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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蝉!”群众戊己庚辛。
“宫一两!”……这是九嶷的弟子。
各种感情的目光都投射在那个红色身影上,看着她御剑一路风驰电掣,红裳猎猎,最终如一只火凤凰般落在蓬莱的清静广场上,紧接着“轰”的一声,她手上那只半人高的铜鼎砸在地上,溅起无数烟尘。
她微微喘息,脊梁却挺得笔直,直视玉阶上的裁判席,一双眼睛仿佛亮着雪夜里皎月的光——
“我把《拈花图》带回来了!”
裁判席一片静默,台下的唐京睁大了眼睛,震惊地看着那座古朴的铜鼎,鼎壁上,面目清雅的仙尊正拈花而笑。
公仪厌唇边两个清浅的笑涡,偏头望向计时香——那里,还有一星火点正散发幽幽的光。
而南珂,他的目光落在宫小蝉红得异常深沉的长裙上。
数千道目光,无数窃窃私语,宫小蝉直直站着,将这些打量端详尽数收下。
裁判者们都不说话,宫小蝉抿抿唇,刚要张口,忽然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强烈的晕眩感里,唯一能从外界感受到的是被人拥入怀中的踏实感。
意识陷入陷入黑暗前,她听到那个从来好风度的人骂了一句:“笨死你算了!”
— — —
昏昏沉沉中,似乎有只手停在她的额头,宫小蝉身子热得难受,闭着眼嘟哝:“热……拿开……”
那只手离开了,过了会儿,有人握住她的手腕,一股凉丝丝的气息从手腕处传来,流进她燥热的经脉。
宫小蝉松开眉心,又睡着了。
这一睡,就睡了三天。
宫小蝉醒来时,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她在自己的檀木床上发了一阵呆,意识总算回笼,人也精神了些,正要掀被下床,却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吱呀声,抬头望去,一双锦白色登云履映入眼帘,再向上是南珂神情浅淡的脸。
他看到她醒来,眉梢也没动一下,只是过来将卧房的窗打开,让和煦的风吹进来。
宫小蝉闻到一股苦药味儿,这才注意到南珂身后还跟着一个青茗,他端着一碗汤药,满脸欢喜地看着她:“宫师叔,你可算醒了!”
宫小蝉不好意思地笑笑:“让你们担心了。”
“无量天尊,师叔你这次太吓人了,我真怕你要一直睡下去……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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