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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他想见见你。他说是杰纳斯求见。”
“让他进来。”屋子里传来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像本预料中的那么苍老,但和那些肖像画倒很合拍。带有种心不在焉的感觉,似乎他只匀出了一点点心神用来说话。
这个房间也是红的,但光线很暗。本在黑暗中看出了书本、玻璃器皿、一个熔炉、游标卡尺和其他测量工具,还有无数他不认识的东西,其中包括某种用金属板和导线做成的阶梯金字塔状的物体。
“我改主意了。把它放在桌子上吧。”说话的人坐在房间对面一个更黑的侧室里,本只能看出模糊的人影。
“爵士?”
“放在茶几上,然后离开。”本看到他说的桌子,用颤抖的手指把图谱放在上面。他犹豫片刻,想着该说些什么。“爵士……”他开了口,但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
“等等。等等。”人影动了一下。本顺从地把嘴闭上。
“他们是怎么议论我的?”那个声音问道。
“啊……谁,先生?”
“弗兰斯蒂德 。洛克。度利尔。他们所有人。”
“爵士,我……约翰?洛克!”
“对。我的‘朋友’洛克是怎么说我的?他曾试图给我下毒,你知道。”
本不知道,但他知道约翰?洛克已经死了至少十几年了。他不能这么说,对吗?那他该说什么?
幸运的是,牛顿继续说了下去。“哦,我接到度利尔的来信了。告诉他我不满意,很不满意。”
“是,爵士。”
过了很长时间,艾萨克爵士才用另一种完全不同的腔调开口说:“你就是那个美洲来的孩子?改进了以太收报机的哪个?杰纳斯?”
“是的,爵士。本杰明?富兰克林。”他说着不自觉先前走去,“请允许我这样说,我是您忠实的崇拜者……”
“不!”牛顿叫道,“不,待在那儿。别过来。”本愣在原地,牛顿继续说,“我在追踪绿里昂 ,”牛顿压低声音严厉地说,“现在靠近可不明智。替我谢谢马克劳林。过……三天再来,听明白了吗?”
“是,先生,”本说。
“另外告诉那个色鬼伏尔泰,离我外甥女远点!”
本点点头。
“很好。走吧。”
本觉得口干舌燥,他退出房间,把门关好。
巴顿小姐伸出一只手,扶在他肩头。“你想来点白兰地吗,富兰克林先生?”她甜甜地问。
“我……我想是的,”本有气无力地说,“这真是再好不过了。”
迷宫
大概有十秒钟时间,艾德丽安直勾勾地盯着那个眼睛。她出于本能定在原地,就好像一个人突然看到条毒蛇时的反应:纹丝不动,唯恐它会攻击。这东西当然不像蛇,至少外形不像。但它纯粹的异样感,再加上那种强烈的生命感,给人以类似蛇的印象。
屋子里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声。
钥匙插进外屋门锁的声音,把她从麻痹状态中解脱出来。艾德丽安窜到窗口,跳上窗台,一点点往前移动,裙子蹭在石头上发出沙沙声,脑袋里想着如果从这二层楼摔下去会不会死掉。她恐惧地回头望去,看到那东西懒洋洋地飘出窗户。它似乎并不急着抓她,但森然冷意还是爬上她的脊梁。艾德丽安加快速度,但脚底下却拌在了一起。
她突然一脚踩空,双臂拼命在空中挥舞;只觉得有上千把小刀划向自己,裙子和胸衣被拉出一道道口子。
地面犹如一个巨拳打在她身上,偷走了所有气息,又不肯还回。她觉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突然一双有力的臂膀把她抱了起来。那人开始奔跑,将她揽在肌肉发达的胸前上。艾德丽安看到法尔赛宫的房舍在两旁飞驶而过,她抬头望向法迪奥实验室的窗口。红云还在那里盘旋,模模糊糊勾勒出一个人形:古斯塔夫斯。
与此同时,她意识到抱着自己的人是谁。
“尼古拉斯!”她喊道。
“嘘。等一会儿。”
“我能跑。”
尼古拉斯大步跑过庭院,就好像她轻如鸿毛。他专挑夜色浓沉稠密的地方跑,规避着灯盏的光亮。这些路灯照亮了小径游廊,还有众多国王纪念碑像——路易希望随时能从窗口看到它们。尼古拉斯把她往上抱了抱,艾德丽安顺势揽住他的肩头,紧紧抓住。天空中,盈月的犄角抱向木星,所有银眼的神祗都在注视他们。
这些亮点里哪个是加农炮的炮弹?哪是个死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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