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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嘛!
与玉吉儿说不上话,只能找马官说了,让马官告诉自己的闺女,走累了就去多揉揉脚,检查一下起泡没有,否则明天脚会磨破,脚踝会红肿,就没有办法赶路了。
说着哈斯奇忙来扯了扯傅介子的衣服,示意他不要说了。马官的脸色不太好,玉吉儿更是脸红耳赤,傅介子莫名其妙,陆明只道老大说了些什么羞人的话,把这个大娘子给窘成了熟透的葡萄。
哈斯奇道:“使者不知,在这里,脚,脚是忌讳的词,你提起这个,不明白的人会以为是你轻佻无行,想勾引人。哈哈。”哈斯奇本来就是放浪行骸之人,这话说得玉吉儿听了,玉吉儿更是羞愤难当,气得一摔手中的柴草走远了。
傅介子暗抹一把汗,这一回玉吉儿非把自己当成无行之人了。他忙向马官道了个谦,自己当着他的面调戏了他家的闺女,这事,那个……真麻烦。
蹄印是没有找到,但是陆明却找到了一蛐蛐儿,个头儿不大,但是因为是伴着毒蛇所生,十分悍猛,陆明以前常玩这玩意儿,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便几个汉军吆喝着到地里面去刨了一些普通的蛐蛐回来,陆明在这里找来一种中空的梧桐,挖空了放蛐蛐进去,几个汉军打得好是不亦乐乎。
这时玉吉儿又回来了,见到汉军这么高兴,她更是生气不已,她的丈夫到现在死活不知,任何人敢笑都是她的敌人。
傅介子本来还想再劝她揉揉脚,但是想想无行浪子这个名头挂自己身上总是别扭,而且这是他们的忌讳,自己再说怕是会惹得队伍不和陸。
吃了干粮喝了冷水,露天席地得就休息。第二天天不大亮就开始赶路,汉军常年赶路早就已经习惯了,一个个跟没事人一样,哈斯奇就不行了,坦言有些累。马官受了牢狱之刑,虽然有些疲惫,但是他本来的身体硬朗,也没有什么事,果不出傅介子所料,玉吉儿就不行了,虽然她也装得跟没事人一样,但是傅介子一看她走路的步伐和神情,就知道脚一定磨一起泡来了。
可是不便明说,她充硬汉那就充呗。
纳伦城的大山还真不小,一片连着一看,一路走了大半天,傅介子明显感觉到了冷了许多,这里的路不好走,为了不伤马蹄,又和第一天一样是步行的,有只一部分路是骑的马,马官让自己的女儿坐在马上,但是玉吉儿要强,见这此男人都不坐,自己也就不好意思再坐了,执意要走。
又是一天,不仅是马,连羊都没发现一只,众汉军不愿再吃干粮,约队出去打些野味来吃,这几个大宛没有怎么出过野队,累了什么都只想将就一下,但是汉军却是常年在外,早就已经习惯了,只不能那么将就,陆明带队,傅介子把火焰刀也带上,背着弓箭,看能不能捉到个把不幸的牲口。
傅介子看了一下玉吉儿,故意把哈斯奇和他的两个随从也拉了过去,只留了马官父女两人在此,好方便玉吉儿处理一下脚上面的血泡。
哈斯奇也有过野外生存的经验,他的得意之举是十年之前深入不毛之地找马,虽然是大队人马进山,但是情况也是相当的苦,至今说起来都觉得自己牛哄哄的。
打猎乌侯是好手,进去找了一会儿就发现了狍子,拉箭刚要射,陆明甩手就是一把飞刀,先结果掉了。一行人跟土匪似得搜索,不到半个时辰就都回来,这些人都是野外生存的老手了,饱肚子的营生再是熟练不过,该生火的生火,该拨皮的拨皮,该架锅的架锅,不一会儿,狍子、兔子、山鸡都一锅给煮了。
陆明人不老实,故意要傅介子去叫马官父女两人过来,再轻言挤兑一下,十个汉军都看着傅介子的英勇事迹,傅介子拉不下脸面来,只能过去叫,去的时候玉吉儿果然在处理脚上的伤口,见傅介子来了装靴子也来不及了,她慌忙穿起靴子反而显得做作。
傅介子让两人过去吃些热食,马官对傅介子还算客气,主要是不敢有所不敬,但是玉吉儿就不客气许多,狠狠得瞪了他一眼,总觉得这个人对自己有企图。
又过得三日,汉军依旧生猛如初,但是玉吉儿和哈斯奇就不大行了,走的行程也变了,还没有到晚上就都停了下来。
这几天玉吉儿一直阴沉着脸,马官也是郁郁寡欢,傅介子知道他们在找人,也就让汉军消停些,多帮着找找人。
露宿到半夜,傅介子的瞌睡最小,听见隐隐有哭声,细一留心,听是玉吉儿在哭,为了避免窘到这个姑娘,傅介子装作没有听见,继续装睡,一会儿发现陆明也醒了,傅介子暗自拍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理会。本来傅介子是可以去安慰一下的,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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