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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话一出一下子得罪两个千万不能得罪的人!
“鸿逸兄,他的意思是说你心狠手辣,谋夺权位,人心尽失,提醒你四面楚歌之际龟缩在蓝家比较好。”沈行风借机趣味地拐着弯骂了蓝鸿逸一通。
“哎,世人的眼睛都蒙了尘吗?哪只眼睛看到本公子用非常手段了?明明只是恭敬客气地请老家主说了句公道话而已,什么根基未稳自顾不暇,完全是子虚乌有,老家主只是将家主之位传给我,可他老人家还没死,怎么就有人大放厥词胆敢觊觎蓝家?”蓝鸿逸握着沈行风的手紧了紧,暗暗埋怨她没良心骂自己,口上却相当默契接着话茬顺了下去:“九影,他也说你纵容手下行凶,遭人唾弃呢。”
“哦?谁敢唾弃?站出来!”沈行风眉峰一扬,锋利如剑的目光四下冷冷一扫。
围观众人脚下连退,他们是来看热闹的,不是来顶风直上把头送上去让人砍的。
他们怕死,有人不怕,唐家堡千人方队齐齐上前一步,“哐哐”脚底板落地,砸起一溜尘土,个个脸色冷厉,两眼凶光,手中刀剑“锵锵”直伸,遥指沈行风和蓝鸿逸,蓝光冲天而起,水系功法的色彩笼罩一片。
傻子也看得出来这是什么意思,看热闹的众人又是一番连退,将偌大的战场让出来,人人都有些激动,近景观战对修炼者提升修为感悟晋升契机有莫大的帮助,没人愿意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瞪圆了眼睛企图看个仔细。
“喔?要开打了,虽然很想速战速决,不过现成的靶子不用白不用,用了不白用,白用谁不用?就拿你们练练手吧。”沈行风抬手在面前一挥,一蓬水雾凝结而成一条水鞭,右手一探,赫然握住,笑了笑:“天权不用当陪练了,鸿逸兄,手下留情给我多留几个活靶子。”
“这就有难度了,能留几个是几个吧。”蓝鸿逸无奈地说道,看了看她手中之物,惊讶地扬了扬眉,继而一笑置之,双手从宽大的衣袖下伸出,青光一闪,满掌木系功法的色彩,微微一曲成爪,正是蓝家的枯木擒拿手。
沈行风见状摇了摇头:“手很好看,可这武技,嗯,却像鬼爪,大伤风雅。”
“这个时候你还取笑我?上了!”蓝鸿逸哀戚地瞥她一眼,身形猛进,率先冲了过去。
沈行风哪会落后?手中水鞭凌空挥舞,朗声笑道:“试试我的水云鞭威力如何!”
体内溪殇功法独占鳌头,冰天功法和焰心功法瞬间蛰伏,蓝色光雾缭绕着水鞭蓦地涨出老长,水流声中,长鞭当空一挥,硬生生劈开人墙,左右一荡,从中分出一道明显的缝隙来。
“你左我右,速速清场!”清啸一声,沈行风掠进右边人群,水鞭或长或短,或直或弯,配合溪殇功法从第一阶耍起,越舞威力越大,越舞声势越涨,偶如涛涛江河从天而降,偶如潺潺细流连绵不绝,时而卷起片片冰凌,使人动作滞停,时而破开对方防御,直达六腑造成内伤,与此同时,静心领会水系功法的奥妙,很快熟能生巧,意念所至无所不能。
“唉,我还是等你解决完那边来帮我吧。”看了看人海,蓝鸿逸幽幽叹了一声,口上如是说,手中却不含糊,厉如鹰隼,猛如神将,双手凛冽一探,青光漫天,霎时无数的夺命利爪宛如从幽冥鬼域爬出来的搜魂使者,轻飘飘在人身上一抓,当场皮开肉绽,血色崔璨。
一边看似美好,动作迟缓,漫不经心,另一边则血腥暴力,哭爹喊娘,激烈无比。
好在沈行风和蓝鸿逸都不是嗜杀之人,若非恨之入骨断不会要人性命,是以,重伤即可,并未下杀手。
这些唐家子弟修为参差不齐,有人当了炮灰,有人则迂回作战偷袭一两把,第七重第八重的显然是主力,他们打小一起练功一起长大,相互之间默契十足,配合有度,你进我退你挡我刺,一时交织成一张刀剑大网,任你如何施展也逃脱不得,时间一长,敌我双方便陷入了胶着状态。
蓝鸿逸仗着第十重的修为游刃有余,可沈行风仅是新晋第九重,高过对方最高者一个阶层,一对一完全不在话下,奈何敌众我寡,势单力薄,水云鞭使得再顺溜,短时间内却不能解脱困局……
反倒是观战众人看的津津有味,大声议论不止——
“快看,九影公子也是水系功法!”
“身法灵巧,聚水成鞭,修为深厚,实力不凡,只是,在青森城中她好像使得是火系武技啊,奇怪!”
“双修吗?九影公子不愧是夺神教神子!深不可测!”
“还有蓝家主,他也太能装了,怪物,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