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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眼前微微的眩晕,陌苍脚步略带踉跄的向着不远处的楚煌天而去。
“小心。”
“小心。”
“小心。”
一声声担忧的声响,忽的从四面八方传来,而最清晰的,莫过于身后骤然搂上她腰身,几乎倾吐在她耳畔的冰冷呼吸。
一片长久的黑暗中,陌苍只知道自己刚才一不小心踩中了皇陵内的机关,掉了下去,而有人在第一时刻护住她,同时掉了下来。
适应了黑暗后,陌苍缓缓睁开眼睛,对面的一干人映入眼前,倒是到了个齐全。而身侧的那一袭白衣也同时映入眼底,心中那个恨呀,想也不想的推开他,抵着石壁轻轻喘息起来。
掉进来时的洞口已经完全被封闭,环视间,只有一条条宛如迷宫无二的密道层出不穷。陌苍一手捂着流血的伤口,一边留意着四周的环境,根本就不想思去想除她之外的其他人为何会一同掉下来。
尹少卿怔怔的望着裸露在空气中的手,半响后僵硬的收回,心中莫名的闪过一丝异样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跟上。”短短两字,没有人感觉不到楚煌天散发出来的怒气。自然而然的,大家也知道那两个字是对谁所说。
水皖烟走在楚煌天身侧,他的手虽护着她,但她知道,他的心却留在了身后受伤之人身上,回头担忧的看了一眼陌苍,长长的睫毛缓缓垂下,掩去了眸内忽然闪现的水气和浓浓的哀伤,‘楚哥哥,你难道不知道你所表现出来的怒气其实叫‘妒忌’么,妒忌她为了别的男人受伤。而刚才看到她掉入陷阱时你的奋不顾身,她到底在你心中占了多少位子呢?’
陌苍这才随声音望去,只见楚煌天已经头也不回的一手护着水皖烟向前面的一条密道走去,浩宇轩跟在一侧。
永无止尽的隧道,陌苍踉踉跄跄的跟在楚煌天身后,从捂着伤口的指缝间滴落的鲜血,流了一路。凨飏阎欲上前,但在陌苍那无比厌恶的一眼中,收回了手。秦少阳虽未上前,但眼中隐含了丝丝担忧。楚煌天愤怒中不曾回头望一眼,但并不代表他没有留意身后的动静,握着水皖烟的手在不觉中紧了紧。而尹少卿的神色已然复杂到不能再复杂。
前方突然出现大块空地,光线明亮,却怎么也找不出这光线究竟从何而来。一个磨岩一般的大石突兀的坐落于最中央。
陌苍再也支持不住的上前两步,不断的轻轻喘息着,一口鲜血涌上喉间,硬是没有忍住,便倾数吐在了磨岩之上。
浩宇轩绕着磨岩连连转了数圈,忽的转身对着楚煌天道,“皇上,这里应该便是出口了。当年先皇曾对先父提过,皇陵中的磨岩是唯一的出口,但磨岩一旦开启,关闭之时,便也是毁陵之时。而打开磨岩唯一的方法,便是——处子之血。”
因为开启后就代表着毁灭,所以也就不存在泄密这个问题,此番思量,浩宇轩便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道。
此话一出,众人皆侧头往这边望来,望着那一袭伏在磨岩之上的红衣,望着那沿着磨岩滴落的鲜血,一时间,脸上那个神色,真可谓是众彩纷呈,红橙黄绿紫,那叫一个齐全
乱世天下楚国行 第五一章(二更)
失血过多,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记不清后来都发生了什么,但印象最深的,莫过于水皖烟为后已经十多年,怎么还会是处子之身?
想不通,所幸陌苍也不想去想,反正与她无关。
‘踏踏踏’的马蹄声响彻在青石砖上,让宁静的黑夜显得如此的不和谐。
“来人,送皇后回凤颐殿。”
楚煌天脸色那叫一个黑,十丈之内无人敢喘息半声,马车还未停稳,便猛的一掀车帘,连拖带拽的就把昏睡得迷迷糊糊的陌苍给直接拉下了马车,头也不回的直往泰和殿而去。
水皖烟担忧的望了一眼已然快消失在眼前的两袭身影,缓缓放下车帘,看了看手腕上那一道尽管已经包扎好,但依旧还渗着点点鲜血的红痕,苍白的脸色使她的整个身体看上去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楚煌天对她从来都是疼爱有加,但那种疼爱,皆是兄妹之情,无关男女之爱。他可以碰天下任何女人,可他却独独不会碰她。她想当他的妻子,但他早已将她当成了妹妹。
试问,又有谁会碰自己的妹妹。
究竟是该庆幸他没有将她当做一般发泄的女人,还是该感到悲哀
“回凤颐殿。”
短短四个字,语气一如从前,但以手抵额、垂下的脸上,眉眼间说不出的疲惫与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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