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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之不得
这一日白芷与白君泽未出房间,许是争吵的厉害,许是许久未见……一解相思之情。回来后花色依旧托腮看着窗外,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因着那二位房里不需要伺候,红秋也就跟着子环一起过来,子环做着自己的事,一面招呼红秋也坐下。
红秋自是不愿意,瞪了子环一眼道:“你平日里就是这般怠慢姑娘的?”
子环委屈的瘪嘴,对红秋道:“姑娘向来这般,就是逗她说话也是敷衍的点头……”
花色笑笑对红秋说:“是的,我嫌她聒噪,让她自己在一边玩。”
子环在红秋询问的目光下点点头,哀怨的瞥了一眼花色。
解了围反而没有话说,倒是红秋看着子环做的针线活不像样,训着让她拆了重做,又是让子环一阵委屈。
傍晚间,太空一片阴暗,不一会儿响起闷雷。在立秋过后这还是第一声雷,沉沉闷闷的声音像是在发泄心里的不满,秋风将院子里唯一一颗月季被吹得四处潦倒。子环与红秋忙着去准备晚餐,红秋没来时一行人的饭菜都是从外面买来的。红球来了看不下去揽了活,到时间就会拽着不情不愿的子环一起去准备饭菜。
那颗月季算是花色这些天来对着斑驳的墙唯一一点红色,虽然如今被风吹得有些许惨淡……
红花瓣一圈一圈裹着花蕊,在风中摇摇欲坠。花色不知学了谁的性子,总喜欢无事生出几分悲天悯人的情绪来。看着陪了自己许久的月季花最后还是没忍住拿了把纸伞出去为它遮雨。
雨一开始淅淅沥沥的下,后来下得狠了夹杂着狂风把花色刚刚支开的伞吹变了形。花色脾气上来,丢了伞为月季花遮风挡雨。
雨打在身上时花色倒觉得有些许快意。冰冷的感觉从脸上、脖子上蔓延至胸口。花色站了许久,仰起头看着从天而降的雨点徒生一股悲意。
眼前划过一幕幕与白君泽相识至今的画面,好的不好的交织在一起一遍一遍被脑海呼唤,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魇。
要是没有遇上白君泽,花色会被父母安排与镇上老实的男子成亲,在他们的庇佑下活着,平平淡淡终老。也许还有几个调皮的孩子围绕膝下,春天带他们**,夏天教他们游水,秋天去摘果子,冬天叫他们认字……
可是如今遇上了。
要是白君泽一直是小镇上打零工的男人多好。自己虽说违逆了父母,等到孩子出生,父母亲就是有再大的气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会有些许缓和。相信只要自己诚心些认错,时间长了自然会和好。
可是如今离了镇子,白君泽……偏偏他是宁国神司,偏偏他是宁皇的心腹,偏偏他有让人望尘莫及的一切……还有,相扶至今的恋人。
自己怕是他们二人最终走到一起的一个小小考验吧?花色看着天空轻笑出声,这是把自己与宁皇放在同等的位置上了吗?
可是听到白芷说的他们二人的故事,花色更多的是想陪在白君泽身边。她喜欢的人啊,恨不得将全世界的好都要赋予他,老天怎么能让他经受那些苦痛?
花色不是老天,也没有将人的命运改写的本事,可是他的席木苦尽甘来了不是吗?得到了宁皇的赏识,如今是举国上下崇敬的神司。可以与他心爱的女人享受自由,只要再过一段时间,再过一段时间说不定二人就能有**终成眷属……
她的席木又怎么会是把心爱的女子拱手送给他人的男人?一切均是运筹在握,那样美好的日子不用多久就会来了。
花色……作为戏台上的一员也可以谢幕了。那样美好的男子,又怎是花色能配得上的?兜兜转转一圈最后还是求之不得。
站了一会,雨渐渐停了。花色进屋换衣服,一头青丝早已散乱的不成样子,模样着实狼狈不堪。花色丝毫不以为意,倒是想子环看到自己后急的跳脚的模样反而笑出声来。
没一会子环回来,果然看见花色的模样急的四处乱窜。要不是怕被红秋教训估计会撸起袖子好好收拾花色一番。“姑娘,您这是做什么?你身子才刚好,受不得凉!您这般是在作践自己身子您知道吗?”
花色点头,道了声歉:“让你担心了。我没事,只是不小心淋了雨。”
这话编的太过懒散,子环指着花色气的说不出话来。急急跺脚转身跑了出去:“我去给姑娘端碗姜汤来。”
花色自是感激不已。小姑娘家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心里怕是真的着急才会絮叨几句,自己刚才一番动作,着实是有些不爱惜自己。
晚间花色果然发起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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