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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缸,嘴角撇撇:“挺好的茶,有你这么浪费的吗?”
“怎么了?”高城也看看茶缸,自己平时就是这么泡的。
“上好的铁观音啊!”袁朗一脸痛心疾首,好像吴哲的妻妾被连根铲除了似的:“你这一定是从高副司令那儿弄来的吧?不是自己的不知道心疼啊!”
“啥玩意儿啊!”高城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这的确是自己从老爷子书房顺手牵出来的,一直没喝,今天是因为袁朗来,特意取出来的,没想到还被笑话了:“不就是茶叶吗?我一直这么喝!”
袁朗笑了一下,端起大茶缸,挺烫的,只能吹吹,小小的喝了一口,好茶,就是放的太多,入口都有些发苦。
高城在地上转了一圈,最后站在桌边声音挺大的说:“你今天咋过来了?”
“开会,路过!”袁朗回答完,又笑:“刚才说哪儿了?我听了个有意思的传言!”
“你们都是闲的!”高城看了他一眼,目光就挪不开了,总觉得袁朗似乎瘦了很多,脸色也不是很好,有些疲惫,可是那对眼睛还是亮晶晶的,不过低头喝水的时候,水雾遮住面容,显得这个凌厉的人柔和了不少。
袁朗感觉到高城看他,抬头对着他笑:“你不问问什么传言?”
“什么传言?”高城迷迷瞪瞪顺着袁朗的话问。
袁朗咧开嘴,颇有点儿幸灾乐祸的乐不可支:“和你高营长有关的!”
“我?”高城哼了一声:“我向来都是传言的中心,听多了就麻木了!”
“我估计你要是听了这个就不麻木了!”袁朗忍着笑看高城,一脸都是“问我啊,快问我啊”的A人前奏。
高城咬了咬牙,问:“啥传言!”
袁朗一脸的得偿所愿,笑的连眼睛都没了:“他们说啊……”袁朗停顿了一下,忽然站起来,往门口退了退:“他们说高营长因为坠崖伤重,不能人道!”
“啥?”高城虎目圆睁,表情冻结在脸上。
袁朗靠着门做一副随时准备逃走的样子:“不是我说的啊,不过好像大家都知道,吃饭的时候我听见旁边那桌人议论来着!”
高城咬牙切齿,扑过去抓袁朗:“你就听着他们编排我?”
“我怎么知道他们是不是编排?”袁朗侧身躲过高城的袭击。
高城眼睛一眯,翻身一个小擒拿把袁朗困在自己两臂和墙之间,低沉的声音从牙缝儿挤出来:“你不知道?”
“呃……”袁朗也没打算跑,只是笑:“我怎么会知道呢?”
“下午还开会吗?”高城忽然松开袁朗,一本正经的站直身体,还伸手整了整军容。
袁朗还没搞清楚高城怎么忽然就正常了,顺口说:“开完了!”
“什么时候归队?”高城背对袁郎拿起刚才给袁朗的大茶缸喝了一口水问。
“明天周六,后天周日,后天晚上七点以前!”袁朗扭着头拍拍刚才被高城按在墙上蹭在衣服上的白色。
“晚上……嗯……你回家?”高城犹豫着说。
“不然呢?”袁朗看看高城:“你呢?回家?”
“我倒是没事儿……”高城哼哼吱吱的说。
袁朗忽然靠过来笑的诡异:“那跟我回家吧?好久没回了,家里肯定特脏,我缺个收拾家的重劳力啊!”
高城面容紧了一下,嘴角抿紧,不过很快点点头:“行!下午在食堂吃完饭直接去你家!”
袁朗笑了笑,从高城手里夺下那个大茶缸喝了一口,然后扭头对高城贼兮兮的笑,高城看看茶缸,看看袁朗的笑,脸忽然就觉得很烫,大手一挥:“大中午的笑啥玩儿呢?赶紧的,上床!”
这回袁朗干脆爆出大笑,高城为自己的口误脸更红了。
高城想都没想到自己的心真的只有针鼻儿那么大,当他站在袁朗和前妻生活的家里时,那种说不出的酸溜溜和排他感占据了他全部的心思。
“你先坐,我去烧壶水!”袁朗自顾自走进厨房,只剩下高城一个人站在客厅中间打量这幢房子,三室两厅的房子,中规中矩的装修,电视机旁的CD架上整齐的摆放着各种碟片,架子旁边青瓷花瓶里的几株绢制荷花上面虽然蒙尘,却依然青翠欲滴,雅致温婉,花瓶旁边是一堵照片墙,上面用大头针扎着袁朗的照片,各种时期的,军校,排长,初进老A的,还有两张穿着白色西装的礼服照,应该是结婚照中挑出来的,仔细看,照片墙的空白处都是小针眼,显然这里曾经还有一个人的照片,可是现在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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