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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第一次感觉到,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奇妙,与如意夫人说的完全不同,这并非耻辱,而是快乐,如她和他第一次体会到的感觉一样。
“耶珈夙……”
听到她仍是这样连名带姓的叫自己,耶珈夙的笑荡然无存。为什么她叫司徒鸣熙,可以只叫鸣熙,叫他却是这样疏冷的连名带姓,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吗?“晚上,我去良妃那边,你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照顾孩子。”
她的羞赧与即将溢出的温柔也全部凝固在脸上,见他转身离开,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心里会难过?只觉得这整座配殿空空荡荡。讽刺的是,却还有一股暧昧的气息正肆无忌惮的蔓延四周。
她恍然大悟,原来这种事情竟然可是说冷却就冷却,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木然走到镜子前,她看到自己悲伤的脸,却不明白自己为何这样悲伤。
她对自己扬了扬唇角,拉开小抽屉,取出里面的胭脂,重新上妆。玖澜王朝的皇后不该有南阕公主的悲伤。
“蓝祈萦,这里不是你的久留之地,在这个用活人祭祀的地方,两个孩子不会有幸福,在更多的人因你而亡之前,去给母后复仇吧!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
镜子里的蓝祈萦*明媚,倾城绝艳,恢复如初笑容,刚才的捉迷藏,亲昵,欢愉……一切似乎都不存在。
一*雍慈宫的正殿内,她就见耶珈夙正抱着靖宸在与萧雅尔谈笑,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其他人却无法忽略她的存在,萧雅尔更是对她赞不绝口,“皇后出去了一趟更美了,可是在那个妃嫔那里上了新妆?我们的婉琼长大了,若有她母后一半的美也好。”
“太后过誉了,祈萦哪里算得上美,不过是玖澜的胭脂好。”祈萦走到摇篮旁,对萧雅尔行了礼,说道,“太后,时间不早了,祈萦该带两个孩子回寝宫了。”
“好,好……两个小家伙也该午休了。”萧雅尔依依不舍地抱住小孙女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亲,“婉琼啊,记着明儿再来给皇祖母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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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是阳春三月,玖澜王朝的这片天地却才褪去了冬日的萧索。
贤妃的死,惠昭容的死……也仿佛被彻底遗忘了。以前的怡宁宫被改建,惠昭容居住的寝殿也被重新粉饰过,伺候过她们的宫人也都悄无声息地被处决,她们就像是从没有在这皇宫内存在过一般,毫无痕迹。
祈萦想着,若干年后,或许她也会有这样的下场吧。可能到时候,她的两个孩子也会被一并处死,青萝和绿芝也会陪葬……又有谁会记得在某个冬日的晚*曾经在此砸冰抓鲤鱼?!
她坐在湖边的石凳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往湖水里撒着鱼食,心里却思量着这皇宫内的一切布置。护卫几时换岗,皇城的城门几时关闭及时打开,兵马如何调动……但是,城外没有接应之人,来不及跑远就被追回来了。
绿芝和青萝在她身后的小亭子里拿着小玩物逗得靖宸和婉琼咯咯直笑。
如意夫人从远处曲折的汉白玉栈桥上绕过来,“公主,昨晚陛下宿在德妃寝宫,深夜去的……”
祈萦不耐烦地打断她,“陛下在哪里是他的自由,每日对我说这些做什么?太傅是太清闲了,还是太无聊?”
她和耶珈夙本就形同陌路,纵然有几次亲密,却又如何呢?她背负血海深仇,总不能老死在这玖澜皇宫之内为他管这些不知所谓的女人吧?!再说,现在他还认得她蓝祈萦是谁吗?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祈萦思忖着,离开的路线已经规划好,是不是该告诉如意夫人?一想到如意夫人对父皇的忠诚,她张了张口,又把即将出口的话咽下去。父皇丢弃了她,还是她的父皇吗?哼哼,他有那么多儿女,又怎么会记得她这在鬼节出生的九公主?他是怕被她克死,这辈子都不想让她再回南阕了吧!
如意夫人看出她有话要说,便坐到她身边的石凳上来,“公主是要问什么,还是有话要对臣说?”
“没什么要问的,也没什么要说的。”
祈萦看到十一王爷耶珈炎霆从湖对面的假山群里路过,忙站起身,“麻烦太傅带靖宸和婉琼回寝宫,本宫还有急事要处理。”
“遵命。”
如意夫人没想到的是,她的公主殿下没有走路绕道,而是大张旗鼓地蜻蜓点水,飞跃了湖面,宛若九天玄女似的,飞到了湖对面的假山群里,消失地无影无踪。
被青萝和绿芝抱着的靖宸和婉琼看到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