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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那女子风华,怎么看都不只是落魄贵族家的小姐。当然,我意识到这点时已经身处异国,为时太晚。
不过目前这些都不重要,毕竟当初萧君言信了,并且打听到夏依依为生活所迫,于邀月楼卖艺,那时恰是邀月楼的新头牌。
于是萧君言便日日在夏依依献艺之时坐在了邀月楼最好的位置,点了最好的酒水。每日打点了老鸨,不允任何男人靠近夏依依。
意外的也没有邀上他那一帮狐朋狗友,亦无莺燕环绕。只是自斟自饮。
萧君言同我讲起这些时,道他当时并未想甚多,只突然有些倦了,何况人间绝色,怎能与他人共享。
我却撇了撇嘴,倦了是假,人间绝色才是真。亦不戳穿,笑着听了。
夏依依其时刚任头牌,名气自然不胜,只若单论了容貌,艳冠京城却半点也不夸张。
萧君言是第一个找上门来的公子哥,若说无半点缘分,却也牵强。
邀月楼本不是京城最大的花楼,只因出了个会唱南曲的夏依依,不多时风头便盖过了京城四大花楼。
当然了,还有日日跑到邀月楼的萧家公子萧君言,不免成了京城人有意无意间的谈资。
可至于平日里辣手摧花令广大妇女同胞闻风丧胆的萧家公子,究竟凭什么得了夏依依青睐,萧君言却只是微微笑了笑,闭口不言。
我好奇非常,连连追问了数日,他方才告诉我:“若为知音,何必多言,一首琴曲,家国天下,儿女情长,尽在其中。”
我无奈摇了摇头,没想到会弹琴的萧君言遇上了会唱曲儿的夏依依,不单容貌相匹,才亦堪配。
一个是风流倜傥的豪门浪子,一个是艳冠四方的青楼名妓,倒也是一段佳话。
“所以你母亲的玉佩便在那时便交与了她?”我又追问道。
萧君言似乎陷入了回忆,便连原本黯淡的双眸似乎都闪动着神采。
也或许这是我的错觉。无论清歌,还是萧君言,都未曾有过如此悦动的神色,良久,方才开口:“阿梓,你可曾有过这种感觉,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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