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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都不用你操心,你只要不气我,我的伤自会好的快些。”
她没有理会他话里的讽刺,红唇翕合半晌才问出了猜测已久的话:“良骁,你是皇上的人……对不对?”
这种关于政治立场的问题极其敏感,稍有不慎很有可能是灭顶之灾。莫说是夫妻,很多人家就是生身父母都不会说明白,尤其他还是江陵良氏的人。他可以接近皇权,讨好皇家,但要论起谁的人,只能是良氏的,否则将为整个家族所不容,恐怕就是皇上,也是不敢对这样一个百年家族随意翻脸吧?否则太子妃位也不会空悬至今。
赵氏王朝后宫最有权力的女人几乎都姓良,就算是再缺心眼的赵氏族人也该背心发凉了吧,可又不能突然破了“良为后”这个默认的规矩,于是太子赵润年近三十也没成亲,只能这么耗着,耗不下去了就得有一方妥协另一方。
现在她忽然问出这么一句,即使良骁不回答,也情有可原。
良骁默然看了她片刻,摇了摇头。
庄良珍检查他后背伤势的动作便凝固,那他是谁的人?
良骁回眸看着她:“我是你的。”
他说的是真话,但庄良珍却以为他在调/情。
这一刀看着吓人,却正如他所说,未曾伤及筋骨,因为涉及了皇家的隐/私,此事不宜宣扬出去,就连那闯了弥天大祸的二皇子也已经被圈禁起来,无声无息的。
庄良珍用淡盐水为他重新擦洗一遍,从头至尾涂了一层均匀的白药,再用纯棉细纱布仔仔细细的裹好,天这么热,大约每隔一个时辰就要换洗一遍,晚上还要趴着睡,但良骁轻描淡写道:“我的身体很好,六七天便无妨。”
所以现在两人趁着柔软的氛围重又说回良骏的事。
“你会帮我像教训余尘行那样狠狠揍他的对不对?”庄良珍问。
他捏了捏她脸颊:“嗯。”
倘若良骏死不悔改,他不介意送他去见良骥。
而这个时候的良骏在干嘛?
伺候他的丫鬟终于发现他不对劲,浑身发烫,晕迷不醒,如此吓得众人一阵惊慌,但慌而不乱,传郎中的传郎中,回禀夫人的回夫人。
但在郎中和夫人来之前,大丫鬟们先做应急措施,譬如除掉五爷的衣衫,为他擦洗身子降温。
不除不知道,一除吓一跳,五爷的胳膊上连续两个伤口,像是女人的簪子扎的,不深也不算大,但也绝非是行荒唐事的痕迹,那种时候女人最多抓两把,怎么可能还有力气拔簪扎人!
是哪个天杀的的贱婢,竟敢对五爷下如此狠手。
郎中来的时候,良骏虽然头晕,但也算醒了过来,周围全是丫鬟和小厮,为首的良二夫人早就哭肿了眼。她就这一个儿子了,如果再出事,她断然也是活不成的。
鲁公府自己的郎中自然不是寻常之辈,听完脉搏注意力便移向良骏的伤口。
良骏此前晕迷一时来不及掩饰,此刻被郎中抓住胳膊检查,心头咯噔一声,垂下眼睑掩饰心虚。
良二夫人恨的眼睛发红,攥紧了帕子,憋了好一会子,才柔声笑道:“傻孩子,在阿娘跟前还害什么羞呢。”
说完遣退众人,而郎中取了一点良骏的血正好也要去外面研究,如此这偌大的内卧便只剩下母子俩了。
良二夫继续和蔼道:“瞧你这没出息的熊样,说吧,是哪家的可人儿给你扎的,阿娘替你把她讨回来,任由你处置。”
可她笑意深深的眼底尽头却腾起一抹阴鸷。
良骏心底微冷,干笑道:“娘,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吗?要不要阿娘也拿簪子扎你两下,看看一不一样?”
“这不是簪子扎的,是我在校场受的伤,就知道你要胡思乱想才没告诉你。”良骏一脸无语。
真的吗?良二夫人狐疑。
当然是真的,谁敢扎我啊!良骏翻身脸朝下压床上,避开良二夫人的审视。
然而不过半个时辰,他就被良二夫人厉声喊醒。
“我且问你,是咱们大齐的校场出了刺客,还是你们五军都督府都是泥捏的?”良二夫人将郎中验论的单子甩在良骏脸上,“我活了这么久还从未听说谁在校场中过毒!”
还是用在马身上的毒!
但剂量小,配比得当的话用在男人身上也一样!
良骏目瞪口呆,望着那张纸,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一串植物名称,落款是刘郎中,结论大意是这几种无害的植物合在一起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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