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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闷在房里面吗,一个人无精打采的。喂,你到底想怎么安排她呀?”傅介子见殷茵一本正经的,也就试着道:“茵茵,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殷茵眼珠子四下晃了一会儿,道:“我不生气。”
傅介子道:“如果早一年见到你,我和她定然不会有什么,可是如今,我早就已经给了她一个承诺,我要娶她!”殷茵笑容僵在脸上,突然猛猛得跺了他一脚,恨恨道:“我就知道你存的这个心思!哼,我不生气!”说完一个人忿忿得在一边坐下生气。
傅介子知道这样委屈了殷茵,只是要他把苏巧儿她们抛开,他又实在做不到,见殷茵生气也就只得任由她生气,也在一边坐下,将殷茵抱在怀里面,道:“茵茵,我……”
殷茵打断道:“不必说了,把手给我。”
傅介子一怔,道:“干嘛?
“拿来!”殷茵抓过傅介子的手腕,二话不说就狠狠得咬了一口,痛得傅介子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急道:“茵茵,咬我干嘛?我可是你亲相公!”
殷茵有些丧气得把傅介子的手丢开,道:“行了,娶吧,怎么说她今天也又救了我一命。”
傅介子不由一阵头大,怔怔得道:“咬一口就可以娶了?”殷茵嗯了一声,道:“你现在一定很想告诉她了,去吧去吧,小心我后悔!”
殷茵说完本来以为傅介子会撒欢一样得跑过去,没想到傅介子却突然又将手伸了过来。
殷茵一怔,道:“你干什么?”
傅介子道:“那再咬两口,葛妮亚……”傅介子的话没有说完殷茵更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大怒,又气又怒得狠狠咬住了傅介子的手腕。
苏巧儿在隔壁打盹儿,不经意间传来了一声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翌日清晨,绛宾派礼官来请众人前去朝会,龟兹的事情已经初有定策,傅介子心里面也稍微有了一些底,冯嫽、弟史、郑吉也被邀了前去,各国的使者经过一日的思虑,已经有七八个国家的使者答应起兵,由郑吉带领,直破车师!
各国的大军汇师龟兹然后北征车师!
会后回到驿栈,傅介子心里面感慨万千,经此一变,西域的局势大半已定,他也是离开这里的时候了,按照原来的计划,他是要回乌孙去接留下的汉军和自己的妻子,但是现在看来,楼兰的情况不明,车护生死未知,安归态度阴阳不明,如果就此轻信了他们的话,那么汉朝出兵时未必就不会出乱子,还是得打探清楚为宜。
绛宾现在守丧不得离开龟兹,所以约定了时日去乌孙国迎娶弟史,冯嫽和弟史先回去,顺便带上绛宾的国书,以示龟兹与乌孙的联盟。与冯嫽辞别之后,傅介子让陆明去带汉军前往乌孙,自己只身去楼兰打探一下情况,冯嫽又派人前来,让傅介子留足大军,楼兰之行可能会有危险,现在乌孙国的前景一片明朗,实则没必要让将士们劳师动众,折回乌孙,傅介子想了再三,只取了冯嫽的意见,让陆明和乌孙两人赶往乌孙,将余下的汉军接来,自己带着汉军前往楼兰,以回汉朝为名,路经楼兰再打探情况,在敦煌等归来的汉军。
绛宾派人送来了走沙漠的骆驼和饮食,并且写了国书,并且派了三个使者与傅介子随行,一同前往汉朝去递送请求保护的国书。
旭日当空,长天一望无垠。
整备停当,傅介子收整队伍,准备先赶往屯田司,然后再东行,殷茵和苏巧儿也都收拾好了,殷茵显得兴致很高,而苏巧儿则有些郁郁寡欢,白骆驼不停得摆着脑袋打着鼻响,似乎是迫不及待得想要赶路。
傅介子一行和绛宾一起送走了冯嫽和弟史,傅介子与绛宾辞行而去。郑吉一路上变得沉默寡言,不到一天便赶到了屯田司。晚上屯田汉军摆酒庆贺胜利,在屯田司的外?面摆起了篝火,宰了几只羊,放了几十坛老酒。晚上一个汉军来请傅介子出去喝酒,到了这里有些规矩也行不通了,殷茵和苏巧儿也都被请了过去。
傅介子一直想问殷茵和郑吉说得怎么样了,只是前天殷茵一直摆谱没有说,今天请了过去,傅介子想趁着个机会再问问,殷茵总是笑而不语。堆扎喝了一会儿酒,苏巧儿虽然不喝,但是因为苏老爹是个酒鬼,她早就习惯了这个味道,但是殷茵却有些受不惯,见傅介子喝酒,在一旁揪着小嘴,有些不快。
这时,郑吉突然又端了一碗过来,道:“傅将军,嫂子不愿意你喝酒,那郑某再敬你最后一碗,这一碗一是为你们送行,二是……二是祝你们白头到老,生死不渝!”说完猛得一口掀完,殷茵有些担心,道:“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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