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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儿啊,你往后也该好好用功了!你逸哥哥都快要进入炼气六层了,你还在二层打转,这往后要是筑不了基,可怎生是好!”
莫云瑶不住地把头乱点,却是不带正眼瞧她的。沈凌碧还想再教训她两句,这丫头双手一摊,把舔得干干净净的碗递了过来,可怜巴巴地说:“干娘,我还要……”
沈凌碧却是无奈,接过碗来,恨铁不成钢地说:“这百花露也是掺了不少珍稀药材制成的,若是好生运功炼化了,得的灵气却也不少,你怎么拿来当零嘴儿吃。”话是这般说,手上却还是没停,将将倒了半碗给她,叮嘱道:“可不许再要了,回头炼化不了,准得闹肚子。”说着自己也端起一碗,正待品尝之际,突然神sè一动,朝林云逸吩咐道:“你父亲回来了,你也去迎迎他,省得他成天羡慕人家有儿子伺候。”
这话半真半假,分量却是不轻,林云逸微红着脸生受了,匆匆走了出去。
不一会一个身村高大的中年文士走入房中,此人方面大耳,双目如电,颇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身披青衫,腰挎长剑,颔下三缕长须微微飘荡,乍一看不似有道全真,反倒像个卸甲的将军,林云逸正低眉顺眼地紧跟在他身后。
见到丈夫归来,沈凌碧自是起身相迎,莫云瑶也甜甜叫了一声“干爹”,然而看到凌风子面sè铁青,却是不敢上前撒娇。
凌风子见到莫云瑶倒是挤出一丝笑容,打趣道:“原来是我的乖女儿来了,两月不见,可是又长高了。”对着妻子却没有好声气,冷哼一声绕过她,自顾自走到主位坐下,端起桌上的百花露一饮而尽,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撂,发作道:“都是你教的好儿子!”
沈凌碧哂笑道:“夫君这话却是奇了,儿子打小就是你在教他规矩,就连我想要抱他两下,你都把着不让,怎么这惹了事就有我的干系了?你这样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却又是在哪里听了什么风言风语了?”
凌风子当着儿女们的面被妻子抢白,大感面上无光,却又不便跟她斗嘴,只得掉转目标,对着儿子吼道:“你这个孽障,还不给我跪下!”林云逸不敢违逆,屈膝跪在他跟前。
凌风子冷冷扫了他一眼,喝问道:“刚刚你凌弘师叔传来剑讯,说是你这孽障今天跑到坐忘峰闹事,在人家大门口把一位师弟给打了,可有此事?”
林云逸低头应道:“确有其事!”
凌风子把桌子一拍,怒道:“混帐!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都知道仗势欺人了!我往常都是如何教导你的?苦口婆心地教你尊敬师长,友爱同门,没想到竟然教出了你这么个逆子!”
林云逸不敢答话,沈凌碧却是不依了,不屑地道:“我当是多大个事呢?不就是跟师弟切磋了两把吗?就算有个磕磕碰碰的,那也并非恶意伤人,给人家好生赔上一瓶灵药不就是了。再说这动手斗法,有来就有往,咱家逸儿可也是吃了亏的,连头发都给人烧了好大一片,想必对方也不是什么善茬。这谁是谁非还没弄清楚呢,你倒先发作开了。逸儿,你先起来!”说着伸手去拉他,林云逸却是犟着身子不肯起来。
沈凌碧没法子,只得继续数落起丈夫:“逸儿难得回来一趟,你见了面毫不关心也就罢了,光知道吹鼻子瞪眼,你算是哪门子当爹的?照我说啊,儿子比你可出息多了,他刚还跟我说,马上就要突入六层了,这苍云山小辈里头,又有哪个及得上他?更不用说,想当年你……”
凌风子听到这里,赶紧打断了她,不自在地说:“行了!当着孩子们的面,老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干什么?”却是已经没了气势,只得朝儿子挥挥手道:“你且起来说话!”林云逸老老实实地立起身来,垂手站在一旁。
凌风子醉心天道,执掌俗务倒也并非满腹私心,但要说大公无私那是纯属扯淡。他压根就没有为坐忘峰出头作主的念头,方才只不过是多rì未见,教训儿子的瘾头又犯了,就是没事找事都得耍耍威风,更别说还有个由头。这火气来得急,去得更快,此时他的注意力早已转移到儿子的冲关大计上了,只见他斜着眼睛打量了林云逸两眼,问道:“你娘说你就要突破六层了,此话当真?”
林云逸点头道:“不敢欺瞒父亲,孩儿今天跟蔡师弟切磋后,若有所悟,此次回来,便是想向父亲请示闭关之事。”
凌风子微微点头道:“唔,炼气六层又称小玄关,却是我辈修真之人必经的第一道关口,古往今来,也不知卡住了多少青年才俊,委实不可掉以轻心,正应该闭关冲击,杜绝他念。既是如此,你明rì起就去戒律院面壁三月吧,也好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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