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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升两国之间的矛盾了。不过她仍然命人找一处地方安置了抓到的灾民,毕竟这些人和紫东这边的灾民都有些血缘关系。
在准备回去前几天,紫涟漓和新任县官还有司大娘一起讨论了接下来的部署,她把大概意思都说出来,让她们两去制定相关计划。
讨论完,紫涟漓和她们一齐出来,宫牧溪正在外面等着紫涟漓,“中午过了大半,你还没进食呢!”说着,宫牧溪提着食盒晃了晃。
其实,这段时间宫牧溪是最辛苦的,为了预防灾疫他四处奔跑,看病抓药,还事事都想到紫涟漓。紫涟漓也不是那心狠之人,自然也会心疼。
“看你眼睛都布满血丝,有时间便去休息休息,我自己顾得来!”紫涟漓心疼地接过食盒。
跟着出来的司大娘笑了:“还真没见过那个女子这般心疼相公的,看着太女,小民都想变成男的了!”
紫涟漓却不好意思,“司大娘别取笑本宫了,一起吃饭吧?”
司大娘摆摆手,“小的就不打搅太女了,我家老大也来送吃的了!”果然,司绮就出现了。
午饭不过是粗粮,紫涟漓和宫牧溪坐在一处就着米汤吃着。
“不要跑!站住!”一个污头垢面的人拼着命四处乱撞,后面追着几个守兵。
那人眼神四处寻望,最后看见紫涟漓,想都没想地朝她冲了过来,在逼近紫涟漓的时候发现不知何时她手上已经拿了把匕首。
事发突然,大多数人离紫涟漓较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宫牧溪却一脚踢飞了那人。那人受伤很重,不知为何,她手中的匕首却刺进了她自己的心脏。
紫涟漓觉得不对,“宫牧溪元月,救人!”
宫沐溪也看清是那人自杀,也觉不妥,点住穴位和元月将那人带离现场。
跟着追来的守兵见太女遇袭,吓得纷纷跪下。
“发生什么事?你们为何追她?”紫涟漓盘问道。
为首的那个守兵见紫涟漓并没有大怒,便斗胆回答:“那人是从吾东逃过来的,被我们发现了,一路追过来,好像还会些功夫,我们腿脚都不如她快。没想到会跑到这里来!请太女恕罪!”
紫涟漓听着好像也没有其他问题,便摆摆手,“你们守边也是辛苦,回去休息休息吧!”
宫牧溪回来了,紫涟漓望向他,他只是无奈摇摇头。他没有救活那人,也没有从那人身上拿来什么有利的信息。
就在大伙淡忘此事,紫涟漓和宫牧溪启程回京去。
可是正当紫涟漓一行到达宫门却被禁卫军拦了下来!
“怎么回事!”紫涟漓皱眉。
禁军头头自然是认得紫涟漓的,她上前跪下,“回太女,吾东派了来使,说宫侧君枉杀他国百姓,要求降罪!”
从那日遇袭到她们回宫不过十日,而且当日已经要求封口了,是谁将事传到吾东?从吾东到紫东皇城可也要十日之久呢!
紫涟漓望向宫牧溪,宫牧溪却只是朝她笑了笑,紫涟漓不由将手伸去握住宫牧溪的手,不知是自己紧张还是担心宫牧溪。
“带路!本宫这就和宫侧君去见王上!”紫涟漓拉紧了宫沐溪的手。
“儿臣拜见母王!”紫涟漓无视一旁的吾东来使,见到女王行跪礼。
女王见到紫涟漓很是高兴,“吾儿快起,此次赈灾,吾儿有大功啊!”
“谢母王!”紫涟漓起身,装作不知吾东来使一事。
“禀王上,既然太女已回,不如让我们与宫侧君对质!”吾东来使急不可耐,当着朝中重臣又提出那事。
女王不悦,没好气,“请!”
来使上前一步,到了紫涟漓身侧,问:“我吾东和紫东向来都是和平相处,就算边界居民向来也是有结亲往来的。为何枉杀我国逃灾过去的居民!”
紫涟漓见她虽然说是宫牧溪杀人,可是矛头却直指自己,加上连日的种种,知道这是有人对付她。
紫涟漓并没有恼怒,只是笑笑,却问道:“不知大使此次来紫东,是坐车还是骑马?沿途风景可还好看?比起吾东如何?”紫涟漓好像不过是在招待远方的来客一般,随口打起寒暄。
来时莫名其妙,只能怒道:“太女为何岔开话题!”
紫涟漓不答她话,却有问身边的朝臣,“通常紫东到吾东需要多久呢?本宫回来还没去吾东玩过!”
那朝臣也是不知所以,但还是老实答道:“若是骑马需要九日,若是坐车估计是要半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