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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就是个谦虚的人儿,谁不知道姐姐手下宫人的手艺精湛,难得一求,你这都算是寒碜,可叫妹妹拿不出手了。玉妹妹,我这见面礼啊稍后谴人送去,总得与姐姐们的礼物相当,才不至于丢人现眼,失了面儿。”
玉娘思忖,如此这般口直心快,不是家中权贵,便是皇帝宠妃,有恃无恐。玉娘只是道谢,并不言语周旋。
李冶庭的姐姐,李婉盈将一个绣工精致的香囊递与身边的宫人,道:“听得姐姐们这般说,我也不管是不是羞臊失面儿了,只管一股脑的赠去罢,若得妹妹喜欢,日后再寻几个送上。”
玉娘见这人约莫二十一二的样儿,面粉唇淡,浑身带着些肉感,五官观着与李冶庭有些相像,想必是他那宫中的昭仪姐儿。
如此便知,先前言语的皆是位分在昭仪之上的妃位了。眼神一溜儿的将在座十多人扫了个遍,环肥燕瘦,皆是美丽之人,可不是叫人应接不暇,暗道伯祯这浑小儿艳福不浅。
如此一番下来,亥时方结束。
今日玉娘封位,自是宿在她房中。只是这养心阁尚未有人居住,难免需要一番打扫,是以,玉娘随伯祯歇在了乾清殿。
行至寝殿,便独占龙床。伯祯见此,拧眉,倏而舒展。将随行谴退。揶揄道:“玉娘如此这般性急,可是迫不及待与朕同榻而眠?”
玉娘侧身,手肘撑床掌托首,漫不经心的扫了眼伯祯,一手拍了拍身前的床位,嘴边扯着一抹笑,道:“今个儿也算你我的洞房花烛夜不是,春宵一刻可值千金呢,哪能不兴奋的。”
这话搁伯祯这儿可算是放浪形骸了,偏生觉着玉娘不如此说话,便不是她了。“爱妃一番情意,朕可不能辜负了。”
玉娘伸手,将他衣襟一拉,伯祯不慎,倒在床上,磕得他伤口生疼,玉娘趁机翻坐于他的腰间,双手撑在他的胸膛,叫他背后疼得愈发厉害,不禁喊道:“你这疯妇,还不下来。”
玉娘仿若未闻,俯身对着他刚毅的下巴一阵狠咬,任由伯祯拉扯,愣是咬定青山不放松。觉着牙关发酸了,才松口。道:“你这如意算盘可真个妙。”
你道玉娘在恼些什么?这不明不白的成了宫妃,束手束脚不说,还莫名其妙的得了那么多便宜姐妹。此时此刻,她哪能不知这一入宫中,可不是就活在了他的天下,想拿宫规牵制她,迫她对他唯命是从,好叫她当他的杀人刀。算盘可是打得叮当响,怎就不问问她可乐意任由你当刀儿使?
“爱妃所言为何?”
玉娘倾身将头枕在他胸上,如情人间般的呢哝软语,娓娓动听。“装楞充傻我委实不及你万分。若这日后你依旧这般我行我素,一切皆是暗自盘算,不与我商,这合作一事不如就此作罢,乐得轻松。”
伯祯因知玉娘是个不好拿捏的,这才步步算计,见玉娘如此直言不讳,也觉自己失了风度。有道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是朕的不是,恳请爱妃原谅,可好?”
“不好。”
“如何才能一解爱妃恼恨?”
玉娘闻言,为之一振,声音愈发的软糯,好似撒娇般的对他笑道:“今夜你任我为所欲为,可好?”
伯祯见着玉娘双眼晶莹莹,泛着水光,犹带着笑意,可总觉着是不带好意的奸诈。叫他通身生寒,不愿应好。
玉娘见此,眉眼一耸,似无限失望心伤般的耷拉着,也翻下身去,躺在一旁。悠悠地道:“你既不愿,我便不强求。睡罢。”
玉娘如此这般,倒叫伯祯有些不知所措。可不是伊人千面,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想着,我一大老爷们还怕她一介女流么,便想豪气万丈的应了。可心底又有的声音在嘶吼,这玉娘岂是那些子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儿可比拟的?应了怕是一个不慎去了半条命。
最后,抚上玉娘的肩,道:“待朕伤好之后再说,如何?”
玉娘犹如赌气的孩童般,闷声道:“算了。待到那时,不复此刻心境。”
伯祯硬着头皮道:“那不可太过,朕明日还得早朝。”
☆、芙蓉帐里鸳鸯怒
话说,玉娘得言,如闻仙乐,自是喜不自胜。
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抽去伯祯身上的束腰带,兀自的跨坐在他身上,将他的双手拢作一团,就着那腰带儿捆绑了起来。
伯祯也就任由她胡闹,调笑道:“竟不知爱妃好这口。”
玉娘眼中的暴戾一闪而过,朝着底下的伯祯莞尔一笑,眉眼弯弯,那张美艳的脸蛋儿变得柔和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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