师资,一路上说的唾沫横飞,吹得天花乱坠,就差没把这里吹成翰林院了。
进了厢房,孟知秋已极不耐烦,任由家丁打点一切,自己往床沿一坐,沉着脸不吭声。
孟夫人知道儿子的臭脾气,但为了不让孟知秋再次无所事事惹是生非,只有狠下心来谈谈安慰几句,又匆匆离开。
书院规定不能带家丁和丫鬟,一切都要自理。待母亲与家丁走后,孟知秋越想越气,随手便抓了一本书册正打算往门窗上扔去,忽然,隔壁厢房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敲打之声,孟知秋正自烦躁,这乒乒乓乓的声音有一阵没一阵,越听越是恼火,推门而出,打算找隔壁事主的晦气。
到了隔壁同窗的门前,发觉门居然是虚掩的,当下也不多说,推门而入,张嘴要骂。
这边厢房与他居住的房间并无两样,但是狭小的房间当中却堆满了各式奇怪器械,木制、铁制、铜制均有。
正诧异间,只见当中一只大木桶中露出一个脑袋,朝他咧嘴一笑道:“兄台稍等,我这儿就快完事了。”
伸手也不打笑面人,孟知秋不好发作。房中一大堆奇怪事物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既然主人家没空,也就自顾自看了起来,东摸摸西碰碰。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家伙恐怕是个木匠吧?
忙了约盏茶时分,那人终于停止了敲打,从那大木桶内站起身来,依旧笑容可掬,上下打量了一番孟知秋,眼睛一亮,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位想必是江都府首富之子孟知秋孟公子了。”
孟知秋愕然道:“厉害!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少年从桶里翻出来,拍打一下身上的尘土,又从脖子后拔出插在颈项中的折扇,打开后边摇边得意道:“要知道你是孟少爷又有何难,一则你身上的衣物,一看手工及用料便知非寻常人家能有,就拿你袖口的波浪金丝滚边来说,用同一种金线,通过层叠绣出深浅不一的sè晕效果,用的这种抢针绣法,城中只有你孟家的天锦坊才能有如此功力;二则你腰悬的绿翡翠玉佩,通体透绿之中却带一小抹微红之sè,如果我没看错,便是几年前城中玉石拍卖大会上天价沽出的那对万绿丛中一点红中的一只,你进来时,玉佩正好反了,背面刻着一个孟字,想必就是你的姓氏;再则……”
见这人说得头头是道,分析也处处到位,孟知秋惊得目瞪口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问道:“再则什么?”
那少年狡黠一笑道:“再则我爹是江都府尹,每年所有书院新入生源的名单都必须送至都府衙门的学政官处,昨rì学政官到我爹处禀报公务,我正在门外,听得是一清二楚。”
“啊,你是……”孟知秋打量着眼前这位少年,只见他身材瘦削,面无几两肉,样貌更谈不上英俊,薄唇细眼,脸sè苍白。衣着用料虽然不错,但却邋遢无比,这里一块尘垢,那边一点油污,全然没一个知府公子的模样,但还是客气道:“久仰久仰,原来是司徒公子。”
原来,这少年名叫司徒笑,是江都府尹司徒大人长子。说起这司徒笑,在江都府也是名人一个,臭名声比起孟知秋来不遑多让。据说此人小时候颇为聪颖,五岁便懂吟诗作对,有神童之才。
知府司徒大人年近四旬才当了父亲,算起来是中年得子,虽说后来小妾迹�艘桓鲇忠桓觯��优��裱蚶�阂谎��艘桓鲇忠桓觯��┒蓝哉獯蠖�邮翘郯�屑印�
事关当年司徒笑两岁那年,知府请了一个半仙给儿子算命。那尖脸猴腮的半仙眯着老鼠眼掐指算了半天,脸上笑出花儿来,说司徒大公子是“佑家旺财之相”,好好培养,将来必成大器。
不知道是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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