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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他这两句好容易说完了,我那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我是来充场面的,手底下人多声势自然就大,以后竞选一把手多个人也多个选票不是,所以拉帮结派、结党营私这种调调永远都是必须的。
我这届竞选主席的时候,最后的赢家就是出自我们部,巧的是还是我们外国语学院的,大我两级的一混蛋,关嵩云。
我脑子里没什么学长概念,印象中那些都是小鬼子学生口头上的称呼,我其实很尊重老师,我从小到大对老师都是敢怒不敢言。
不进大学门你就不知道大学里都是些什么人,尤其是老师。
高中时候班主任就跟特务一样随时趴在后窗玻璃上监视我们,真是难为他了,我想他心里肯定也特不想这样,何苦来哉,自己生活前景广阔,放着千娇百媚的女朋友不去泡天天在我们屁股后头叫劲。
我们外国语学院的老师那真是爽快,讲课时候就是点点单词,叫学生起来念课文再翻译一下,不厌其烦的是那句,“Boys and girls; I need a volunteer。(同学们,我需要一个志愿者。)”
怎么学校就不派他援藏教育啊,这老师梳着90年流行的发型,标准的中国乡下英语,动不动就“I will punish you!(我会惩罚你)”。讲完课课件往胳膊底下一夹,完事走人了,爱学不学的,有个不开眼的四眼女生,追着出去问问题,结果拖到周末去他家才见到人,下午三点去的,晚上十点半才回来,回来后若有所失地念叨,“我当时怎么不去学机电呢……”。
上了他半年的课,班里同学睡眠质量大涨,我不想勉强自己在课桌上受罪,窝在宿舍图个清静。
但有一位老师的课我是必上的,甜美的嗓音,圆润的口语,娇好的身姿,和善的笑容,这些都不足以形容安心老师在我心中的形象。上大学这么多年,只有她诠释了“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这个道理。
我们私底下都在说,安老师当年准是轰动一时的外国语系花,那笑容如花雾里,那声音幼莺啼鸣,也不知道嫁给了谁。
可惜的是她只教了我们小半年就带薪休假了,她儿子一周岁那天,安老师坐她老公的车出去玩,车上还有她公婆,不巧出了车祸,公婆当场死亡,她和怀中的幼子所幸无事,她老公却成了植物人。
若是可以选择,我宁可生命离去的时候,也把安老师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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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在病床边痛哭流泪,额头上缠着纱布,一旁是惊慌哭啼的幼子,一旁是双目空洞的丈夫。还好学校待她不薄,将她调到无关痛痒的图书馆工作,工资不少,空暇时间多得很。
馆里的管理员不是被排挤就是被下放出去的,端着碗吃闲饭,有的还是很有抱负那种,一腔子热血没出放,见了学生从没个好脸色,你要问个事儿,问一两次还不耐烦地瞪你两眼,再问就拍桌子怒斥了,“这是什么地方,图书馆!安心看书的地方,你怎么废话那么多!”
安心老师算是完了,我常想,她会不会离婚改嫁,这算是背叛还算是解脱?我不得而知,多年来我再没遇到她。
没了安心老师,我望着黑板上鬼画符似的板书,生硬难懂的口语讲解,最后还是合上了课本,罢了,我爱听的课在这里已经绝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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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过泡面,打回来两壶热水,钻卫生间洗了个简陋的澡,换下来一大盆子的衣服。以前不认识兮存的时候,我都死皮赖脸的找女同学帮我洗,认识她之后就哄她给我洗很薄的那种。
兮存小手小脚,跟南方的玲珑小美人似的,毕竟兰州也算塞上江南了。我是舍不得让她洗大衣服,她也自觉,从不自告奋勇洗外套之类的衣服,她总得意洋洋地炫耀,“我自己的都洗不动,都是送到洗衣房里洗的。”
然后再委委屈屈地摇着我胳膊,要么就勾着我脖子,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我,“老公,你裤子一泡水得有多重啊,我手这么小,我洗洗试试吧。”
我立即上当,“别别,你累坏了你,我虎背熊腰的难道还用你洗衣服,说出去叫人笑话。”
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我这种怜香惜玉的大好青年。
再后来,去过我家之后,有我爸妈给她撑腰,摇身一变就成了翻身的农奴。我再让她给我洗T恤她都不干了,两手一叉腰,“阿姨早就说了,我手太小了,皮肤又薄,洗多了会磨粗的,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