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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忙寻御医看,也不曾探出有何症状,本以无碍,竟不料今日太后娘娘的伤口就化脓流血了。”芳姑姑老泪纵横。
闻毕,伯祯知此事蹊跷,皇宫一向固若金汤,想要兴妖作怪尚不能做得叫人不知不觉,这怕是玉娘使的手段,道:“芳姑姑莫急,母后可还好?”
“本就身有病气,又经这一事,哪里是好的。”
“御医可曾有看?”
“辰时就叫人去看了,也看不出个究竟。”
“速速去慈宁宫。”
少时,伯祯至慈宁宫。
此时的太后卧病在床,不复往日荣华,披头散发,面色惨白,见伯祯来了,虚弱道:“皇儿,你来了。”
虽不是生母,但有养恩,伯祯见太后这般模样,心酸无奈两齐,道:“母后,儿臣在这儿。您可还好?”
太后看向伯祯,眼含泪花,道:“母后无碍,皇儿不用挂心。回去批折罢,国家大事为重。”
“国家之事虽重,但母后身体安康亦同为大事,是不容轻视的,就让儿臣陪陪您,说会子话,解解闷。”
“母后知晓你是个纯孝的,只是觉得有些乏了,就想着闭闭眼养养神。”
“是儿臣疏忽了,儿臣便不打扰您歇息了。”
伯祯出慈宁宫后,太后面目狰狞,问芳姑姑:“可有查出些蛛丝马迹?”
“已经叫下边的人去查了,主子,这眼下您得先将身子养好才是啊!”
太后咬牙切齿道:“给哀家查!将这个作恶之人揪出来了,哀家要将他抽筋扒皮挖骨!”
原来,这太后一直足不出户,闭门不见是因为珠胎暗结,此为宫中秘事自是不能曝于青天白日之下。世事难料,满怀期待盼着麟儿降生,却不想平地起风波,飞来了群挨千刀的蝙蝠,叫她受惊,可怜孩儿就此见了阎王去,这如何叫她不恨不恼?
且说伯祯这厢,因着想一问究竟,便翻了玉娘的牌儿。
好容易方挨至戍时,按捺住心中的风火,不疾不徐的前往养心殿。
在玉娘这儿也不讲究那些繁文缛节,径直而入。挥退宫人,开门见山:“那事可是你所为?”
玉娘答:“是。”
伯祯对玉娘这行为既暗中叫好,又深痛恶绝,矛盾不已。“朕且说过她于朕有恩。”
“正因如此,才手下留情。”
伯祯见玉娘眸中带笑,似讽似嘲,好似在说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一时哑然无语,羞愧不已。
玉娘不言。
一室寂静。
良久,伯祯问:“你使的甚么法子竟能召蝙蝠?”
“恕不可奉告。”
伯祯拧眉,叹息,问:“那接下来如何行事?”
“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伯祯见不惯玉娘这般懒洋洋的样子,似成竹在胸的淡定,亦似事不关己的轻松,也似摈诸门外的防备。“玉娘,你可愿与朕敞开心扉的畅谈一番?”
玉娘不欲虚与委蛇,直言拒之,“不愿意。”
伯祯忽觉怒自心起,想问罪施罚却不能,倍感窝囊。“齐心协力才使得事倍功半,为何你总不愿与朕坦诚相待。”
“皇上惯是个会言笑的。”
“玉娘,你真个叫朕心底生寒。”
玉娘言笑晏晏,“那可真个对不住了。”
伯祯怫然大怒,离去。
行至偏殿,见偏殿灯火通明。一时鬼迷心窍,进之。
无雨见其惶恐道福。
伯祯问其净身否?
无雨应已净。
伯祯将其强幸之。
虽为风。流事,却无甚快意,只因满心满腔的都是那顽固不化的毒妇。
作者有话要说: 伯祯因赵稚即将回朝一事而心有郁,日后如何行事于他而言至关重要,又因他捉摸不透玉娘,且手中又并无把柄可胁迫的,所以迫切的想要得到玉娘的信任,好一致对外。所玩的伎俩也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温情牌,以情惑人,但玉娘已看透,并不上当。
☆、大打出手喜无常
无雨承恩后,不顾身体不适,入正殿,见玉娘。
玉娘见此,有甚不晓,只道:“你是个伶俐女儿,自白宫出来,亦知白宫宫规,人事能说与否,想你也是拎得清的,我便不再多言。从今日起这后宫便做你归宿了。”
玉娘此番话意在,此盟一解,你便是自由身了,但有关白宫人事你得守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