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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D,我一开始写的时候缥碧其实是一个病娇。
后来改掉了。
因为这个设定不大适合病娇来着。
☆、六、二者无区别。
这几天意外的都是晴天,蝎无聊的坐在树梢上。手上有一下每一下的拨动,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有几缕查克拉线连接。顺着线看过去便可以看见一只小蝴蝶在他的操纵下监视着缥碧。
对于白砂青,蝎完全没有卸下防备。即使这个白砂青如何的天衣无缝,也改变不了她就是缥碧的事实。
一个人不管怎么变,下意识的行为动作习惯都会流露出来的相似。
好比如现在。
幕帘被微风卷起。窗户大敞着被整理得紧紧有条的房间里。缥碧坐在书桌前端着热茶细细品味着:前三指捏着杯柄,而无名指做支撑向上提起杯子,小拇指紧靠无名指伸直托住杯底;这是她惯有拿杯子的姿势,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这个习惯。
而缥碧不知道自己早已被监视,思绪已经九转千回。将杯子放在离自己的不远处,右手再次轻轻一翻书页。书上的字密密麻麻的像蝌蚪一般,现在的她完全看不下去里面精彩的内容。烦躁的将书合起。
站起时椅子在地板上磨蹭出不是很好听的声音,轻轻将书插入书架中。
蝎真的如他所说的常来。自从那天之后,她渐渐的与他们熟识。偶尔也能聊得不可开交。
床因缥碧的动作而塌下一块。坐在床上的缥碧环看不是很宽敞的房间。没意识的磨蹭着底下的床铺。轻柔的不可思议。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滑腻的触感十分情有独钟。
或许这种感觉能让她静心吧,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了呢。
突然想起刚刚那本书中的一段话。
'一直观看他的生活。迷失在过去的洪流里,总是更爱他。'
'我的爱无望而漫长的继续着——在我不存在的时间里。'注①。
白砂青就是缥碧,这已经是不可以磨灭的事实了。
在欺骗下去,也只是自欺欺人。
缥碧一回头,就看到缓缓从窗户里飞进来的蝴蝶。流光溢彩的蝶衣扑腾着时候煞是好看。像是被蛊惑一样伸出纤纤玉指让其停在指尖,蝶翼偶尔还会轻扇几次对缥碧展现着自己无与伦比的美丽,“真的漂亮。”
'但是却华而不实。'
》》》
四月的阳光还算是柔和,空气中的湿气扑面而来却让人心情爽快,这一带是雨之国难得的地区。不仅仅是偶尔的晴天,也是因为这里较为淳朴的人文风情。
蝎一抬头就会对上有些刺眼的阳光,今天他难得的没有穿着绯流琥。涂油黑色指甲油的指尖微抬,将蝴蝶收回。
蝴蝶轻轻扇着自己漂亮的翅膀往回飞去,翅膀在阳光的照耀下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金箔。停在黑色指甲上的一瞬间,脑中就浮现了刚刚的场景,蝎看着气质柔和的她,回应着她刚刚的话语:“啊。”
脆弱的生命。
突然想起几天前的事情了。
那时候迪达拉又提起了爆炸艺术好还是永恒的艺术好。当他正想反驳的时候,迪达拉瞬间就对缥碧来了一句:“你觉得是那种艺术好。”
她似乎是有一些疑惑了歪了歪头。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当他们觉得她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她意外的开了口。
“其实两者没有什么区别。”
当迪达拉对这个回答要发出不满的声音的时候,她却继续说出惊人的话语。
“爆炸艺术,可以拿烟火来比喻。虽然烟火在一瞬间的盛开,但是却在人们的心里留下的深刻的印象。所以爆炸的艺术也可以算作瞬间的艺术。”
“永恒艺术啊……”她顿了顿,“在创作的过程中必然是艰辛的,可是当作品完成时的那一瞬,作者与观者都是喜悦的,因为那种美丽是无与伦比的,如同烟花的盛开一样。”
“对我来说,即使不了解艺术。但是还是觉得爆炸艺术和永恒艺术是相辅相成的。”
“只有当两者在一起才能最大的发挥艺术的美丽。”
“所以,对我来说二者没有什么区别呢!”她开心的展颜一笑,似乎对自己的答案有些无奈。
迪达拉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所以对她的态度越发的好。
看着似曾相识的笑容,蝎不满的小声冷哼:“哼——两个怎么可能没有区别。”即使是嘴上这么说的他,心里却也认同了这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