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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汤匙却不就口。
阮冬故连眼皮也不眨一下拉过凳子坐下笑道:「原来是路兄我叫怀真。路兄是外地人?」
「是是。」他连忙应道很高兴她愿意闲聊。「我听过你的大名你跟你义兄三人曾帮乐知县缉捕一批强盗现在你在县太爷那里当亲随……对了前一阵我路过这里看见一名白头的男人在顾铺子怎么这两天不见他的人影?」
阮冬故恍然大悟。原来他的目标是一郎哥啊……这倒是出乎她意料之外一般百姓总是注意到怀宁的俊美跟功夫高强很少人会现一郎哥内有满腹智计。
她还来不及开口姓路的男子又主动问:
「我瞧他白蓝瞳肤色白晰如雪……皇朝中土里很少有这种异样长相的人呢。」
「是啊这样的长相是少有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一郎哥年纪轻轻已拥有老人家累积数十年的智慧他的白很美也救了许多人。」她骄傲道。
那姓路的年轻男子闻言深深看她一眼轻声道:
「原来如此。请问……他有才智怎么不去做一番大事业?偏屈就在这间小铺子呢?」
她抿笑道:「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理想。」她初时也觉得很浪费一郎哥的才智但一路走来她开始懂得他那小小心愿——兄妹三人平安顺遂相伴到老。
「那……最近没见到他……」
「一郎哥没在铺子是因为他身体微恙。」
他讶异而后点头。「是依他那种体质三天两头都得躺在床上的。」
阮冬故闻言极力掩饰脸色笑道:
「路兄你跟我一郎哥相识吗?不如这样吧我正要回家你一块去?」
「不不不我不认识不认识!」他匆忙起身有抹狼狈。「我先走了……对了这是豆腐汤的钱。」铜板摆在桌上才离开几步又迟疑道:「怀真你……跟他在一起久了是否会被感染?」
「什么?」阮冬故不明所以。
「你脸色苍白看起来有病在身是不是……」
「路兄切莫误会!」她正色道:「虽然我有伤在身但如果不是凤一郎今天的我只怕早过奈河桥。他是小弟一生的兄长也是一生的恩人!」
那姓路的男子满面通红点头道:「我明白了……告、告辞了……」
「请慢走。」她目不转睛直到送他出巷口她才若有所思起来。
她回到凤宅后先安置老母鸡再来到凤一郎的房前。
她从窗外往山斗看去一郎哥正半躺在床上读书。他看书的神态老是令她百看不厌小时候每次看见一郎哥他不是在读书就是教她功课他读书时总是一脸如获至宝害她曾有一阵子很担心如果这么聪明的一郎哥读完了全天下的书那时他找不到宝了该如何是好?
如果世上没有她他应该会是天下最快乐的读书人会是阮府最好的总管。
屋内的轻咳让她回神。她连忙推门而入说道:
「一郎哥书别看了先合个眼吧。」
凤一郎一见是她轻笑道:
「冬故平常不到日落你是不回来今天才下午你就回家了看来我偶尔有点不适就能见到你了。」
她满面愧疚搬来凳子坐着低声道:
「我并不是有意……」
「你当然不是有意。」他柔声道:「我见过县太爷明白你的处境。乐知县县太爷胆小怕事你要暗中干预的事将会不少不过冬故你伤势未愈……」
「我好得差不多啦!」
「是谁半夜咳个不停?」
她摸摸鼻子认罪了。「是我会努力照顾好自己所以一郎哥你也不必太担心我以免病情加重到时家中两个病人怀宁可辛苦了。」
他笑出声。「我哪来的病?只是春夏交接气候不定我一时无法适应。往年不都如此吗?」
阮冬故看他心情愉快心想正是提问的好时机遂亲热地改坐在床缘上。
「那个……一郎哥……」
「嗯?」打她一进门他就现她有心事凤一郎面不改色地等着下文。
「你……可有一个朋友姓路?」
他脸皮微些抽*动几乎看不出任何异样来。
「路啊……」凤一郎故作沉吟:「这种姓少见你说说他的长相。」
「他年纪跟我差不多方头大耳衣着老旧但十分干净是外地人……」她迟疑一会儿笑着:「说起来他的眼形跟一郎哥挺像的。」
「五官要相似在这世上随处可找。」凤一郎自然地接话。
她眨了眨眼配合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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