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1/4 页)
上了车,姚德志和伊妹坐在后排,考虑到穆科长年纪大了,他身上又没什么肉,坐在后面颠簸得难受。穆科长让来让去,还是勉强地坐在他们前面。
车在村级公路走得东倒西歪的,伊妹就势趴在姚德志的身上,睡着了。
他不忍喊醒她,就让她睡吧。
车很快就到了县城,师傅把他们送到了宿舍,又载着其他人回疾控中心了。伊妹睁开眼睛,说:“不好意思。”
姚德志说:“没关系。”刚说完,他就后悔。一看腿上,湿了一大片。
姚德志说:“伊妹,我明白你说的‘不好意思’是什么意思了。你看你看。”他指给她看他裤子湿的地方,她说:“那有什么嘛,不就是湿身了么,没什么了不起。我给你洗不就得了。”
“湿身的事情不算小啊。”他说。
“好啦,好啦,脱裤子,我给你洗,别废话了。”伊妹说。
“干嘛不进来,在打嘴仗啊?”余哥说。
“没什么。伊妹有些晕车,说胡话。”姚德志打圆场道。
余哥在家已经修好了电灯,他在家练习普通话。也过了一个比较充实的一天。晚上余哥做饭。简单的饭就是,吃面条。余哥最怕吃面条,但二比一,少数服从多数,伊妹也主张吃面条。余哥今天没下乡,总觉得亏欠了什么,就不再说什么,老老实实地去厨房了。
吃完饭,他们在一起学习。
然后,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宿无话。
早晨起来,姚德志发现他的裤子不见了。
第037章 公开叫板
找不到裤子,姚德志急出了汗,总不能光着身子穿过客厅到卫生间吧,万一碰见他俩怎么办?于是他在卧室里长吁短叹起来。伊妹突然出现他面前,他吓了一大跳,问:“你干嘛呢?装神弄鬼的。”
伊妹笑着说:“我知道你起床了,肯定会着急的。”
“那又怎么样?”他反问道。
“就要这样!”伊妹咯吱他,弄得他躲没处躲,痒得很,只好求饶:“好妹妹,快放了我,行行好吧!”伊妹才停住了手。
姚德志说:“伊妹,余哥呢,怎么没听见外面有动静?”
“他呀,早晨一早就出去了,我还没起床呢,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伊妹说。刚才闹了一会儿,他有点热,想从被子出来,见伊妹没走,不好意思。伊妹看见他的样子,“噗嗤”笑出了声。她说:“你害羞什么呢?我啥都见过的,在学校学的就是这个。”
“那不一样。你学的是尸体,是死的吧?”他说。
“是啊,那有什么区别?”伊妹说。
他说:“死人的东西是死的,不会膨胀的。”
“真的吗?那我倒要看看。”伊妹一边说,一边扑过来,他没处躲,被她抓住,她玩弄了一下它,它竟然不争气地翘了起来。可能是憋了一夜的尿,加上刚才的闹腾,这小子被异性一摩挲,就成了跃跃欲试的大将军,昂首挺胸起来了。
“我想要。”伊妹红着脸说。他说:“被人撞见不好。可能余哥马上就要回来了。哎,说真的,我的裤子弄哪儿去了?”
伊妹说:“刚才你睡得死猪一样,我给你洗了。”
他说:“当真?那太谢谢你了,伊妹。”
伊妹说:“你瞧昨天那表情,不就是睡觉时,涎水弄湿你的裤子,你就那样不依不饶的,真是小气鬼。我说给你洗的嘛。”
“你怎么进来的?”他好奇地问。
“我有钥匙啊。门锁上插着钥匙,你不拔,我拔了。”伊妹说。
姚德志比较粗心,也不想带钥匙在身上。伊妹心细,她帮他收了钥匙。看来,房东一家比较民主和开放,主卧的门上老挂着钥匙,好在他家只一个独生女,有自己的房间,对父母的私生活,也不会太在意。房东搬走时,主卧的钥匙就没拔下来,好留给租房客使用。
伊妹从衣柜里给他找出一条裤子,扔在床上,对他笑了笑,出去了。
他洗漱完毕,余哥回来了。见了面打招呼:“你早!”
姚德志说:“余哥,你真早。我刚才起床呢。”
余哥说:“天亮得早,我睡不着,就起来到处转转,顺便在外面吃了早饭。”
姚德志说:“哦,那也是。我睡到自然醒,翻个身,还睡。人家说三十岁前睡不醒,三十岁后睡不着,可我还是睡不醒。”余哥笑了笑,没说什么。
今天他们三个一起去荷庄村,看看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