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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一边看起了热闹。听这夏侯家的老家伙说,他儿子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啊,难道不该是一个经常傻笑的小孩子么。还有这个欧阳家的四弟子,那个欧阳英每次输了比武都说“我的得意弟子姜承如何如何,若是你跟他打,说不定你早就败下阵来”之类的,可是今日看起来,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全然不一样啊……
一行人乱糟糟的进了夏侯家大厅,夏侯彰一听见如此吵闹之声脸色难看之极。“瑾轩,为何现在才回来,这一堆人又是谁!你又在胡闹什么!”
姜承看夏侯瑾轩本人脸上露出的看好戏的脸色,心想原本该挨骂的是你,自己又在高兴什么。
果不其然,夏侯彰正在气头上,不等自己儿子回话,看到姜承也不是和颜悦色,“怎么,欧阳门主的徒弟见了鄙人连点礼数都忘了不成?还是你也觉得犬子不成器?”
夏侯瑾轩叹息,当真是炮弹,逮住谁就教训谁。“岂敢,小侄只是首次见到如此庞大之家业,一时之间失了分寸,还望门主海涵。”
夏侯彰一听他如此说的嘴巴翘的更高,昔日欧阳英就曾笑话自己儿子,今天终于找到了机会反驳。“怎么养成了跟瑾轩似的书呆子性子,你小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看来这欧阳家的弟子这不也是如出一辙嘛,还要笑话自己儿子。
夏侯韬当然明白自家大哥心里在想什么,无非是想多冷嘲热讽几句,如此不仅失了风范还白白落人口舌,急忙止住他,“大哥,姜贤侄一路过来也累了,不如让他先歇息吧,有什么事还是明日再说。”
夏侯瑾轩的怒气也是高涨,爹平日里看自己不成器也便罢了,自己也是觉得有愧于心辜负了他一番期望,可凭什么今天又拿着自己的事指桑骂槐。
瑕完全处于傻眼状态,这个夏侯门主脾气倒是挺大,紫衣小哥刚来什么都没干就被劈头盖脸一顿骂,要是知道他们俩砸烂了自己儿子的玉佩还不得闹得翻天覆地。
谢沧行对着夏侯韬和夏侯彰使了个颜色,示意他们二人不要说认识自己。虽然不知道这个蜀山的道长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此刻最好还是按他说的做比较好,要不然这个武痴肯定又要大闹一番才肯罢休。
“不知道这两位是什么人?”夏侯韬和颜悦色的问道。
姜承替他们答道,“只是街上碰见的乞丐罢了,我看他们可怜就让他们来府里做个杂役。”
乞丐?瑕怒发冲冠,马尾辫翘的老高,就算是帮自己隐瞒了砸毁玉佩的事也不能如此侮辱自己!“不知道夏侯家是这样欺行霸市的,不就是摔了你个玉佩,又没有说不赔你的,这样挖苦人,这个人不就是穿的破烂点,你为什么说人家是乞丐?”
谢沧行哭笑不得,小姑娘,你为什么直接就认为是在说我?你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夏侯彰可没有那么好脾气,听瑕这么一说怒火更是大,“哪里来的孟浪之徒,扔出去!”
夏侯瑾轩的怒气终于被点燃,“凭什么!他们二人是我欧阳家的贵客,如果夏侯门主如此容不下他们二人,那我们几人今晚还是去住客栈吧。”
夏侯彰咬紧牙,这个姜承竟敢如此大胆!不过这犟嘴的样子实在是熟悉万分,让他猛然间想起了不怎么听话的逆子。夏侯韬也是吓了一跳,姜承急忙拦住夏侯瑾轩,“姜兄不必动怒,门,爹,还是让他们住下吧。”
夏侯彰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夏侯韬也跟在他身后,冲着几人叹了口气,吩咐下人去收拾房间去了。
姜承方才的角度正好背对着夏侯,只看到夏侯韬敏锐的眼神扫向“姜承”,那眼神似乎蕴藏了点杀意。
他原本想着是可能他发觉了二人互换身体的事,毕竟夏侯之前就说他跟二门主最为亲密,二叔发现此瑾轩非彼瑾轩也是理所当然,不过方才的目光,全然不像是该对一个后辈有的眼神。
谢沧行没有观察到这边的猫腻,反而也对这个“姜承”起了疑心,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个紫衣小哥,怎么一发怒有点点魔气呢。看来大师兄说的果然没错啊,这“夏侯府”当真是藏龙卧虎,来了个死而复生的二门主不说,现在还有了这么个“贵客”。
一到了几人住的小院,夏侯瑾轩就被姜承拽住。“夏侯兄,你过来。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看他还是生气的样子只能妥协,“罢了,罢了,原本是我对你期望太高。”
夏侯瑾轩一听这话马上原形毕露,就知道这个心肠好的姜承原谅了自己刚才的无礼,“姜兄,方才听那个小姑娘说玉佩之事,可是那块蟾蜍玉佩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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