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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姨,我没难过,也不怪任何人,真的,有些东西是命中注定的。”想起那一身黑衣,满脸冷酷的男人, ;那个名义上的夫君的男人。
10岁,她的父亲背着上古神箭一去不返,同年,她被毁了脸,接着娘亲离她而去,她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众人的冷眼和嘲弄,唉,她很努力的活着,可是好难、好难呀。
娘亲和爹爹让她一个活着,更何况这个从未谋面的陌生的男人,他又怎么会呵护古清欢呢?
想起爹爹对娘亲的好,还有百依百顺,精心呵护,古清欢心底就有一个小小的奢望,有一天能有那么一个男人,给她温暖,挡住加在她身上的一切,像爹爹呵护娘亲一样,为她编织一个五彩的温暖的梦。
可是好难,好难呀,世上会有哪一个男人不在意她的脸,谁会要一个丑陋不堪的女人而放弃貌美如花的女子呢。
就这样,古清欢在王府后院又过了半个月,不知不觉,树叶枯黄了,纷纷扬扬地落在地上,像铺上了一层黄地毯,古清欢看着一地的黄叶,很无奈,早上才扫了一遍,怎么又落得满地了?风一吹,黄叶旋转着飞扬起来,又均匀地铺散下去。
古清欢看着飘飞的黄叶,感觉自己好像一片落叶,不知所归,随风飘浮,而王府的最高掌权者云梦天就是偶尔刮起的风,至成婚那晚后,古清欢就没见到过云梦天,这没刮风,她就静静地安在后院一隅。
后院的丫头婆子们给她腾了个单独的里间,玉姑姑还把古清欢的陪嫁物价从仓库拿了出来,给她换上干净清爽的衣服,对于这些,没有人说个不字,对于这位恬静的王妃,没有人不说好。
这还得从半个月说起,红玉的爹爹久咳不止,红玉求医问药也不得法,就躲在后院悄悄哭泣,古清欢一问得知后,让红玉带她去看看。
原来红玉的父亲是战场伤退下来的,在王府打杂,出征那年受了伤,残了腿,伤了肺,落下了一堆毛病,古清欢把脉后把母亲留下的丹药化于水中让其服下,并给他施了针,让全身淤积气血畅通无阻,落下的毛病好了大半,也不咳嗽了,红玉感激涕零。
此一行,古清欢暗自诧异,外表看似辉煌高不可攀的云亲王府,既然留有这样一群特殊的人群,他们要么是战场上伤退下来无家可归,要么是亲人都留在战场永远都回不来的孤独的人,云亲王府更是在外置了土地或者铺面,让他们发挥所长有所作为,这真的是那位嗜血冷酷的人做的么?
惊人之术
而这一次小试身手让众人看到古清欢不为人知的一面,于是乎王府下人有个头痛脑热的也就找古清欢帮着看,而古清欢也不拒绝,对任何都客气有礼。
。特别是那些战场上伤退下来的人,由于在战场上受伤时没有来得及治疗,落下很多后遗症,对于这些老毛病,古清欢也暗自皱眉,用娘亲留下的丹药倒是能治疗,可是,丹药在云梦王朝实在是太过稀罕,在没有足够自保能力的时候,古清欢是绝对不可能让她拥有丹药的消息泄露出去的,于是细细思量后,古清欢把所需要的药材画出来,有能力购买的就去买了按照一定比例熬成汤喝了,没有能力的就到附近的山上找,记忆中,古清欢经常陪娘亲上山找药,那有很多药材。
病情不严重的,只需简单的施一下针的,古清欢只需动动手就行了。
更令众人惊讶的是古清欢的那一手缝合之术,五天前,一位粗使婆子田妈的小儿子田宝儿不慎从高处摔倒,额头有个手指长的伤口,从到古清欢处时田宝儿已经昏迷了,额头虽被田妈用布紧紧压住,可殷红的鲜血还在不断地往外留。
古清欢一看,连忙让田妈抱着田宝儿在矮榻上坐下,取出止血丹化于水中托着田宝儿的下颌让其慢慢吞服下,吩咐人把水烧开,把一些棉布放在水中煮沸腾,后院一干丫头婆子好奇地看着古清欢有条不紊地做着一切,想问又怕影响了古清欢的治疗,她们的眼神充满连她们自己都没发现的崇拜的光芒。
经过古清欢的一番处理,田宝儿额头上的血已不像先前那般汩汩而出,却因伤口过大,即便用了药,仍时不时地有鲜红的血渗出来。古清欢取下那块蘸了药汁的棉布时,棉布的一面已染成了红色。
古清欢半弯着腰站在矮榻前,薄薄的双唇微抿,双目紧视前方,眸光平淡无波,动作娴熟地用棉布清洗着伤口。很快,那道伤口周围便被清洗干净。
整道伤口如同刚挖的沟渠,边缘整齐,红肉外翻,衬着周围白里泛着黑的肌肤,显得更加地触目惊心。如此大的伤口除了缝合一途,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