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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吞口,望著这个虽然衣著豪华,但行为粗�的人,他正在考虑该如何整治他。
柳寻风还在考虑,韩飞的筷子己猝然出击。
一根竹筷子,一根很普通的竹筷子,不偏不倚,直插入这位自称王大爷的人的太阳穴。
而一直被按在八仙台上的花儿终於可以出声,但发出的不是呼救的哀求,而是一声极度惊吓时的叫喊。
也许,她从未还过死人,又也许,这个死人实在太接近自己,所以当这个叫王大爷的人倒下时,花儿除了尖叫外,连身上半脱落的衣带也顾不得整理。
燕子跃过栏杆,如飞鸟投林般直入对楼的厢房,人才落地,那几个一直站在门外的人己蜂拥而上。
柳寻风的心很是奇怪,这群地痞废物凭甚堋敢冲上前去呢?就是这一式燕子入云的轻功,这几个无赖就算练上二三十年也未必能做到。
但他没有多想, 著程海扶起那个爬在地上的老伯,才一坐定下来,身後己传来两声重物堕地的声音。
柳寻风并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就凭这几个下等跟班,不横尸街头己是祖宗积多了福。
手中甩出的竹筷子才插进那人的太阳穴,身伴的燕子己穿楼而出,望著那优美如燕子滑翔的身段,韩飞的思绪突地飘远 自己第一次看到如此美妙的纵身飞掠是在何时何地呢?
一连极度惊栗的尖叫声不仅划破长街,亦捏碎了韩飞的回忆,抓起台上的布包,没有多加细想,他的人己跨出栏杆之外。
韩飞的脚才一黏地,厢房内只剩下几四五个进不敢进,退又不知走向那 的浓包。
燕子见他们没有再冲上来,便走到那吓得呆在八仙台旁动也不会动的花儿身伴,一边替她披好身上的衣带,一边小声的说道 「小姑娘,你不用谎,姑奶奶替你作个主」。说著半扶半推,将她带出厢房外的大厅。
韩飞站在厢房门口,连正眼也没有望向身後那几支狗奴材,他只是望著燕子将一小袋怠两塞向这两爷孙,同时摧促著要他们早点回乡。
正当这两爷孙匆匆忙忙的步离这间酒楼的时候,长街的远处己传来一阵嘈吵的喧闹声,而一直缩在厢房内角落的几个人这时却突然像充了气的皮球,直著喉咙往街外高声叫道 「不得了呀,少爷给人杀了,快来捉杀人犯呀」!
随著密杂的脚步声,十多个又是刀,又是棍的家丁打扮的人直冲到酒楼门前,其中四五个身材特别高大的连想也没有想,己冲上门前的石阶,而正当後面的人蜂拥著要跟随进入的时候,一声轰然巨响,那四五个带头冲入酒楼的人全部像脱了线的风筝般飞跌街外,同时一个头载竹笠,身穿粗麻布衣,活像一个樵夫打扮的人慢慢的步落门前的石阶。
而一直在二楼栏杆旁叫喊的四五个人此刻却像失了声的哑巴般缩在一边,不是因为他们怕了楼下石阶上的人,而是因为燕子与韩飞二人己无声无息的站在他们的中间。
从栏杆往下望,韩飞一时也看不出这人是谁,但燕子却立时联想到一个人,一个在江湖中唯一懂得先天无极掌的人。
想到这 ,燕子毫不考虑的跨出栏杆,直往街外跃去。
王老爷从不担心自己的儿子,虽然每个月总有三四回会有一两个胆小的,但脚下的跑功却甚了得的奴材气呼呼的回到庄 ,大惊小叫的说少爷被人欺负,然後 著家丁一窝蜂的又是刀又是剑的出外,但通常不用一盏茶的时间,儿子都会无损无伤的 著跟班再去大吃大喝。而像今天这样,要自己亲身 著人去看看环境,一年顶多两三次。
但当王老爷带著老二与六七个打手转入这条全城最繁盛的长街时,他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兆。
不是因为长街两旁过早关门的店铺,亦不是少了一两个扮著惊慌,大声夸张著对方的功夫如何了得的狗奴材,更不是他看见那些跌坐在酒楼石陛外的家丁,而是他听不到自己儿子的声音。
王老爷很了解自己的儿子,只要还有一口气,他一定不会噤若寒蝉,尤其当他知道父亲己经出现的时候。
想到这 ,王老爷的脚不禁加快了步伐,而蜂拥在他身後的打手亦随即加快脚步,除了一个人,一个人人都叫他老二的人。
老二的眼睛一直盯著站在石阶前的三个人,脑内同时泛起了一个问题 「自己真的不经不觉的跟著这个王老爷二十年了吗」?
韩飞其实十分讨厌那几个在厢房内大呼小叫的狗奴材,所以在随著燕子跳出街外之前,先点了他们的睡穴,故此当王老爷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本来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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