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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微微挑起一个弧度:“如果我说,我并不是你想的那个人呢?”语调却是漫不经心甚至有些玩世不恭的。
“那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他在哪儿!”没做任何停顿,风细细很快的接了下去。事实上,才刚走进偏厅的那一瞬间,她就觉出了不对。而为什么会觉得不对,她却又说不出来。她只是觉得,眼前这个人,与她头回见到的贺清章几乎就是迥然不同的两个人。
不期然的抬起手来。贺清章轻轻摩挲了一下自己线条坚毅方正的下颚:“他已回去了!”
“回去了哪儿?”风细细步步进逼。分毫不让,言语更是毫不客气。
贺清章似乎笑了一声:“当然是大源!”他轻飘飘的道:“我们若都在北熙,大源有什么事儿发生。那岂不是鞭长莫及!”他说着鞭长莫及的话,语气却仍是无所谓的。
“那就是说,前段时间我们见到的那个人,果然是他了!”风细细冷静追问。
“当然!”贺清章显然也不是个喜欢打诳语之人。
“我想见他!”贺清章虽是直言不讳。有问必答,但风细细却无奈的发现。这个人实在太过滑不溜手,至少二人说了这一会的话,除了风入松来过又走了,而且是回了南源外。她什么也没能问出来。而这两点,无疑也是对方本来就打算告诉她的。
“我想知道为什么?”终于无法继续保持先前的咄咄逼人,风细细拧了秀眉。语气缓和。
“这是他的事,你若想知道。可以自己去问他!”贺清章的回答依然滴水不漏。
然而二人的这场拉锯,却无疑是风细细输了。她不是泼妇、也不是弃妇,对风入松也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所以原谅她没法扑过去揪住对方嘶吼、哭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只能缓和了语气,用冷静的态度来面对贺清章。然而冷静面对无谓,却显然是后者赢了。
抿了唇,她最终也只能不悦道:“可他现在身在南源!”风入松人在南源,这叫她如何去问。难道让她千里迢迢追去南源,只为了问个究竟吗?再退一步说,就算她愿意走这一趟,靖安侯府也是不会答应的。她难道还能对风子扬实话实说不成。
让她意外的是,贺清章居然了然的点了点头:“那你知不知道我们来此的目的?”
“目的?”微诧的看他一眼,风细细不无迟疑道:“难道……是为我?”贺清章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来,那就是说,他们此来衍都,即便不是全为了她,至少也与她有些关联。
满意的扬起嘴角,贺清章轻轻击掌,表示对她的赞许:“若是不出意外,昨天落水之人,本该是你!”他悠悠闲闲的道,目光同时略带审视的上下打量了风细细一回。
心下猛然一震,下一刻,风细细已瞪大了双眸,一切种种瞬间闪过她的脑海,让她陡然明白过来。风入松所以假托贺清章之名前来大熙,确实是想要带走一个人的,但那个人却并不是宇文琳琅,而是她。悄无声息、又不留一丝隐患的带走一个侯门千金的最佳方法,无疑就是联姻。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以她与风家一贯冷淡的关系来看,她若当真嫁去南源,两下里从此想必也就是一刀两断,再无瓜葛了。
勉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她力图平静的道:“这么大的局,只为我一人,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也还好吧!”斜乜她一眼,贺清章淡然道:“毕竟你身份敏感,冒然上门提亲,即便风子扬允了,也难说瞿家那边会不会借此刁难,没得生出许多波折来!更何况我是大源庆丰侯!”
风细细还真是没想到这一点,这会儿听他这么一说,这才猛然醒悟过来。不错,她是风家的女儿,也是瞿家的外孙女,光是这两点,风子扬就不会轻易答允让她远嫁,更何况嫁去的还是南源,对方又是手握南源近半兵力、似有异心的庆丰侯府。
说到底,她是风府小姐,瞿家便再护短,也不好管到风府里头。但出嫁乃是大事,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的母亲瞿氏夫人虽是过世了,瞿氏夫人的娘家人却仍在,何况风、瞿两家不合已有多年,谁也不敢说,瞿家不会以这门婚事为由,再挑起事端来。
再进一步说,南源毕竟是异国,虽说两国近几十年一直无有兵戈之事,往来虽不频繁,但表面关系维持的总算也还不错。因此上,庆丰侯往大熙求娶也实在也不算出格。
但既然跨国求娶,那自然该是人往高处走,这么千里迢迢,奔赴大熙,弄得街传巷闻,最终却去了靖安侯府求亲,这实在也有些说不过去。尤其风子扬也曾掌过一段时间的兵,这桩婚事若真成了,私底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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