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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瑶想着现在自己不能上新闻,不但会暴露自己还会给朴艮添麻烦,抱着自己疼痛的身体打算离开。
正要打开门时,刚被砸倒的人手里拿着军刀向付瑶背部划上一刀,瞬间血渗透了衣服。付瑶转身踢掉了那人手上的刀,一记飞身转体骑到了那人的肩上,两手交错一扭,那人完全失去了知觉,倒下。
付瑶踉跄站着开了门,门外只站着宇波和二哥,二哥看见付瑶出来眼睛都快掉出来了,宇波又喜又悲,付瑶有些走不稳。二哥看付瑶受了重伤,想乘机攻击付瑶,宇波从身后打晕了二哥,付瑶看见宇波帮了自己,靠墙半跪着,宇波扶起付瑶:“你受伤了?”“你还要和我打吗?”“怎么可能,我心疼还来不及。”“那我走了。”
付瑶支起身体,踉跄的走了。宇波站在那里一直看付瑶,等付瑶一走,宇波给自己脸上一拳,瞬间嘴角流出鲜血。拖着昏倒的二哥也走了。
一进电梯,付瑶将外套脱下,将破了地方折叠,将衣服搭在伤口上,透过电梯的镜面看已经遮住伤口,擦了擦嘴角和脸上的血迹,等电梯一到快速的离开了酒店拦截了一辆出租车经过聚集的人群。
找了一家小的还没有闭店的诊所,付瑶进去:“医生,上药。”说完,便趴在病床上,外套滑落露出长而深的伤口,血迹已经染透整个T恤。医生目瞪口呆,付瑶面色惨白:“医生,你不可能让我自己上药吧。”“不打麻药?”“不打,请你快点。”医生赶紧用剪刀剪了伤口附近的衣物,伤口血淋淋的呈现在医生面前,用消毒液给付瑶清洗伤口,当针穿过付瑶的皮肤,付瑶要紧嘴唇,额头豆大的汗水滴在床单上。
上了药给付瑶贴上纱布,缠纱布的时候,付瑶自己绕过胸前,等一切都完毕,付瑶坐在病床上,拿出外套里的手机,手机上显示的全是朴艮的未接电话和信息。还没来得及点开,朴艮的电话又来了。
“我马上回酒店。你不要到处乱跑。”“你在哪里?”“我马上回酒店,等我。”说完挂了电话,付了医药费。穿上稍微打理了的外套,招了出租车向酒店奔去。朴艮戴着帽子和口罩站在酒店门口焦急的等着,看付瑶下车。
朴艮赶紧上去:“你去哪里了?脸色怎么这么差?”“进酒店再说,你这样会被人认出来的。”说着先走进了酒店,朴艮看见付瑶外套破了还有血迹,心情无比沉重。跟着付瑶进了电梯。
付瑶先进电梯,看见朴艮一脸担忧,付瑶惨白的脸上露出微笑:“我没事。”两人并排站着都不说话,付瑶身体一歪朴艮赶紧抱住付瑶:“付瑶?”付瑶眼睛紧闭,呼吸微弱。朴艮赶紧横抱起付瑶,一出电梯飞快的向自己的房间跑去。
朴艮背对房间感应器,“哔………”房门打开了,朴艮进门将付瑶放在床上,付瑶无意识的翻身,朴艮将付瑶的外套脱掉,看见衣服已经被剪破,包着纱布的地方有血迹渗出。“你不是去见故友吗?为什么会受伤?”朴艮摸着付瑶惨白的脸,付瑶此时已经昏迷不醒,朴艮心疼得将付瑶搂在怀里。
“朴艮”付瑶轻唤一声,“你醒了?”朴艮问付瑶,付瑶并没有答应,紧闭着眼睛。朴艮将付瑶的身子侧着,去洗手间拿了毛巾,将付瑶的头侧放在自己的腿上。付瑶因为伤口睡得并不踏实,额头时不时渗出细汗,只要有汗水朴艮就给付瑶擦去。总是喊着朴艮的名字,朴艮温柔得看着付瑶,脸色渐渐有了血色。
本来开演唱会也累,朴艮靠着床头睡着了。当清晨的第一缕光射进屋子里时,朴艮睁开眼睛,自己竟然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付瑶。”朴艮立刻起身看床上并没有人,看见洗手间有灯光,朴艮走过去:“付瑶?”
推开门,付瑶半身裸替趴在洗手台上,腰上的墨色向日葵在其他疤痕的映衬下显得阴郁。后背的纱布被揭开,看着那条长而深的伤口留着新鲜血液,朴艮赶紧拿了浴巾走过去,围着付瑶的身体,轻唤:“付瑶,付瑶?”付瑶微微睁开眼睛看见朴艮意识到自己在换药,赶紧一缩,结果抓住了朴艮给自己围的浴巾。
看洗手台上的药和纱布,朴艮问:“是要换药吗?为什么不叫我?”“你累坏了,不想打扰你睡觉,结果自己竟然没用的疼晕过去了。”朴艮不答话扶起付瑶出洗手间,让付瑶坐在床上,朴艮去洗手间拿了药和纱布。
付瑶将浴巾退到胸前,朴艮看着伤口一动不动。“你再不帮我,血都要流干了。”付瑶开玩笑的说,朴艮才将棉签轻轻擦掉伤口周围的血迹,上药,贴纱布,整个过程动作都很轻柔。两人之间并没有说话,连空气都变得很静,静得当朴艮给付瑶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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