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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当年是怎么中毒,又怎么被锁进书房一把火烧个干净。最有嫌疑的叶欣梧死了,死得和你父亲一样不明不白,想必她还没有觉悟到了断残生来赎罪吧?那么唯一活着的知情人只有你,而你偏偏失去那时的记忆,不奇怪吗?难道真的还有人在谋害你?可是他能换来什么好处呢?还是说,根本就没有那个人,一直不想被人揭穿真相的其实是你自己!”
“言下之意,你认为我父亲是我杀的,所以我才不敢面对?”想不到这种话会由她嘴里说出来,曹毅再也沉不住气了。
包小娜还故意点头,大大方方刺探他的底线,“知情的都死了,就你还活着。也许你也有帮凶,比方说判官?搞不好我当初被送进冰柜也是你们两个合计的,因为我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事情!只可惜我没看见他的脸,不然把这个线索曝给警察搞不好连之前离奇死亡的案子都一并解决,那些无辜丧命的被害人也可以瞑目了!”包小娜现在就图嘴巴上痛快,似乎只要激怒曹毅就能换来心理上的平衡,大有快意恩仇的意味在里面。
她眼见曹毅触电似的从沙发上弹起身,咬牙切齿地怒瞪向自己,更觉得无比畅快!这种奇怪的心态她也说不清,反正兜不回来干脆来个破罐子破摔,倒要看看能糟糕到什么程度。曹毅即便再好脸色也经受不住她轮番带刺的言论。
他走到她面前,语气强硬:“我问一句:在你心里究竟有几分是相信我?”
“那要问你自己做了几件让我相信的事!你还在我身上下了降头,不是更加证明你也不信任我吗?现在我也不想和你吵,没多大意思。你是你,我是我,以后不要随便进出我家,毕竟我们还没好到可以同居的地步。”包小娜反唇相讥的同时,曹毅已经丢下钥匙气鼓鼓地冲了出去。房门重重关上的声音像一记耳光,让失控的人从混乱中清醒不少。包小娜之前惹他生气心里还觉得痛快,现在见他真的负气出走又有些后悔,接下来面临的恐怕是无可扭转的分手。或许每个人心里都埋藏着一个破坏因子,明知道有些事情这样做不对,却故意像是处在叛逆期的孩子,非要闹得更加过份,最后争个鱼死网破一拍两散才痛快。
包小娜懊恼地捶打沙发垫子,脑子乱哄哄的,压根不愿意去回想之前都说过哪些伤人的话。很多时候气话仅仅是为了逞一时之快,事后自己都未必记得。可想到烂摊子过后的修补工作更艰巨,她发泄般拧开电视不停切换频道,一见广州所有本地台上都挂着橙色预警信号,本来还冷硬地心肠又开始软化,不禁担心起被她赶走的那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无话可说。。。。。。。。明天把后面的补完。。。。。。。。
☆、第三十章 另一朵紫罗兰(下)
“真是的,我自己都顾不来还管他干什么!”包小娜嘟囔的声音很大,似乎愤愤不平,同时遥控器继续在她快速移动的指尖之下代人受过——它就像是一个不懂申辩的垃圾桶,主人情绪上的愤懑、怨恨、厌恶一股脑全塞进来不管你乐意不乐意。但遥控器没支持多久,几个键按下去就再也没有回位,包小娜见遥控器都敢不听使唤,气得用力将它砸进沙发里。她扭头一看桌上的菜还冒着雾气,阵阵香味飘过来惹得肚子更饿了。
她毕竟还是太要强,宁可继续饿肚子也不吃曹毅的东西,干脆一盘盘端回厨房倒掉还来得利索。结果厨房案板上放着已经插好彩色蜡烛的生日蛋糕。包小娜用手抹了抹边上的奶油,一吃就知道这个起司蛋糕应该来自她最喜欢的那间西饼店。起司蛋糕是它家的招牌,要预订的话必须提前三天。换句话说,她赶走了那个三天前就为她准备好生日蛋糕的家伙。难能可贵的是他居然会记得。之前她不过是有意无意地放了个口风,说他要感谢今天这个日子。曹毅没有忘,只是被她扫地出门了。
包小娜又开始头痛了,紧捏地拳头恨不得先敲自己一下。她望着已是人去楼空的房间,联想起《孤星血泪》中一辈子穿着婚纱的老太太,桌前摆放着爬满老鼠早已腐坏的蛋糕,年复一年在常人无法忍受的孤独中,等待一个不可能会回来的爱人。包小娜不禁替自己担忧,年轻气盛的一时冲动会不会同样也耗费她的一辈子。
屋外的风声此刻犹如一记记重拳,拍得玻璃窗轰轰作响,听起来快要碎裂了似的。她冷得打了个哆嗦,跑过去把所有窗户都关严。不过最后她还是把起司蛋糕摆在了客厅的餐桌上,很细心的一根根点燃蜡烛默默报数。为了凸显蜡烛的效果她特意把灯关掉,烛光点缀下起司蛋糕看起来煞是好看,上面用几种果酱写出的‘小娜,生日快乐’光滑得像是最柔软的缎带衔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