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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意料,把它吓得不轻。
“项郎怎么了?女人?”虞妙弋颤抖地问着,唇瓣已失血色,“他在烟花之地?”在夜不归宿的那几夜,他竟在风流快活?
“不是。不过快出事了就是。讲不清楚,你快跟我过去。”说着某猫已经挥动肉肉的爪子施法。
“不!我不要过去!”虞妙弋尖叫地挣扎着,害怕看见任何旖旎画面,让心中仅剩的美好都瞬间幻灭。然而红光已经乍现,不待她将抗议说完,她人已经被某猫瞬移。周围景象重置完毕后,虞妙弋清清楚楚地看见眼前床塌之上那对缠绵的男女。男子被女子压在身下啃食,虽然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有了某猫的暗示,她知道那是项羽,心陡然破碎,如遭寸寸凌迟般,疼得让她每呼吸一下都觉得撕心裂肺。
“为什么你要带我过来!”虞妙弋失声斥责道,双脚下意识地退缩,背已经抵到房门。
“哼!本司帮你你还怪本司?虞妙弋,看清楚了,这里不是烟花之地却有人趁着你家负心汉酒醉想当娼妇霸王硬上弓。你还婆妈什么?还不快去阻止!”某猫的话更让虞妙弋糊涂,“什么意思?”发问时她也快速地扫了一眼四周,这房间的摆设普通,的确很像一间客栈客房,不像什么香闺。
“你还不快过去就生米煮成熟饭咯。”某猫这话很有效,虞妙弋立刻扑了过去。看着某狐狸精趴在项羽身上吻他的嘴角,她杀人的心都有了,可惜
☆、缠绵
退去他的衣物,虞妙弋将项羽放入水中,取来毛巾,开始给他洗身。雍邱一战,项羽留下的伤口大多愈合结疤,此刻在虞妙弋看来已经不那么刺眼,触摸着那些伤疤,看着他下巴新生的胡渣,虞妙弋为他心疼也担忧,无论是以后的西楚霸王还是昔日的项少将军,项羽都不该这样意志消沉。
“项郎,振作点。”虞妙弋喃喃地为他打气。如今的局势,无论刘邦、吕雉、楚怀王都想着迫害他,他怎么能再这样借酒消愁,浑浑度日?
“项郎,告诉我,怎么样你才不会再怪我?怎么样你才肯回家?怎么样你才肯接受亚父?”他怪她明明知道项梁会出事却对他守口如瓶,怪范增没能保护好他的叔父,甚至剥夺他复仇的权利。
这些她明白,却不知道该如何给他开解。
“项郎,我们和好吧。好吗?”虞妙弋抚摸着他新生的胡渣,轻轻问道。回答她的是他安静的睡颜和微微的鼻息。
他到底喝了多少酒?虞妙弋蹙眉,手抚上项羽仍旧通红的脸颊,顺着他如斧削坚毅的轮廓而下,她抚上他的脖颈,这儿也红得透血,显然是喝高了。忽地,他脖颈上几道痕迹扎痛了虞妙弋的眼,想起吕嬃刚刚趴在他身上啃啃咬咬,虞妙弋平复下的火气再次烧起,当下拿过毛巾就重重地擦拭那块地方,擦拭所有狐狸精可能荼毒的地方。
昏睡中的项羽感觉到身上火辣辣般的疼,蹙眉呻吟出声,虞妙弋听到才意识到状况,赶忙放轻力道。
某猫把她和项羽的力气对换了,她刚刚下手是有些不知轻重……
看着项羽下巴、脖颈本就通红的地方又被她搓红好几分,虞妙弋心生小小罪恶感。又是轻抚又是轻哄才让项羽痛苦的脸色稍减,蹙拢的眉峰放平。心怀愧疚的同时,虞妙弋忍不住扑哧一笑,直感慨她强悍的项郎也有这么“脆弱”的一天,她稍稍用力的搓洗都能让他挂彩。
然而她终究是心疼他的。之后的擦洗虞妙弋都下意识地控制力道,不舍再弄伤他。这让几天都没好好洗一次澡的项羽惬意地溢出一声呻吟。感觉到项羽的舒适和放松,虞妙弋轻轻翘起一抹笑意。他满足,她欣慰。
时间不知不觉间缓缓流逝,屋外已近立冬的夜泛着寒意,热水氤氲的一室却暖意融融。烛光晕黄而飘渺,淡淡地笼罩着眼前之人,让醉意未消的项羽睁开眼的一瞬间如临梦幻,梦中有仙雾缭绕,仙子巧目盼兮,樱唇含笑,翩若惊鸿。
“妙弋。”项羽痴喃地唤着,手伸出,捧起这一张倾城丽颜,她又来入他的梦么?几日醉卧酒肆,他怨她怪她却念她想她,索性在他不想回家面对她的每一夜,她都会在他的梦中出现,与他
☆、争吵
一夜忙碌,项羽完全尽兴后已经是三更时分,搂着怀中的人儿,满意地沉沉睡去,直至第二天一早被房门用力破开的声响吵醒。
几阵急促的脚步声传到床头,睁开惺忪的睡眼,适应好房内的光线,项羽这才看清床头所站的两人,竟是刘邦夫妇。
还在做梦?项羽伸出手按了几下太阳穴再揉揉眉心后他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