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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处理,只不过花妈妈看在熟人的份上把我请了过来看一看我的态度,或多或少也算是给我一些面子。
关刀刀我自然是要接走的,有些愤愤的从龟奴手中接过来剪子,帮着关刀刀解开了捆绑他的麻绳。他似乎有话要说,却被我瞪了一眼,将没说完的话咽回了嘴里。
此时小白已经带着小夏幸灾乐祸的凑了上来,不忘打趣关刀刀一代“大侠”竟然也有被困在青楼里的一天,我上前跟花妈妈打了个招呼,她便笑道,“既然依依你亲自过来接人,那这位关少侠赢得银钱便奴家便也不计较了。”
我又道了个谢,倒是忽然想起来花妈妈平素也并非小气的角色,不由留了个心眼问道,“只是不知道他这回在言笑楼里赢了多少,竟然能惊动到你出面。”
花妈妈用袖子遮嘴笑了一会儿,我清楚的看到她的手在我眼前轻轻的比了个九。
“九百两,金子。”
回到有间酒楼,小小白独自一人已经在后院里等得望眼欲穿。
一路上我都没有交谈的欲望,小白跟小夏都是极会察言观色的角色,瞧见我板着一张晚娘脸,便也只敢去逗关刀刀,而不敢触我霉头。
下了马车,我直接进了院子去取药箱。关刀刀在马车上磨蹭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乖乖下了车,在我的怒目之中坐到了院子里的椅子上,我跟前。
眼角的伤不好上药,嘴角便轻轻给他擦了些药膏。关刀刀一直垂着眼睛不发一言,我便越发觉得他这幅模样有古怪。
小白已经带着小小白还有小夏退避三舍,一副生怕踩到火药桶的表情。后院里一时只剩下我们两人,偶有蝉鸣,更多的时候便是沉默。
“还有其他地方受伤了吗?”
我将药膏收起来,又问了一句。
关刀刀摇了摇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从怀里掏出来一叠银票,递到我跟前。
“这里是九千两银票。”
我没有伸手去接。
“这算什么意思?”
关刀刀将银票直接递到我手里,将我的手心掰开又合上,令我接住那些银票。
“当初承蒙救命之恩,感激不尽,这些银票便算作是……报答。”
他最后两个字说的很轻,眼睛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说不上难过,却也并不开心,将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又将药箱合上。
“你若想走,同我说一声便是。这些银子我可以不收,只不过,你能不能再等两日。”
早些日子,我已经用一坛二十年的杏花雨同老乞丐换一把配得上宝刀屠靡的刀鞘,打算过了乞巧节再赠给关刀刀。
如今,看情况,或许也是时候去取了。
作者有话要说:
☆、15江湖与决定
15江湖与决定
小黑离开的那一日时间已经是深夜了。
没有道别,也没有什么隆重的送别仪式。
我待在自己的屋子里,没有点灯,只听见小黑住的屋子房门打开又关上了,隔着窗户缝向外看一眼,便看见淡淡月色之下,那人依旧一席黑衣,背着一把有了刀鞘的宝刀,手上还拎着一个深色的包裹。
他留下的九千两银票我最终还是收了一半,剩下的便告诉他,当成是他路上的盘缠。
我知道他近日在潇隐镇上四处游走是在打听什么,老乞丐早就将他的故事说给我听了。
魔教右护法关家二十年前的灭门惨案。
一本遗落了的关家刀法。
因为出门玩耍而幸免于难的少年。
所以我才会在下着大雪的夜里在酒楼门口捡到穷困潦倒的他。
也难为他,竟然会一路找到了这里。
对于小黑的不辞而别,最激动的反倒是是小白。
只不过,缓上两日,他大约又想到了酒楼没有小黑之后,门脸便只剩下他一个,颇有点儿沾沾自喜的端着下巴冲我展示了一下他俊秀的容貌。
我哭笑不得的像打法苍蝇一样冲他摆了摆手,他便委屈的瘪嘴,在我旁边坐了,低声道,“老板娘,你为什么就不正眼看我一眼。”
他的声音其实动人,并非茶馆妓院唱歌伶人的那种动人,而是会教人不自觉的被吸引的那种浑厚好听。
只不过向来见惯了他插科打诨的样子,此刻我便只能侧脸过去看了他一眼,应道,“看完了。”
“……”
“老板娘你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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