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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吗?万一您向您父亲那样……”
“停,像我父亲那样?”苏莱曼止住了迈特恩的唠叨:“我父亲可不是杀手害死的,他是飞机失事。”
“我的意思是说,别向他那样有个什么意外状况,奥坦集团可怎么办啊?您还没有孩子呢。”迈特恩担心得还挺远的。“我知道您一直没想要孩子,可眼看着都快四十的人了,也该留个后了。”
“我今年刚三十好吗?”苏莱曼觉得自己刚才要是跟苏蔓一起逃进房间就好了。
因为自认是奥坦家族的老仆,迈特恩对主仆关系的尺度把握得很好。虽然对年轻的小主人有诸多不放心,他也不能过多地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尤其在女色上。也因为如此,苏莱曼和苏蔓才得以度过一个安静的夜晚,两人用过晚餐就在客厅研究起那封信来。
“你看,我没写错吧?”苏蔓将两张纸叠放在一起,对着灯光照给苏莱曼看。“我是趴在窗户上一笔一笔描绘下来的,怎么可能有错?”
苏莱曼从头到尾看了数遍原件,复又边看边用手写了一遍,然后慢慢摇了摇头,放下了信纸。“确实看不懂,你解读出来的词没有错,我再补充几个。”他提笔在苏蔓整理出来的纸上加上几个词。“还有一些词虽然是奥斯曼语,但需要和别的词组合起来才能知道确切含义,可词旁边就是看不懂的符号了,推断都推断不出来,真是太奇怪了。”
苏莱曼抬头看着苏蔓:“你父亲生前到底想向你传达什么信息呢?”
“我要是知道不就好了?”苏蔓耸耸肩,感到头痛。
苏莱曼把玩着手里的纸张,眼睛不知看向了何处。他心里大致是有个推测的,只是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推测的正确性。
“你父亲具体都做过些什么啊?你只告诉我他是给人做保镖的,具体都做过谁的保镖?去过哪些地方?”苏莱曼决定从这方面入手。
苏蔓苦着一张脸道:“我也不清楚啊,我俩一起生活的那些年,他已经不从事这行了。虽然给我讲过一些故事,可他也没保证故事的真实性,更没说过就是自己的经历,甚至国名地名都是乱说一气。有一次讲故事里的主人公们从直升飞机上索降到密林,在山里绕了五六天才绕到毒枭的据点。故事分两天讲的,第一天还是发生在委内瑞拉呢,第二天就直接变成柬埔寨了。”
一个在南美,一个在东南亚,显见讲故事的人有多不在意故事发生的地点了,因为那不是重点。苏莱曼也郁闷了,这当父亲的既然都没跟女儿说过自己的事儿,那为什么死前要写这么一封让收信人捉摸不透的信呢?是要玩文字游戏还是怎的?
“对了,你之前说,你父亲和他战友是在法国外籍兵团认识的?”苏莱曼突然想到了这点。
苏蔓从沙发上蹦了下来:“我去搜搜看!”她马上就明白苏莱曼的意思了。
两人凑到电脑前搜索了一番,将法国外籍兵团参与过的战争都列了出来,希望能从中找到和土耳其,和奥斯曼语相关的事情。让他们失望的是,唯一有关的就是克里米亚战争了,可那是发生在十九世纪的事情,苏城和考恩是不可能参与的。
“哎?我父亲又是打哪儿学会的奥斯曼语?”苏蔓也想到了奇怪之处。“你不是说这世界上会奥斯曼语的基本没什么人了吗?他打哪儿学会的?莫非我们家祖上是奥斯曼帝国人和中国人混血的?”
“你想多了,”苏莱曼打量一番苏蔓的脸,给了她绝对否定的回答:“你这样的样貌,怎么看都不像有混过血。”
苏蔓舔舔嘴唇,掂了掂手里的果皮刀,在心里将刀子扔向苏莱曼无数次。
“我之前那么说是骗你的。”苏莱曼语不惊人死不休,大有把苏蔓一口气得罪个够的架势。“总还有些人会啊,这门语言被废止不过一百来年,一些上了年纪的人虽然在废止令颁布后才出生,总也会私下里跟着家里人学过一些吧,更遑论那些语言学家和文化学者了。”
苏蔓在心底里又狠狠地把苏莱曼的“罪行”记上一笔。
“这样看来,单从语言上是没办法推断出什么了。”苏蔓无奈道。
苏莱曼将原件叠好递还给苏蔓:“我倒是有个猜测,就是没有证据。我觉得是你父亲掌握了谁的黑历史,但是并不想揭发出来,他用这种文字记录下来并邮寄给你,本就是想做个存档,不成想这件事被那人知道了,他误会了你父亲的本意,以为你们父女俩联合起来要曝光那件事,所以下了杀手。”
苏莱曼的推测都是主观臆断,但苏蔓也觉得很像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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