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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无论他们怎么说。怎么解释。哪怕是说成。虽然以反对异教徒对基督教“圣地”与信徒的蹂躏,但实际上是为了扩张天主教的势力范围,以政治、宗教、社会与经济目的为主,发动对亚洲西侧的侵略劫掠战争,参加东征的各个集团都有自己的目的,甚至在1204年的第四次十字军东征掠劫了天主教兄弟东正教拜占庭首都君士坦丁堡。诸多缺少土地的封建主和骑士想以富庶的东方作为掠夺土地和财富的对象;意大利的威尼斯、热那亚、比萨等地的商人想控制地中海东部的商业而获得巨大利益;而罗马教皇想合并东正教,扩大天主教的势力范围;被天灾与赋税压迫的许多生活困苦的农奴与流民受到教会和封建主的号召,引诱他们向东方去寻找出路与乐土。正如《欧洲的诞生》指出。十字军“提供了一个无可抗拒的机会去赢取名声、搜集战利品、谋取新产业或统治整个国家——或者只是以光荣的冒险去逃避平凡的生活。”
都没有办法避免一个事实:在十一到十三世纪的十字军运动历时将近两百年,这是在神的名义下。动员总人数达200多万人,进行了两百年的战争。
先不说欧洲的人数一开始本就不多,更不用再指出欧洲的战争在那时代多是几十人到几千人的战争。单单是二百年的时间,就不是东方可以想象的。
一场汉武帝对匈奴的战争也不过才短短几十年,汉朝便衰败了。而这场正义的战争,更加成了汉武帝一生的污点。
如果是一连打了二百年。实在是不敢想象,这在东方怎么可能。
更重要的是,只要是他们的神说,哪怕是攻击自己人,他们也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就像二百年十字军东征,有一些东征是针对天主教以外的其他基督教派,并非针对伊斯兰,如第四次十字军东征就是针对信奉东正教的拜占庭帝国。
那么,马瑞是怎么选择呢?是像故事中那样,由于英雄的一时心软,使得整个城市为神所摧毁?
在东方,根本不用想。神,没有那么大的号召力。
在西方……哦,也不用想。马瑞直接放开了风暴。
这是西方,这是美洲,这是米国。这是一个你做梦都想不到神的伟力,其号召力有多大的地方。就像前面说的,从生到死,从吃饭到拉屎,神已经渗透到了他们身边的每一次呼吸。神的话,他们已经习惯了听从,不加分辨的听从。
如果说华国的十年动乱,是人造神的伟力。那么在西方,这样的伟力可以持续二百年,两千年……经久不衰。
风暴席卷而来。团团墨云布满穹庐,昏暗得如同世界末日。暴风呼啸,耳边犹闻是万物慌乱的惊叫。地上的一切为暴风怒掀。掀起、飞翔,盘旋而上,直冲云霄,一如岑参笔下的“平沙莽莽黄入天”。
而站在那风暴的伟力下,是马瑞,巽的代表。头戴冠冕,身着道袍。不见一丝慌乱。
在万物卷起,当闪电迸射它紫蓝的光线,不断地闪出了她的形象。平静、祥和,有如女神。风暴与她,只是轻轻扬动她轻飘的衣裳。
非常的形象,非常的有代表力……
“来!来到神的摩下。神是仁慈的。对于迷途的羔羊。慷慨展示了伟大神迹,让我们感受到神对我们的召唤。这里没有痛苦,没有伤害。这里有圣灵歌唱,就是冰天雪地,只要大家跟随我跪下大声祈祷。祷告后一刹那,冰冷的荒原变成四时皆春的乐园,阳光普照大地,周围一片姹紫嫣红。众人面前摆满了馒头、大饼、烧鸡、熟肉。每个人都欢笑腾跃,尽情歌唱……”马瑞口中吟诵着。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看了。一定会认为她才是那个神。
这是天赋,是基督两千多年宣传下的结果。
这不能比,也比不了。这就和华国人祭祀祖先一样,他们同样是比不了,甚至可能永远都弄不明白为什么烧香,为什么烧纸,又为什么叩头……
马瑞就像是天生的传道者,而这儿的人绝对是一群迷途的羔羊。
无缘无故起了风暴,又或是突然起了火……在这里,这个太多太多天赋神通者的地方,他们早已习惯。不,习惯不了,他们无时无刻不活在心惊胆战之中。
搬走?那需要极大的勇气,甚至连开口都不是件简单的事。
他们就像是生活在洼水中的鱼儿一般,艰难的呼吸,艰难的生存,更加不知道什么时候水干了,鱼便全死了。
于是第一个信仰者轻声念起了诵歌。风暴远离了她,甚至在保护着她。
“天地自生便有阴阳,阴阳为黑暗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