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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鱼真好呷,要不我们再钓几条吧?”喜来说道。
小道长还没来得及回答,村子里已经传来周萍的呼喊声。
“喜来!呷饭了!快回来。”
小道长嘿嘿一笑:“看来今天搞不成了。下次再来吧。”小道长说道。
“小道长,呷了饭,你又要跟你师父上山么?”喜来有些恋恋不舍。
“不晓得。”小道长也有些舍不得。在山里,就师父和他两个。从小就只能一个人玩,现在有了一个贴心的玩伴,小道长自然一下子就喜欢上这样的生活。
“喜来,把你们的鱼竿借给我好不好?我把这块油炸豆腐给你们呷。”大雷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油炸豆腐,递给喜来。
喜来虽然想呷,但却没有伸出手去接,很坚决果断地说道:“想都别想。”
“又不是只有你们有鱼竿,你们不借,我找别人去。”大雷立即想到了周红兵。
“你们两个家伙,跑到哪里去了?”周萍一直站在晒谷坪等,看到喜来与小道长回来埋怨了一句。
“我就是跟小道长在院子里到处转转。”喜来说谎的时候,眼睛一直东看西看,不敢跟娘对视。
喜来怕周萍晓得缝衣针做鱼钩的事情,竹竿早已经扔掉了,麻线与鱼钩放在裤袋子里,鱼篓被喜来藏在屁股后面。
喜来是从周萍肚子里出来的,自家儿子是个什么脾性,周萍怎么会不晓得,眼睛一瞪:“是不是又做什么坏事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顿。臭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娘,我真没干坏事。就是去河里摸鱼了。”喜来没办法,只好说一半的真话。同时将手中的竹篓拿出来递给娘,“娘,你看,我们捉了一条大青鱼。”
“你胆大包天,竟然敢带着小道长去河里摸鱼,待会告诉你爹,让你爹好好收拾你。”周萍瞪了喜来一眼,不过语气柔和了不少。
周萍也不是这么好骗的,两个小屁孩头发都是干的,衣服上也没弄湿一丁点,根本不像刚下过河的样子,再联想到喜来出门之前问她要缝衣针,立即察觉了不对:“崽,你刚才拿缝衣针挑了刺之后放到哪里了?喜秋的裤子破了一个洞,我待会要给她缝缝。”
“啊?”喜来傻眼了,都变成鱼钩了,还怎么找回来?这事打死都不能承认,所以,喜来只能硬着头皮:“我就放在原来的地方啊。”
“要是还在原来的地方我还能找不到?喜秋说你拿着缝衣针干坏事去了!你是不是拿去干坏事去了?”周萍眼睛一瞪。
喜来一慌,立即完蛋:“喜秋瞎说,我哪里拿去干坏事了?就是做了一个鱼钩,还钓了一条大鱼回来了呢!”
小道长噗嗤一笑,唉,这么简单的圈套,你也往里面钻啊!
结果自然很悲催,周萍很熟稔地掐住了某个屁孩的耳朵,让某个屁孩不得不踮起脚跟着往屋子里走。
小道长只能用节哀顺变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某个屁孩。本来应该表示同情的,为什么总有一种想笑的冲动呢?
垮门槛的时候,某个屁孩突然惨叫起来,惨得那是一个惨绝人寰。
“别想骗我,你这一招不管用。”周萍还以为喜来是在耍诈。
“娘,鱼钩勾住了我的***了!痛,痛死我了!”喜来眼泪都下来了。这次是真的痛啊!小道长怎么就把鱼钩做得这么锋利。
这一下,周萍慌了,连忙将喜来的裤子脱掉,鱼钩果然勾住了***。不过并不严重,只是勾住皮,牵扯之下让喜来很痛而已。
老道与张方清也急忙走过来查看情况。
老道一看,就嘿嘿笑了起来:“喜来,你这钓鱼的技术当真是不错啊,连蚯蚓都能钓得上来。还好这个鱼钩是缝衣针做的,要是真的鱼钩,还有一个倒钩,那你就惨了。”
张方清看了也是哭笑不得:“你这熊孩子,怎么把鱼钩钩到这上面去了呢?这可是我们家的传家宝,钩坏了可不得了。”
老道亲自出手,念了几句咒,喜来便感觉不怎么痛了。就连老道将鱼钩取下来,他都没有什么感觉。老道又念了咒语,在***上比划了几下。伤口的鲜血立刻止住。
秋后,自然该算算账。
“你这臭小子,又拿我的缝衣针做鱼钩,你说说,你都弄掉我多少个缝衣针了。这次是你活该。”周萍没好气地说道。
“崽都这样了,你就少说两句。”张方清说道。
“那以后孩子我不管了,你来管!”周萍生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