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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嫁人妇,却经人事。
洛城的情人湖上停泊着好些船只,若有人仔细看那湖中心晃晃荡荡的船只,可不就能窥见一些子香艳热辣的场面:一双明月贴胸前,紫晶葡萄碧玉圆。夫婿调酥绮窗下,金茎几声露珠悬(1)。
“玉娘,玉娘,你就是我的命根儿子,我的心肝儿肉,我的娇娇儿。可叫爷想得心都疼了。”说话的是谁?京都里富甲一方的医药世家少主子,李冶庭。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可不高,可绕不过这李家为当今皇上御药专供,还出了个昭仪,自是一般的富甲之流不可比拟的。
“李郎的心搁在心窝子里,我既没生得个阴阳眼,又不是个懂得望闻问切的行医老者,哪能分得出李郎是不是骗我哄我寻乐子的。”这玉娘趴在李冶庭的怀里嘟囔着嘴,红染两颊,眉眼低垂似嗔似悲,眼波流转间风流无限。仔细一看,这玉娘可不就是孤独长乐?
这要从孤独长乐的十六生辰说起。
一般人家的女子十六岁是个值得欢欣鼓舞的大日子,因为意味着可为□□,为人母了。然而,独孤长乐的十六岁生日,她的母亲,孤独闲云为她备了一份大礼。
当日,孤独闲云坐在上座,对众门徒们慎重的宣布,今日之后,白宫将由她的女儿孤独长乐掌管。
毫无疑问,这是一份大礼。
孤独长乐当时也深信不疑。但在宾客散尽的时候,她的母亲出现在她的闺房;讲述了一段陈年往事。
原来这孤独闲云原生于姓云的官宦世家,名为采薇,实乃大家闺秀,生得秀美婀娜,因父亲的悉心教导,琴棋书画自是样样精通,出口成章,点墨为画,如此才貌双全的女子哪能不是声名远播?文人都自视清高,饱读诗书的孤独闲云也自是不能例外。年少的她手托香腮,心中藏梦,幻想着未来夫婿的模样,不求有潘安之容貌,但也得才情卓绝,有赌书消得泼茶香的浪漫情调那也此生无憾了,与他欢声笑语,举案齐眉,一世安稳。许是上天为她虔诚所动,将一个千里之外的翩翩少年带到她的跟前,只为成就那一段缘。他是意气风发的新科状元,登门造访孤独家时,与她于游廊水榭不期而遇,电光火石间四目相对,二人皆是为彼此所倾倒,情愫暗生。此后,以诗寄情,如此一来二往,皆被浓烈的情感惑了心智,行了不当之事。可不就应了郁郁春风度玉门,偷趁云雨种孽根;争教人前瞒得住,珠胎暗结以孕身(2)。二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小生命惊慌得不知所措,无媒苟合那是为天理所不容的,是要受沉塘之罚的,状元虽也是悔不当初,但此时此刻也于事无补,便安抚闲云说是返乡家去,禀知父母,请上官媒,将她八抬大轿的迎娶进门。如此承诺无疑是颗定心丸,不可就稳住了孤独闲云的心神,她便纵使有百般不舍,也得挥手作别,日期夜盼着她的情郎早日归来,迎她过门。然而,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在被宗族之人严加逼问犯奸之人是何人时,她亦是牙关紧闭,不发一言。她是聪慧之人,落得此番田地也自是知晓她的情郎是有去无回了,但她心中依旧存有些许希冀,盼着情郎归来。她终是没能等到她的情郎,任由侍从们的棍棒一下一下的落在她的身上,腹上。父亲口中的一声声孽种,也如那一根根被淬了毒的银针,狠狠的扎在她的心尖儿上。在沉塘的那瞬,她愿意被着汪湖水洗净着一身的不洁。该是她命不该绝,奄奄一息的孤独闲云被人救起,便是孤独长乐的父亲,江宗明。江宗明已是有家有室之人,但为孤独闲云的容颜所倾倒,便悉心照料,让心灰意冷的孤独闲云再次的对情爱心生向往,沦陷其中。红绡帐里,郎自多情,哪能承载孤独闲云的一往情深?不消数月,患得患失的孤独闲云已让江宗明心生厌倦,自怜自艾的遣词造句将他推得更远,也正在此时,他京都的夫人已闻讯而来,孤独闲云自是免不得一番羞辱,而江宗明对于这从天而降的夫人不但没有丝毫不悦,心中反而拍手叫好,但私下在孤独闲云的面前自是一副情深几许的模样,甜言蜜语更是少不了,江宗明便是以潇洒利落的姿态隆重谢幕。后遇白宫前任宫主西门野,个中纠缠,不多加赘述,情爱之于满目疮痍的孤独闲云如过眼云烟,她再也无法为这缥缈虚无的东西心生妄念,她对西门野的铁汉柔情视若无睹,最后的她手刃了这个爱她至深的男人,登上了宫主之位。
孤独长乐看着风淡云轻的孤独闲云,内心波澜不惊。因为她不懂,爱之真,恨亦深,情无根,人自困。
她任由孤独闲云将一把雕花精细的匕首放入她的手中,握着她的手,狠狠的刺进自己的心房。
她怔愣之际听到孤独闲云说:“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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