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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按我的要求做了,接下来就是我要清创了。坚持一个原则,不用手接触伤口,彻底的把伤口内的坏死组织和异物清除干净,伤口完全敞开。再然后就是处理这些被污染过的布料,还有我的刀和持物钳。布料焚烧,刀和钳子我可不敢直接洗,别一步小心割破手就坏了。先扔进火盆里烧它一天再说。
“这位夫人,请问尊姓大名?”那位大夫现在有些敬佩我了,被我的大无畏精神感动了?
“我叫洛小雅,请问我如何称呼你?”其实我对这位大夫还是惺惺相惜的。
“我叫赵子墨,我见洛夫人用刀时既熟练又干脆,在下十分佩服,果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呀!”别这么吹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赵大夫,我见你用针神乎其神,实在是技术高超呀!”我回捧他一下。
“请问洛夫人,那接下来,有什么指教?”现在这位赵大夫对我谦虚上了。
“指教不敢,我只是知道一点,就是一般来说,这个病差不多要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除了暴露伤口,止住抽搐之外,还需要给他补充营养和水,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老老实实的把肚子里的存货都倒出来,也许这位赵子墨大夫有自己的见解,大家中西结合兴许还真能救了这位老叟。
“要一个月的时间?”赵大夫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留在这一个月。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想看到老叟的预后,也决定留下来。那位老夫人,见我们都留下来,欣喜万分,差点没跪下来叩头谢恩。
幸好老夫人家房间多,安排我们住了三间,另外给他们安排了两间。经过老夫人介绍,原来他们的儿子一家去了京城经商了,老两口舍不得卖了老家和田地,就留在这儿,平时和佃户互相照应,前面在这照顾老叟的就是他们家的佃户。老夫人把家里给儿子、孙子备用的床褥都拿出来,我也让春华、春花两个丫头一起帮忙。
这十几天几乎都是赵大夫和他的随从在照顾那位老叟,我只去看看而已,现在老叟已经不抽了,我好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不过我们还是要住满一个月,不然不放心。
在京城的德远和德顺虽然派了人一路往洛城方向追赶,但是仍然没有消息。两兄弟商量后决定,德顺去长安城的桃花山庄死守着,因为德顺知道那是我的别庄,而我也特别喜欢桃花,德顺相信,我一定会去那看看的。
德顺出发了,德远看着没有孩子和小雅的家,心里空空的,想孩子,想妻子,经过这么多天的分别,原来的怒火早已被深深地思念和担忧所取代。现在只要一想到小雅留给自己的信,心就揪的疼:小雅,我不要只和你做几年的夫妻,只要你回来,我再也不打你了,再也不逼你做你不愿做的事了。小雅,你在哪儿?
我们在老夫人这住了一个多月,老叟终于恢复正常。老夫妻俩对我们千恩万谢,这一个多月我看见老夫人对老叟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其实挺羡慕的,人说少年夫妻老来伴,到老能有个知冷知热的老伴陪着,那是幸福的,如果我老了,也能有个老伴陪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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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产褥中暑
就在我们打算离开的前一天下午,村里来了一位老大娘,求赵大夫去看看她的媳妇,听她诉说是媳妇刚生完孩子不到20天,在家发高烧,都快吸不过来气了,而老大娘也是听村里人说这有一个医术高超的大夫。
我一听,想到两个可能,要么产褥中暑,要么产褥感染。老实说,我现在最怕听到的就是感染,在这感染就完蛋了。赵大夫听了老大娘的话,二话不说,带着跟班就随老大娘一起往外走,我让德勇在这看着孩子,也带着春华、春花跟过去了。
我们来到老大娘家,我一进产妇住的屋子,差点没熏死我,汗馊味太难闻了,再看到窗户关的死死的,布帘子拉着,屋里黑乎乎的。大白天搞得跟晚上一样,我恨不得立刻开窗通风,这好好的人也会闷死的。
赵子墨大夫好定力,对这环境没表示出一丝不适,径自走过去为产妇把脉,我趁机过去摸摸产妇的头,一个字:烫!这起码也要有40°,产妇呼吸急促,我看到颈子里、头上全是痱子,这家真够可以的,这还不是夏天,居然把产妇捂成这样,我几乎肯定是产褥中暑。正打算跟赵大夫说说,只见赵大夫此时已经拿出他的银针,打算动手了。
我看到赵大夫居然第一针就扎在产妇的第七颈椎与第一胸椎之间,把我吓得一身冷汗,他还真敢下手呀,这一针下去,要是把产妇扎个好歹来咋办?要知道这针下可就是神经呀!我有点想不下去了,这时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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