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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钩淡然的开口,离歌早离了座下来扶起玉钩,那玄色瞳孔中,闪过贪慕的暗沉,却在她抬首笑时,恢复如常,牵着她的手走到一边,玉钩望着眼前大男孩子一样的皇上,还保有孩童的纯真,倒任由着他牵着自已的手了,离歌带着她坐到一边的雕花圆桌前,只见桌子上摆放了很多的画像,玉钩知道那是朝中大臣们的千金,让离歌选妃用的。
“怎么样,可有中意的?”
玉钩放开离歌的手,翻看着,里面不泛有出色的,足以匹配上离歌的,云老丞相的孙女,云千蓝,就是个不错的人选,玉钩挑起那张画像递到离歌的面前:“皇上,看,这个不错,足够母仪天下。”
“嗯,”离歌回过神扫了一眼玉钩手中的画像,不屑浮在唇角,不过是一个千金大小姐罢了,在他心中没有人抵得上玉钩,从他还是少年的时候,就喜欢看她静静的笑,她笑的时候,他会听到一种花开的声音,深深的痴迷,甚至在很多难挨的夜晚,都是因为她的笑,他才能安然的踱过去,以前他没有能力,可是现在他成了一国的皇上,有能力了,所以他真的好想把她拴在身边,可她是属于二皇兄的,二皇兄把皇位让给了他,他不能再夺了他心爱的女人,可是他的心一直在她的身上。
“皇上怎么了?”
玉钩见离歌不说话,抬眸,发现眼前的少年已不再是记忆中的那个爱说爱笑的少年了,他变得成熟,稳重内敛了,他的眸光睿智深沉,有着一摸难以捉摸的情绪,玉钩心惊,她是看淡了离歌,他为什么要让她进宫来呢,这选秀是他的事情,又不是她的事,忙放开画像。
“皇上,玉钩有一事禀明。”
“说?”离歌淡淡的开口,他的神态总让玉钩觉得有一股落莫,还有浅浅的轻愁,可是玉钩不敢探究他的心,怕触碰到自已不愿意触碰的事情,现在她只想安然的离开东晋国,和离轩回逍遥城去。
“东晋国的一切已经走上正轨了,我们该回满逍遥城去了。”
“什么?”离歌很震惊,叫了一声,随即发现自己过于失态了,掩饰性的笑笑:“朕只是太惊讶了,你和二皇兄都走了,朕会很寂莫的,什么时候你们来京城了,一定要来看我。”
离歌的话里有浓浓的悲伤,玉钩倒有些心疼,很多时候,她觉得离歌和离轩有些像,忧郁的时候,让人会从骨子里疼,那种让人怜惜的感觉,伸出手握着离歌的手:“我相信皇上会把东晋国治理得越来越好,如果我们到京城来,一定进宫来看你。“
“好,那朕送你回王府去吧。”
“不用了,皇上,玉钩自已回去就行了,”玉钩拒绝,哪有让皇上亲自送回去的话,搞得像生离死别的多哀伤的场面啊,可是离歌就那么定定的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将要被人遗弃了一样,虽然是一个帝皇,但他的眼神还保
有着清明,让人下不了狠心,玉钩淡笑,倒是答应他了,反正他们很快便不会再相见了,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相见了。
“好吧,皇上,那我们一起走吧。”
离歌陪着玉钩一起出了祟德宫,上了门前的辇车,辇车缓缓的驶出皇宫,那驾车的小太监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豪华的辇车中,离歌痴痴的望着玉钩,那烧灼着眸光炽热如沉年的酒醇,带着一股霸热,痴缠在玉钩的身上,使得她很尴尬,动了一下身子望着车外,淡淡的开口:“皇上,一定要保重身体,在玉钩的心中,皇上就像玉钩的弟弟一样。”
“弟弟吗?”离歌苦笑,心苦涩如酒,就因为自已比她少生几年,所以便注定了是弟弟吗?他不要,他只想把她囚在身边一生一世,再也没有其她女人,这世上再也没有其她女人如她一般溶入至他的心中了。
两个人再没有说话,辇车疾驶过热闹的街市,先皇驾崩对于京城的百姓来说,只是换了一个皇帝而已,于他们毫无影响,何况新皇的很多针策,对百姓来说更宽厚,因此倒喜欢得紧。
榕王府门前,离歌先下了车,伸出手来,玉钩迟疑了一下,可看到王府门前有下人张望,倒不好大惊小怪,只得把手放进离歌的手里,离歌扶着她下车,两个人一起走进榕王府,榕王府的下人都认得皇上,以前是七皇子的时候经常来,这会子成了皇上,一身明黄的龙袍,倒是耀人眼目,惶恐的磕见皇上。
“见过皇上。”
“起来吧,”温润的声音响起,离歌望着玉钩:“朕去见二皇兄一面。”
“好,离轩在风轩院里收拾东西呢,我们一起过去吧,”两个人穿过长长的廊梯,后面跟着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