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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过一段儿也要去。”——已经缴械投降的BOBO。
“他,想留在上海。”——趴在桌子上的闫安。
“你们,肯定也离不开上海这热闹地方。”——随手一划,包括了王睿和身边的传君等人。
“你,北京还是上海,他们还在抢,你自己心里也在争吧。”——眼梢挑向Kimi。
“剩下的就是殿菲哥啦。”轻牵嘴角,露出左侧的酒窝,张超看殿菲,“还回去飞?别自欺欺人了,开弓哪有回头箭?况且退一万步说,人家川航还能让你飞?空警本来是保安用的,你这个空警还能干什么用?引起暴乱?”
“超儿,少说点儿,你醉了。”只有老柏知道张超真醉了的时候看起来却格外清醒,实在另类到了极端。
张超侧目看身边那个年长自己许多的人,酒窝更深:“我醉了?就当我醉了吧。有些话只有醉了才能说,也只有醉了才能听。等咱们各回各处,自然桥归桥路归路。”
无声地叹气,清华的高材生知道这个比自己小着8岁的男孩在用这种方式留恋着什么,抗拒着什么。轻轻摸摸他的头发,慨叹着:“我们都回不去了!”
同样的慨叹回荡在所有人的心头——伴着这一句,Kimi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看向身边那个总是默默无言的小白,李易峰也同时侧目,相对无言,目光中却有太多同样的遗憾和留恋。
与此同时,王睿也看向身边的张殿菲,那人却低眉敛目,嘴角牵起的弧度竟似落寞无限。
……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让司机再开快点儿!”深夜高速公路疾驰的保姆车上,王睿不知第几次催促前排的兄弟传话过去。回浦东的路怎么这么长?
手被殿菲捏得生疼,更疼的却是王睿的心。
车还没来之前,就发现殿菲因为喝了酒而显得绯红的脸慢慢变得苍白起来,一问再问,得到的答复总是一成不变的“没事”。
直到上了车,那已经被冷汗浸透的手才终于忍不住握住了自己伸过去的手,那人紧紧地蹙着眉抿着唇,脸上再也做不出平时的温和笑容。
“去医院吧?”自己好像已经第一百次提出这个建议了。
依旧摇头,殿菲强撑着坐直身子:“没事儿,空肚子喝酒闹得,回去吃点儿药就好了。”本来刚才弯下腰的姿势可以让胃疼得不那么厉害,但身边的峰峰和Kimi不停地用惶恐的目光看过来,他不愿让小孩子们这样为自己担心。
车子终于回到住地,殿菲一进房间就直奔卫生间,俯下身子吐了个天昏地暗。等到王睿把折腾得浑身无力的他弄回床上,灌了药下去的时候,时间已经到后半夜了。
张殿菲昏昏沉沉地躺着,忽然想起什么,睁开眼睛对坐在床边的王睿嘱咐:“帮我上个闹钟吧,明天要赶早班飞机去成都。”
“张殿菲!”终于忍不住发飚了,王睿很少在两人单独相对的时候喊他的全名。
“我最后问一次,你昨天是不是去医院拿诊断结果了?”王睿整个身子几乎俯向殿菲,盯着他说,“还不承认也没关系,大不了等你回来咱们再去医院查一次,到时候我租个保险箱把东西锁起来,那样有意思吗?”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轻轻阖拢,再睁开是满眼无奈地让步:“是我拿了。”
“拿来。”摊开手索取。
那双清澈的眼睛避开自己的视线,王睿知道这是这个人心虚的表现,果然,后面的回答很让自己抓狂——“掉了。”
耐着性子不向他吼,王睿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对面这个气得自己要撞墙的人正在生病。“怎么会掉的?”努力发出的温和询问却压抑着一股火药味儿。
“昨天下午回来的时候有点儿发烧,在路上有点儿晕,本来想找地方靠一下,手里拿着的东西就想不起来放哪儿了。后来碰到张晓晨,他把我送回来的,可能东西就掉了吧。”殿菲吞吞吐吐地说,用那双小鹿一样无辜的眼睛瞟着王睿。
听着殿菲简单的叙述,想起昨天当时的情景,王睿觉得胸口憋得生疼,绷着的脸孔稍微放松,继续问:“什么毛病?”
“没什么大事儿。”那人还想混水摸鱼。
王睿不说话,只瞪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半晌,终于招供:“就是个慢性胃炎,还合并点儿胃溃疡。”
被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打败的王小熊再次有了抓狂的感觉,上回有这种感觉记得也是因为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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