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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罗天乃仙界禁地,有天界第一武士武曲星专职看守。但凡上得大罗天的,不管是鬼是仙,格杀勿论。那武曲星一个天神,便有百万神兵也奈何不了他。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文曲星听说是武曲星看守天珠,心下一喜,说,“武曲星是我大哥,我去劝降他岂不一举两得?”
白虎星君说,“武曲星虽为北斗七星宿之首,为你兄弟。但他执法无情,六亲不认。所以玉帝才委与他重任。只怕你去劝降纯属枉然。”
人皇说,“白虎星君所言极是。劝降一事是万万不可。我看唯有待我身体有所恢复,与后天神君同去会他,才有机会赢得了他。”
多戈听说只带后天神君去,心中不悦,说,“他既然是天界第一武士,我更有兴趣会会他了。无须人皇亲去,我与后天神君同去便是,定能夺回天珠。”
人皇做一笑,说,“师兄还是好勇斗狠。殊不知此事重大,我亦没有胜算,大意不得。又不能多派人手,若惊了玉帝,万事方休。况神勇大军有赖师兄统领,师兄万不可出面。”
多戈朗声说道,“人皇不必多言,我愿意领军令状,不得到天珠誓不罢休!”
人皇执意不肯,劝多戈要大局为重。
多戈悻悻然不再言语,呆在一旁生闷气。后天神君上前说道,“其实无须人皇和大元帅亲去,末将只求带一人前去,定可智取天珠归来。”
人皇窥他心思,摇头叹气,说,“神君要带的人也是我心目中最佳人选。只是这其中有个故事,却难为我了,我却举棋不定。”
文曲星问,“陛下与神君所指的人莫非孤儿?”
后天神君与人皇都点点头。文曲星说,“既然有了人选,人皇有何困扰何不说与我等听听,也许有什么办法帮陛下做出决定也未必啊?”
人皇说,“诸位有所不知,我已经洞察了孤儿的身世。孤儿乃一天神与月亮国公主阿秀女所生。而那天神便是——武曲星。”众神将听了,均诧异不已。
人皇接着说,“二十几年前,武曲星私下天界来会地仙关圣帝君,偶过月亮国遇到了阿秀女,被阿秀女美貌打动,与她两情相悦。过不三年,阿秀女珠胎暗结。而那武曲星本是个恪守古板的性格,顿时醒悟犯了天条,私通凡间女子。他怕玉帝知晓责罚还在其次,主要是怕脸上无光,丢了颜面最重要。他便悄悄离开了阿秀女,回到了三十六重天上。后来阿秀女生下一男孩,抚养到七岁上下,因心中挂念武曲星而忧郁成疾而终。因为怕招惹麻烦,阿秀女至死也没把生父的秘密告诉孩子,又不愿意给孩子取个其他的姓氏,她认为那样有辱孩儿的尊贵。那孩子便是孤儿。一个真正的孤儿。”
众神将听了,无不唏嘘。
人皇说完孤儿的故事,又接着说,“今日会议,我故意遣开孤儿,便是因为涉及到武曲星一节,要与大家说明原由,又担心他知道了身世做出什么傻事情来。”
文曲星听了,心中一喜,说,“如此说来,我便是孤儿至亲的‘叔父’了。难怪平时总觉得这孩子亲切,原来冥冥中有这层关系啊。”
多戈也笑着说,“你我是结拜的兄弟,我也做得伯父。”
人皇说,“师兄不必攀亲了。今日议事关系重大,不可玩笑。待我静修两日,便与后天神君同上大罗天。若我有不测,人间的事情还望各位劬力而为,不可懈怠。诸位先回各自阵营,好好教习战士。”诸将见人皇心意已决,无可更改,只有各自散了,心下黯然不已。
孤儿听到自己身世一节,不由百感交集,落下泪来,想道,“我那狠心的爹爹原来便是武曲星。他自躲在大罗天上逍遥快活,全不顾娘与我的死活啊!只为自己是天神,怕丢了脸面就要弃妻儿于不顾,这样的天神连凡间的男人都不如。既然怕丢脸面,如何当初要与娘好来着?既自己做了,却又不敢承担,枉称天界第一勇士!我看只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有这样的父亲,自己都感到丢人。可怜娘对他日思夜想,形单影只,郁郁寡欢而死。为这样的负心汉,娘啊,枉费了你的青春生命。”孤儿是越想越气,越想越伤心。他站在大地上,独自垂泪。天马见他反常,上前伸出舌头,舔他脸庞,安慰于他。良久,孤儿心绪渐渐平静下来。他做了一个天大的决定。
孤儿摸着天马的头,对天马说,“天马神君,带我去大罗天吧。我要为人皇师父偷取天珠。”
天马大惊,嘶叫了一声,变成人身,说,“孤儿你是不是疯了?那大罗天在三十六重天上,来回要一个多月,路途遥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