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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得,只好拼命扭头,男人越发得意,吸吮着娇软的小舌尖儿,揉捏得也渐渐重了起来。卿辰不得已只好轻咬男人的唇,才得以被放开了。
怕他卷土重来,卿辰只好软软地求饶,担心书房大开着,会有人撞见的。
男人坏笑,“原来你担心这个。没有人会撞见的啊。”
卿辰扭过红脸,保不齐冯管家会看到或者小莲会看到又或者……未及说出来唇又被含住,男人沾染了情欲的眸子是那么漂亮,黑湿湿的含着无尽的情话,那么温柔地注视着,卿辰像是要被黑洞吸走一般渐渐迷失自己,渐渐融化成一团小小的可以捧在手心的云朵,轻飘飘地飘荡……
卿辰伺候男人洗澡更衣,心里自嘲自己无可救药。给他吹头发的时候,微硬的短发硬茬茬地扎着手心,卿辰觉得自己已经泥潭深陷,拔不出来了。纵使拔得出来,还能理直气壮地说是出淤泥而不染吗?
门铃声响。丁盈开门见是关泽,又慌乱又甜蜜。
单身的房间难免有些凌乱,丁盈又是粗性子。手忙脚乱地归置东西,听关泽说让她坐下来说话。
倒像是自己是客人,手脚不知哪里方的好。
翌日醒来已近中午,丁盈穿衣服的空儿关泽醒了。丁盈自不必说,这本是她乐见其成。关泽也没有吵嚷什么,两下倒省事儿得不像话。
终于还是得找她谈一谈,关泽向来知道丁盈的心,也狠不下心来吃干抹净溜之大吉。除却其他的因素,光是丁盈的性格他也讨厌不起来。
两个人都颇为尴尬,丁盈故作轻松地问,“你没事了吧?”
关泽心里更别扭,“没事。你…你呢?”
丁盈耸耸肩,“我很好啊。”
男人清清嗓子,丁盈抢在前,“关泽,我们这么多年,彼此都很了解,如果你是来跟我说对不起,那么你可以省省了。”
话虽镇定,手却还是抖得厉害。习惯性地摸起烟来,还未点着关泽已经抢下来,“不要抽烟,你个女孩子像什么样子。”
口气虽是生硬,丁盈的心里甜蜜的泛起泡泡来。她倾着前身歪头问,“难道你是来向我示爱的?”
关泽极为诧异,旋即也笑了。多亏她这样的性子,倒是也轻松了许多。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爱与不爱,就在一念之间。来的路上关泽以为自己该有多么难以挤出几个字来面对丁盈,然而想不到的是真的可以坐在她面前轻松自在地摊开一切来谈。甚至主动给她讲起卿辰,讲起他们曾经的过往,讲起现在的心结……
丁盈安静地抱着抱枕听,一边听一边点眼泪。她不为自己爱的男人还那么深切的爱着一个女人,她是心疼自己爱的男人经历过那么多的伤痛。她好后悔,后悔没有早一刻出现,来抚平他的创伤。
一个为爱痴狂,一个为情所伤,丁盈自此更是心有所属,关泽也渐渐待她亲厚了起来。
关泽只想问清一个答案。他现在的心绪是那么复杂。
哥哥,关河,对他而言是神一样的存在。他叛逆关家的一切,却对被冠以关小三儿的名号颇为自得。是的,他永远都只在哥哥的后面,甚至慢慢地已经不能和哥哥相提并论。但是他依然为有这样一个哥哥而骄傲。自知难以望其项背,关泽对哥哥又敬又爱又怕。虽不曾有过太多的深度交流,但毕竟血脉相连,他是知道哥哥的能力和手腕的。
可是这一次,他一定要问个清楚。关河,沈卿辰之于你是怎样的存在?
关泽的脑中一瞬间电光火花,记得在带卿辰回家的那天,顽笑的两个人遇见了哥哥。那时他们第一次相见?还是早已暗通款曲?卿辰为什么跟自己说分开?难道真如朱哲明所说卿辰在哥哥的家里?
还正纠结于怎么去跟关河面谈。
一时间恨不得冲过去掐死他,但是关泽做不出来,甚至没有勇气打一个电话去质问。他害怕,害怕哥哥波澜不惊地承认,害怕自己真的成为一个笑话。其实他已经是一个笑话了,只是自己笑不出来罢了。
关泽恨自己窝囊,恨自己无能。越来越地,也只有在丁盈面前的时候,才能露出真实的面孔。想到关河夹着一丝不耐的冷眼,关泽丝毫不怀疑如果虎口拔毛,他会根本不客气地把自己发配边疆赶到一个边边沿沿的地方去为关家开疆拓土。
关河有这种实力。关家的是关家的,关河的是关河的。尚且不比关家的差。虽然自己也曾于商于私的出过些小手腕儿,饱受一干哥儿们好评,也颇为自得。但若比起关河来,无非就是些小孩子争弹球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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