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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泉,出生在炎热的夏季,因此父母连名带姓都希望她能凉快些。她8岁学钢琴,21岁毕业于音乐学院,能歌善舞,但她恒久不变的兴趣,只有钢琴,琴声非但柔如阳光,盈盈亮亮,温馨浪漫,也可以荡人肺腑,撼人心魄。88个键,流连在指腹的坠落中,有了欢乐有了忧伤。
凌晨5点钟的机场,天还有点灰,来往的人固然不少,但是少了白日里的喧闹。
“孩子,到了那儿要听你胡姑姑的话,出门注意安全。”温暖慈祥的声音响起,这位中年女子,正是冰泉的母亲。岁月并没有夺取她的美如冠玉,和蔼可亲的眼神难以从风泉的身上抽离。
“妈,您放心吧!”冷风泉温婉地握住母亲的手,拇指在母亲稍有糙感的手上面轻轻拨动,仿佛在安慰着母亲。
她总是这样,善良孝顺。所以对于父母的期望,从不敢自私,总是遵从。
这次,她启程hi城市,是因为父亲与胡姑姑的约定。
一段婚约,这段婚约,起源于胡姑姑和冷爸爸那个年代,他们曾是冷爷爷和老战友订下的娃娃亲,用老话说,就是指腹为婚。
后来爸爸遇见妈妈,胡姑姑遇见姑丈,为了追寻所谓的爱情,他们几经波折,然而这种上天注定的缘分,哪是指腹为婚就能改变的,他们相互间扭不过自己的儿女,最终被迫妥协,只能把婚约留在了孙辈。
对方是胡姑姑的继子,冰泉从大人口中听闻,是马姑父与前妻的孩子,前妻因为种种原因抛弃儿子,胡姑姑特别疼爱他,没有再要一个自己的孩子。要说马姑父,可是知名建材集团的董事长,对方家业庞伟,在业界又有亲和义气的好名气。
冷爸妈对这个女婿人选期望很大,却是冰泉心里长久以来一个迈不过去的坎儿。毕竟不是80年代,她只主张恋爱自由,婚姻自主。
与家人道别后,背着帆布碎花的背包,一步一步地踏上了飞机。
纵然她有千万不舍之心,还是扭不过睡意层生,最终打赢了感情的战斗,在飞机上忘我地睡了一个觉。
“尊敬的乘客,现抵达水晶市,请乘客们带好您的物品准备离机。”和蔼可亲的声音响起。
“咦 ;呀……”刚下飞机的泉,费劲地从大转盘拧出刚到的行李,拉着行李箱,开始有些迷惘。呃~话说,来接自己的是自己未婚夫……
一想到这,脑袋就胀得出不了门。
看着一个个陌生的面孔,高高举着各种字体的名字的牌板,想起了电视里播出战争年代的车站,各种找寻。
目光在牌板间流连了无数圈之后,泉算是彻底放弃了,她从包里掏出一枚手机,想要求助这个她从未见过的姑姑。
“你好!”沉稳的声音响起,暖暖的融化人心,他叫玉苍洋,家里世代从医,现在是学业中的实习医生,与马琉城是最好的兄弟。
泉疑惑地抬起头,眼前站着一个丰神俊秀的男子,面容清俊,高挺的鼻梁,刀削般完美的唇线,还没来得及回复,那人便拿出手机看了眼手机里一个女人的相片。
洋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她,“请问,是冷冰泉吗?”
听到自己的名字后,泉慌乱地点头,稍微颤抖地回答,“恩恩,是的。”
她紧张得有些莫名其妙,心里默默地欣喜,这个跟阳光一样耀眼的男子,不会就是自己的未婚夫吧。
“你就是城的表妹吧,我叫玉苍洋,是城的死党,我是来接你的。”
洋瞧了瞧泉,才缓和了自己微皱的眉头,和蔼的笑了,嘴边的梨涡为他抢尽风头。
她皮肤白皙,神情温婉,柔和的眼神毫无阻隔地透露着她的善良。
洋一向随和,他对每个人都很好,可是她令人不禁萌发保护欲。她给他的感觉,就像兔子,纯白,笑起来很可爱。
他听城说,她是城的表妹。
所以,他对她没有理由维持任何距离与对这份赏悦的克制,可以说,一见钟意吗?
“啊——你好你好。”冷冰泉在心里叹了口气,一丝失望涌上心头,因为她知道,未婚夫叫马琉城。
她左右张望了一番,想确认一下马琉城的行踪。
他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动作轻盈地接过她的行李箱,“走吧,城在车里,我带你去见他。”
她礼貌地点头微笑,心里默默不满马琉城初次见面居然是娇贵的坐在车里等她去请安。
然而,事情比她想象中要糟糕得多。
她跟随洋走到一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