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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现在余年也死了。
你知道吗?我很喜欢那个叫余年的,因为他和秋言宸太像了,一个很疯,打起战来不要命。一个癫狂至极,杀起人来神鬼退避。
可如今,他也死了,离我而去了,也许,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吧。
那个叫余年的疯子,你还在吗?
我是乔暮,我好想你。”
第二十五章:黑水崖
月惜惜,夜凄凄,微风拂过,泪滴飘落。虫鸣荡过,呼声飘过。
今夜不算宁静,可气氛却犹如寒冬之际,对于余年来说,世界上最无奈的事那就是哑口无言了,他的一身中最出色的一个特点就是铁齿铜牙,三寸不烂之舌,可如今,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人皆有弱点,没有一个人是无懈可击的,对于余年来说,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他最害怕的那就是女孩子的哭,特别是他所眷恋之人。
一到了这种时候,终是心里有千言万语,涌上喉间的那一刻也是嘎然截止。
风停了,泪花止住。
乔暮缓缓站了起来,背对着余年,她的背影没有了柔弱,残月拉长了影子,那是抉择。
“我…该走了。”
她的手里,捏着一个锦囊,她拿了很久,手心都已经抓出了汗,终于到了临走的时刻,余年如同她所想的一样,没有开口,没有挽留。
如今的余年,也许这里,才是最适合他的地方,乔暮不喜欢强人所难,所以由此至终,从未提起那件事。
等她回去的时候,也许红妆素裹的她会选择珠沉玉碎,她曾经所眷恋的余年,已经没有了那个人的影子,一切都以烟消云散,也许,在婚礼的那天晚上死去,才是最好的归宿。
“啪哒——”
手里的锦囊脱手,那人也随风飞起,那被拉长的影子随之而去,越来越淡,直到消失在了紫竹林之中。
虫鸣吱吱呀呀,余年的影子开始晃动,他俯下了身子,捡起了那锦囊,略为湿润的手感还散发着一股属于乔暮的淡淡清香,这也许是,她所留下的最后的味道。
锦囊打开,纸条一张,那楷书数字下笔落哀伤,冰冷的刻画着那短短的几个字。
【庆生余年厌余年,
长叹余年,
悲咽余年。
起眼见他起高楼,
起眼见他宴宾客,
起眼见他楼塌了。】
忽闻一阵轻风,轻轻的卷起了余年手中的纸条,慌忙去抓,风儿更大,几下跃动,纸条随风而去。
次日一大早,清晨的朝阳还未开始照射入紫竹林的那个僻静的小屋,好运便已经从床上惊醒,嘴里喊了句:“乔姐姐?”,四顾张望,没有乔姐姐,只有自己爹爹正蹲坐在她床边正温和的冲着她笑。
“乔姐姐回来了吗?”
余年回答她而是举起了握拳的右手伸到好运面前:“好运猜猜这是什么?”
“我不猜!”好运有些赌气了,嘟着嘴气鼓鼓的:“我要乔姐姐!”
“看,这是乔姐姐给你的。”
余年的手掌撑开,里边是一颗小种子,饱满圆润,是颗好种子,好运疑惑的拿起了那种子问:“这是什么呀?”
“这个呀,是乔姐姐给你的,她有事先走了,她说要是好运乖,就把这种子种下,只要它开花那天,乔姐姐就会回来了。”
“那爹爹,这是什么种子呀?”
“昙花。”
烟花易冷,昙花一现,人事易分,所寄托的,是虚无缥缈的想念。
好运并不知道昙花是什么,她只知道,只要自己乖乖的,好好照看这种子,等它发芽长得壮壮实实的,那时候开花了,乔姐姐就会回来了。
她和余年就在院里种下了这颗小种子,期待着,等待着。
余年心情有些沉重,他不想影响好运,所以特地拜托了老黄来招呼好运,而自己,就去了老友客栈。
一年多了,余年很少碰酒,以前的余年,很喜欢酒这种东西,总能给自己带来刺激感,可之后,每当喝上一口,总会回忆起不好的事情。
这一次,余年没有控制自己,在老友客栈的角落独自坐下,一人独饮。末了三分醉意,顾雯雯坐在了他旁边夺过了余年手下的酒往嘴里咕噜咕噜痛饮一口后道:“借酒消愁愁更愁。”
余年稍稍弯腰又拽上了一壶酒,灌了几口接了句:“虱子多了不痒。”
“狗屁不通!”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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