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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客栈里头“小”字打头的这一溜伙计大概就能明白过来我的风格。
不过看着桃姑娘望着小夏的那双春意盎然的眼睛,我便哆哆嗦嗦的把事情的经过同小白讲述了一遍,换来他幸灾乐祸的几声叹息。
他双手合掌道,“既然人家都这么表示了,我们便盛情难却一下吧。”
我在后头伸手拧他胳膊上的软肉,“哟哟哟,怎么旅途空虚寂寞冷想找朵花花草草排解寂寞以慰你的老本行啊?”
小白立刻赔笑严肃表情道,“哪能呀,我这就安排她好好伺候老板娘。”
于是当晚,被我改名为小桃的姑娘红着兔子眼咬着牙在客栈里忙上忙下,端茶倒水铺床叠被,好好的践行了所谓“做牛做马”的坚定决心。
我拨着茶盖子吹着热气,还是很不解的想,为什么有些人就是觉得做牛做马就比做头牌要来得高尚呢……
一夜好梦。
第二天上路,便又给船家多支付了些旅费。
自然,是小夏掏的腰包,我才吝于给倒贴的人付钱。
小白倒是很有图谋的一直待在我身边,观察我的神色,用手打着扇子啧啧道,“老板娘,我怎么从昨儿起就觉得你身边的气味很不对呀。”
有什么不对,就是想挤兑我小肚鸡肠,容不下长得比我漂亮的姑娘。
我好脾气的继续看水看天,“且不说怎么就那么凑巧,我们刚下了船就碰上了得了急症的妇人,也不提长得泯然众生的病妇是怎么生出来这么水灵的闺女……你的眼睛比我精明的多,怎么,故意假装看不出来她的那双手根本不是农家女干活的人吗?”
小白也笑着把视线投射在了远方,没正经道,“桃儿,名字倒是蛮好听的,也不知道我家的一一被小小白养得怎么样了。”
我有点儿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维,是怎么从一个小姑娘飞到了被留在酒楼里的那只公猫的,不过看一眼被留在船舱里头被小桃服侍的脸蛋红红的小夏,我耸耸肩膀,告诉自己“是福不是祸”。
小桃虽然没有一双适合干活的手,但是却长了一张适合出面的脸。
因为有了她的存在,连带着我们白天在船上的伙食都水涨船高了好些。
这一点,小白表示他还是被收买的很到位的,他有些怀念的看着在旁边念着医术的小夏喃喃道,“真是怀念当年小夏在酒楼里给我们做的正宗虾饺啊。”
我也看着一旁心不在焉研磨,一双桃花眼只看着小夏的小桃附和,“也有点儿怀念关刀刀在后院里舞得那套拳。”
这是出门之后,我第一次在这样的场合提及那个名字。
小白有些诧异的看我一眼,欲言又止半晌后才道,“老板娘,你有小黑的消息吗?”
我叹口气,有点儿惆怅。
“渺无音讯大概如此。”
小白最终还是闭了嘴,没有再提关刀刀乃至酒楼的事情。
我折返回了厢房,把那本看得差不多的刀谱找出来挑了个安全的地方烧了,随手又翻出来另一本古武谱看了起来。
漫长的水路终于在小半个月的颠簸之下迎来了尾声。
大梁的京都如期而至,小白已经安排好了接应的人在码头准备了马车候着。
他依旧穿着一身滚了银边的白色衣裳,束了头发自商船的踏板上稳步而下,我在后头看着,便莫名有一种武家有女初长成的安慰感觉。
他走下船舷又转身过来,冲我伸出手,旁边已经有人惶恐的上前却被他一个眼神呵住。
我把手搭上去,啧啧叹道,“没看出来,你在京都还是有点儿名声的。”
来接我们的竟然有足足十来号人。
小白脸上露出自己特有的痞笑,没正经道,“怎么样,是不是为我所倾倒,想永远留在京都了。”
我点头道,“原来你是京都人。”
他不觉有异,解释道,“我家不在京都,只不过这边有个分……”
话刚说了一半,便发现我是在框他的家底,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我笑着拍开他的手上了马车,小桃与我一车,他跟小夏紧随而至,一行人便这么去了小白安排好的院落。
小白从商。
并非元捕快所说的那个风流成性的采花贼是我老早就已经知道的事情了。
不然他不会这么快就把有间酒店的账本打理的井井有条,甚至还在最快的时间内培训小小白,让他能够支撑起一间不算太小的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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