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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整理行李时,削铅笔的小刀掉了出来,我弯身去捡起时,不小心割到脚,我一慌,把整个脚踝沾的都是血──」
「快帮服小姐擦药。」
「不用了,我……我可以自己来,我想先洗澡,洗完后再擦药,只要把药给我就可以了。」
「你真的可以吗?」
「当然,只是一点小伤。济民,他们是谁?」服朵叆战战兢兢,一副受惊吓的问着。「他们说这饭店里有……坏人?」
「没有这回事!不用听他们乱说话。」萧济民转身斥喝:「你们两个走吧,不要在这里吓服小姐!」
「少爷,为了安全起见,让我们进去搜查一下吧。」怪了,方才他们调阅录影带,明明看见綦毋焰往这个方向来,怎么会找不到人呢?
「这……」
「不要!」服朵发急急说道:「济民,你不是说这间是公主房吗?我、我不想让陌生男人进入,这样我晚上会作恶梦的。」
「好,不要、不要。」
萧济民回头,手一挥,像赶鸭子似地,把两名大汉和服务生都赶走。
「我在前面那一间房,有什么事,尽管来叫我。」萧济民笑着。「对了,刚才我打电话给我爷爷了,他知道你生病了还来义助,他很高兴,他说,找个好日子,就让我们先订婚吧!」
「我……」
「好了,你先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好。」
关上门,一股沉重的压力,压在她心头上,叫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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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吗?」
綦毋焰拉着服朵 坐在床上,手一勾,把她的脚抬高跨在他腿上,他的黑眸涌现迷离的光芒。
「嗯──不是很痛,我划了一小道伤口而已。」偏着头,他们此刻的姿势太暧昧,已远远地超乎她和异性之间的规矩举止。
只是,前一刻他吻过她,不早就破坏了她自定和异性之间的规矩行为?
綦毋焰的手在她脚上伤口的边缘抚摸着。「为什么这么做?」
「嗄?!」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帮我、为什么自愿割伤自己来帮我?」
「我……」她低头说不出口。
她能对一个初相识的男人说她喜欢他,说她心头的悸动全是因为他?不,纵使这是事实,她也说不出口。
「你不怕我真的是坏人?」他的手恋上那柔嫩的肌肤,一遍一遍的轻抚着。「不怕我杀了你?」
「我……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她怯怯地看着他,嗫嗫嚅嚅的问道。
「如果我是坏人,萧老头就是老坏人。」他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避重就轻的回答。「把药给我,我帮你擦药。」
「我的伤不要紧,我先帮你……」
「你的伤口在流血──」说着,他低下头去,在她脚上的伤口处吸吮沁出的血,旋即直起身来,伸出手。「把药给我。」
湿热电麻的感觉从脚踝处散开,她双手微颤地把药箱递给他。
几个俐落动作后,他已帮她把伤口包扎好。
「谢谢。」把脚收回,她怯怯羞羞地望着他。「我帮你擦药。」
他没反对,大剌刺的把手伸到她面前,她蹲到他面前,仔细看着他的手,他的手宽大厚实──
察觉自己看得失神,她羞窘地赶忙把药全拿出来,细心的帮他消毒上药。
「你要和那男人订婚?」他盯着她直看,突然问道。
她急忙摇摇头。「我……」垂眼,她神情落寞。
她有权利拒绝吗?从萧家开始帮助她父亲的事业时,她就失去了摇头的权利了,不是吗?
「好了,这样可以吗?」她蹲在他面前,避开那扰人的话题,仰首问他。
每凝视他一回,她就有股想为他舞尽生命的冲动,哪怕只有一天,或是一个小时……
他点点头,炽热的黑眸紧瞅着她清丽的容颜。
「我端燕窝给你……」他炽热的眼神会令她慌乱。把燕窝端来给他,朵叆细声道:「你受了伤,流了太多血,这给你喝。」
他无异议的接受她端来的燕窝。
「你……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外面帮你看看还有没有人守着……」她转身要走,他一迳地将她拉回。
「不用看了,没摘下我这颗头,他们不会、也不敢休息……」他冷冽一笑。「我打算明天早上再走,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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