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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说了!说了丢人!”我红着脸不看他,突然想到一些事情,又问,“你说,绿苏和你大哥的孩子,应该不会有遗传性中毒吧?”
“傻瓜!”他抬手给我一个暴栗,“你以为绿苏的爹不见了那么多年,只是像你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卖蛋糕吃蛋糕么?我师傅可是怪医!”
“什么呀!怪医了不起么?”我不服气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我朋友还是首富呢!无忧公子!荀无忧呢!”
“说到无忧,也不知他和茉茉现在怎样?听说他们的孩子很喜欢揪无忧的眉毛,我们的孩子可不能这样。”
“那当然!”我得意地笑,“你的眉毛啊什么的只能我来揪,以后孩子要揪的话,就给他揪一点点好了!”
“灿灿!”他唤我。
“啊?”
“我觉得跟你在一起后,我有时候会很不要脸地说大话。”
“你又后悔了?”我伸手又要拍肚子。
“不是!”他眼疾手快地拉住我的手,“你听我说完,虽然如此,可是,我很喜欢。”
我满意地笑了:“很喜欢是吗?那你回来时,要给我带酸菜鱼哦!要不辣的!”
他沉吟半晌,终于点头。
“哦!我亲爱的安相公,你真是好人一只喔!”我高兴地亲了他一下。
他笑着摇头,却轻轻地拥住了我。
应该可以永远幸福吧。
我微笑着靠在安乔生怀里,手轻轻抚着微微隆起的腹部。
从前的那些过往,从前和现在的朋友,我应该都不会再忘了,那么,你们也都要幸福。
番外一:安乔生的梦(一)
“二少爷……你们为什么把我扔在外面……?”
“二少爷……你为什么不救我……?”
她的身子隐在半明半暗的地方,只看得见模糊的一张青白的脸,还有脸上不断涌落的泪水。
她瑟缩着蹲在那里,一边哽咽,一边不断地用手抹去泪水。
“不要哭啊!”他着急地伸手去拉她,使了很大的力才捉住她细弱的手臂,“灿灿不要哭,会把眼睛哭坏的!”
“可是二少爷……这回……我真的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怔了怔,突然手下一轻,缩回的手肘撞在一处坚硬的地方,痛得他猛然翻身坐起。
一睁眼,原来仍只是个梦而已。
他怅怅地叹了口气,一摸额上,一如既往湿湿的全是冷汗。
这样的梦,同样的梦境,已经持续了好几个月,从她在落雨山上失踪的那天开始,直到现在。
“灿灿……”他摩挲被床板撞得生痛的手肘,心头无端端地空落难过,“容灿灿,你现在到底在哪里?你不要再任性了,你就再让我看一眼,好么?”
窗外的天色渐渐亮起,他起身下床,推开房门,顿时涌入一股微湿的凉意。
“呃!好清新的空气哦!二少爷!赶快起床做早操啦!”
他好象又看到了她,微倾着身子推开他房间的窗户,然后调皮地笑着回头看他。
原来,这种感觉就叫做“清新”。
他若有所思地点头,然后闭上眼深深吸气。
可是灿灿,你都不在我身边,谁来叫我起床?谁来教我做你家乡的操呢?
他苦笑,鼻头又开始酸涩。
“安少爷!您这么早就醒啦?”店小二提着壶热水走过,一脸的笑吟吟,也看不出早起的疲倦,“今儿个天冷,都快霜降啦!过几天就重阳了,您也回家了吧?”
他笑笑摇头,是啊,霜降了,重阳节快到了,可能落雨山上早已下了第一场雪。那么,灿灿失踪已经快一年了。
“对了安少爷!”店小二走过去没多远又折了回来,手里捏着封信,“昨儿个晚上有位爷送了封信来,说是扬州高丽别馆派他送来的。我见太晚了,就帮您收着了。”
他接过信,有些奇怪地蹙眉。
高丽别馆?难道是玉秀和闵东植?
安乔生的梦(二)
不知不觉的,他在屋檐下站了好久。
她就在对面的屋里,那应该是家糕饼店吧,她连名字都取得那么特别——“灿灿好味西点店”,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却也没有过分的张扬。
而她坐在屋里,带了他熟悉的笑容,有时平静得仿佛一汪潭水,有时却又一惊一咋的,好似被火烧到了屁股的小蚂蚱。
那就是她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