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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还我匕首。”
他嘴角一歪,伸手将垂下的乌黑长发转了几转成一个髻,将匕首插在了髻上说:“想要就来取。”那动作俊俏得厉害,堪称妖娆,我一时都看呆了。
我又施展起不知从何处学来的功夫,向他头顶伸手,一边格挡打斗,一边设法去取他发髻上的匕首。但他高深莫测得很,招式快得令我目不暇接。我们打起来一时难分伯仲,但若是持久打下去,他是男子力气要比我多,最后恐怕会败给他。
我这么想清楚后便见好就收,与他一掌弹开后便后退了数步,对他说:“不打了不打了,大不了我一直跟着你,跟到你肯从了我为止。”
孟小宝摇着扇子说:“姑娘,你不仅不矜持,而且很难缠,但孟某却有些心动了。”
我盯着他,看他眯着眼睛上下打量我。我的身量还是很好的,□□有肉有料,不曾输给了谁去。
他猥琐地盯了我一阵,我冲上去打算抱住他,却被他一扇子隔开,笑着说:“诶,都是文明人,要讲究方式方法。男女授受不亲乃是组训,夫妻之间按道理来说,新婚洞房之前也是不宜见面的。”
我哪里管得了这些,一边往他身上扑,一边说:“都是江湖人不要客气啦……”
他又躲闪开我的魔爪,继续叨叨:“你到了我的地盘,理应当入乡随俗听我一听。我也不是个繁文缛节的人,但我若是想抱一个女子,也不能这么随便地就抱了。”
我说:“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上下左右地瞧瞧,随后说:“总得找个隐秘之处方为君子嘛。”
我豪迈地问:“哪里隐秘?”
他眼神里有写疏狂,一把将我横抱起来,纵身一跃跃至榕树繁茂的枝干上,被层层绿叶严密地遮挡起来。我抬头望着树叶之间零星的缝隙,隐隐地落进熹微的阳光,他抱着我一直微笑,好一阵之后我说:“光正好打在我脸上,还算隐秘吗?”
他忽然低头将要吻到我的唇上,我没有料到他有这一招,一紧张闭上了双眼,都还没来得急撅起小嘴,便感觉嘴边触到了一处说软绵绵的物什上,我还道是他的嘴唇,配合地亲了又亲,就差吐舌头了。
“咳咳,咳咳,先睁开眼睛瞧一瞧。”
我猛地睁眼,惊觉我和孟小宝两人都吻在一个小孩的手掌上。
而且这小孩定然有时间没洗手了,咸得很!
我很生气,我生气是要他付出代价的。我说:“小鬼!你坏了我的好事,我收拾你。”我话音没落,便想将他推下树干去。
小孩突然大叫:“我是你的儿子叶小酒!”
我的手滞在半空。
孟小宝倒是很精明,他一愣之后的第一句话是赶快问我:“这是你和谁的孩子。”
我脱口而出:“我夫君啊。”然后我听到那小孩嘿嘿地蹲在一旁憨笑了两声。
孟小宝作思考状说:“你方才说,我是你夫君?”
我点点头:“我的夫君就是你,你是血沧澜。”
孟小宝作疑惑状:“其实方才我便觉得,你说的血沧澜可能是我。那这么说来,这个孩子是我儿子咯?”
我继续点头:“你说的没错。”
孟小宝支手托腮思索一阵说:“我还是回去问问我爹,我最近失忆了,以前的事情没了印象,但我的事情,我爹他老人家门清。”
说罢他便跳了下去,一溜烟的便不见了。
只剩下那个自称是我儿子叶小酒的家伙,我瞧了瞧他,大约□□岁,长得倒是挺可人,可人得我想狠狠捏他白嫩如笋的脸。
我为了辨明真伪于是问他:“你说说,你多大了?我多大了?”
叶小酒翘着二郎腿仰在树干上,在阴凉处舒舒服服地吹着风说:“我今年九岁,乙酉年三月七日戌时的生辰,娘亲你的生辰是乙亥年二月初六,属猪。”
我掰着指头数了半天,终于弄明白我今年原来二十五了。他说得这么仔细,说不定真是我儿子。我思索脑子里的线索,好像的确是有这么个儿子,九岁大,名叫叶小酒。
可奇怪的是,我和我的夫君血沧澜的儿子,既不姓血,也不醒孟,更不姓秋,却是姓叶,我不明所以:“你为什么姓叶不是姓血?”
小孩眼睛轱辘轱辘转了转:“你的娘亲,她姓叶。因为你怀着我时同你夫君失散了,在母家住着便姓叶。”
我忽然想起了叶痕:“那我和一个叫叶痕的,是什么关系?”
小孩爽快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