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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眨眼:“我没怎么啊?”
“你这行为,怎么有点,有点……”我说不下去了。
娇娇却催促我说:“有点什么呀?”
我说:“有点放荡。”
娇娇一愣,随即脸色就涨红了,她“腾”的从我身上下去,然后一声不吭地回到了卧室,“砰”的关上了门。
这显然是生气了,但是我觉得她确实是有点过分了,晚上也就算了,怎么白天一闲下来,就光想着这些事儿呢?
我在堂屋里坐着没动,过了片刻功夫,就听见里屋传出来一阵“嘤嘤”的啜泣声,是娇娇哭了。
我还是没动,决定晾她一会儿,结果娇娇的哭声越来越大,我心疼了,就准备进去看看。
卧室的门没有反锁,我一推开门就看见娇娇趴在床上,把脑袋埋在被窝里,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
我坐到床上,拍了拍娇娇的肩膀:“别哭了,就说了一句话,哭成这个样子啊?”
娇娇不理我,还是哭。
“好了,对不起。”我说:“是我错了,我不该用那个词,你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娇娇还不理我。
我直接把她给抱了起来,说:“你把鼻涕都擦到被窝里了,晚上一睡,黏黏的,那怎么行?”
我这么一说,娇娇忽的破涕为笑,举起一双拳头,在我胸膛上乱捶起来:“说你错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说:“我刚才就承认错了。”
“那我好不好?”
“你好!”
娇娇把脸在我衣服上蹭来蹭去,鼻涕、眼泪蹭的我衣服湿了一大片,然后才算是不哭了,坐在那里得意洋洋的看着我,那意思是让你说我,我把你衣服弄脏!
我心中好笑,这傻妮子,蹭脏了,还是她洗,就好像占了什么便宜似的。
这女人有时候就跟小孩子差不多,吵架、生气、使性子、闹别扭……其实就是故意的,也是不管对错的,目的只有一个,让男人哄哄她,一哄就好了。
我说:“好了吧,天都快黑了,爸跟大师兄估计也快回来了,做晚饭吧?”
娇娇也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我刮了她一下鼻子,说:“看你那傻样,怎么不动?”
娇娇猛地扑在我身上,说:“趁爸爸他们没有回来,咱们再来一次!”
我脸色一变,强忍着没有发作:“别闹了,快起来。”
娇娇摇晃摇晃我的胳膊:“不是闹的,我是说真的。”
我立即从床上站起了身子,盯着娇娇,严肃地问道:“娇娇,你到底是怎么了?”
娇娇抬头看着我,愕然道:“我怎么了?”
我说:“你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啊!”
娇娇说:“那我应该是什么样子?”
“你不觉得,你不觉得你现在很奇怪吗?”我说:“我是个男人,我都没有你要求的这么频繁!你以前也不这样啊!”
娇娇气鼓鼓的:“现在我们是结了婚的合法夫妻!”
“合法夫妻也不能一天五六次吧?”我说:“你现在就像是被狐狸精给附身了,你没觉得吗?”
说到这里,我突然间心中一动,脑海中仿佛有一道光猛地闪亮,一个念头被我抓住了:狐狸精附身了!
不对,不对,我是不太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精怪的,所谓的成了精的狗也不过是刘大爷家里的大狼狗那般程度。再精应该也不会变成人的模样吧?
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是厌胜术在作怪呢?
娇娇现在的表现绝对是异常的!
领证之前,我们晚上也来事儿,可一直都是我主动,她从来没什么要求,现在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我想起师傅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坏的厌胜术,可以把一个忠孝节烈的女人给咒成是荡妇淫娃!
如果真是厌胜术在作怪,那会是谁下的?
我脑海里立即就浮现出了万建魁那张阴沉的驴脸,还有那双恶毒的蛇眼!
那家伙手里就有一尊欢喜偶!
不行,我要找找,看这屋子里到底有没有厌胜的镇物。
但是这东西,就算是你知道有,也无从查起,即便是做了几十年匠人的老师傅,也得慢慢排查。
不过,咒人淫荡的东西,和床事有关系,一般来说,大多都在床上或者床的周围,应该不会超出卧室的范围。
“你瞟来瞟去,看什么呢!”娇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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