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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手里却拿着一把剑。他轻轻易易地将她的剑挡开,开始说开场白。
“咦,这位姑娘……”
“是你杀了我师父?”
叶痕有点莫名其妙:“我怎么会杀你师父,是你师父剑圣望见我慕容希圣尊已死,心如死灰从蚩灵圣山跳下,怎能说是我杀的?“
秋小七神情激动:“你骗人,我要你的命!“
叶痕将她制服,好言好语地相劝:“这里的糖人很好吃,要不要试试?“
秋小七挣扎一番,恶狠狠地说:“你别再侮辱我了。“
叶痕不解:“我何曾侮辱你?“
秋小七龇牙咧嘴:“放开。“
叶痕以前,的确是喜欢看她生气的模样。可现在她这么做,却让他心中有些郁闷。他依言放开。秋小七什么都没再说,像一阵风一样窜了出去。
剑叱阁的人如幽灵一般如影随形。叶痕觉得他们偷窥得有些烦人,于是与赏罚两使者商量,不如让他们明着窥一窥,然后他再逃出来,玩得比较刺激。
赏罚两使是一奶同胞,前后脚出生,自然同气连枝。他们大不了叶痕几岁,都是从小在他身边陪伴,明是主仆,暗是玩伴。
三人趁着月黑风高,拜托了日月二使,偷偷地跑出来。赏罚二使为叶痕把风,叶痕钻进了剑叱阁的后阁院落。
钻进院落时,秋小七正站在一处井边,呆滞地望着井边。叶痕以为她要跳井,赶忙冲上去抱住她说:“你想寻死?“
秋小七大惊失色:“你你你你……”
“谁在外面喧哗?”
秋小七转过脸来慌慌张张地说:“是我夫君,你,你,你下去吧!”
叶痕被她冷不防地一推,他脚跟没有站稳,一跌跌落井下。
井下的水只到他胸前,还是淹不死人的。他这时才知道会错了意,不禁有些懊悔,至少应该看她先跳了井再说嘛。
血沧澜走了出来,声音有些厌弃:“你怎么还在这儿?”
秋小七唯唯诺诺:“阁……阁主……”
血沧澜冷笑:“听说你去刺杀魔教教主叶痕?”
秋小七低语:“是……是……”
血沧澜:“你是真想去刺杀他,还是想趁机去投奔他?你以为能逃过我的眼线吗?”
秋小七已经忍了太多时候。她心里对血沧澜,是深藏已久的爱慕,但到了今日,她却真的有些愠怒,想将不快一次地吐出来。
她觉得也许是因为叶痕。但不知道为什么是因为叶痕。
她说:“血沧澜,我师父将我嫁于你时说,要好生照顾我,不许我受任何侮辱,可是你呢,你将我当做了你的婢女吗?我究竟有什么错,我根本就没有错。我从幼时爱慕你到如今,真的有错吗?”
血沧澜笑着望她:“送上门来的礼物太多,我一时拆不完便不拆了。你若是强迫我拆,也要给我时日慢慢拆。”
秋小七朝天冷笑几声,哽咽说:“这么说来,我只是师父送给你的厚礼?”
血沧澜:“当初是厚礼,放的时日久了,可能就不厚了。这世间除了酒和醋,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是越陈越香的。即便有,也不能是女人啊。”
秋小七domhdo:“我不该从魔教逃出来,便奔向你,我以为你一直在找寻我,在想办法救我,其实不过是我的臆想。倒不如一辈子关在蚩灵教中,也比在你身边更好受些。”
血沧澜鄙夷地说:“你是怎么从蚩灵教跑出来的,我便不得而知,但我知道的,是你和魔教教主叶痕关在一起三个月,他连云灵殿的殿门都未曾出过……你的这副身子,怎么仍旧好意思在我面前出现?”
井中泡着凉水的叶痕有些不太高兴。叶痕是蚩灵教净洁的圣灵,以最为干净的魂灵献祭圣火光明,不曾有任何懈怠地练功,即便是吻了吻她,也不算是不洁。怎么便算是动了她的身子?
“血沧澜,你知不知道,这个阁主之位是我师父送给你的?是以我的嫁许使你座上阁主之位,成为武林盟主的。”
“虽然你说得没错,但终究还是我的手段,又如何能算是你使我做到这一切?”
秋小七抹掉眼泪,昂首挺胸:“那么我也可以从你手上将这一切夺回来。”
血沧澜一笑:“你想怎么夺?”
秋小七说:“我终会在武林大会上打败你,让你知道我是剑圣的弟子,不是吃素的。”
血沧澜手中折扇一晃:“那么,我是不得不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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