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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从未同哪位姑娘如此亲昵过,璧国的姑娘们若知晓此事,不知得多伤心。”
她当时瞥一眼苏景,瞧见他唇上已经结痂的伤口,没敢吱声。倒是苏景难得开了口:“她说想看府上的花灯,我便领她去了,花灯在夜半时分最好看。走到映月桥附近她摔了一跤,我没扶住,所以才滚到了一起。”
几位侧妃显然不大相信,眼神里皆透露出怀疑,李侧妃的反应最大,悲痛而紧张道:“那么苏大人嘴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苏景嘴巴上的伤口,刚好是一个牙印的形状,十分清晰明了。季青宛心虚的咬紧舌头,一张脸将将埋进茶盏里头,愈发不敢多言语。
苏景抬指抚摸唇角伤口,淡淡道:“哦,这个啊。滚下桥时不小心咬到了。”
苏景找的理由,不单旁人不会信,就连季青宛这个始作俑者都持怀疑的态度。不说滚下桥时了,哪怕从数十米的高台滚落下来,咬伤的只有可能是内唇,她从来没听过谁能咬伤自己的外唇的。
木侧妃若有所思的眨眨眼,扬起巴掌大的娃娃脸,细嫩肌肤吹弹可破,泛着年轻的光泽,对着季青宛无害笑道:“季姑娘真是童心未泯,夜半时分还想着去看花灯,咱们府上的花灯的确好看。流火今年刚好十八,季姑娘总有二十五岁了罢?说来我该唤你一声季姐姐。对了,季姐姐可有许配人家?”
来自一个女人天性的直觉,季青宛觉得,木侧妃对她有莫名敌意。虽然木侧妃话里话外都无懈可击,听起来还有那么一丢丢关切,但仍是让她察觉出了敌意。
她同木侧妃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若木侧妃对她有怨怼之意,无非是两个原因导致的:一是她去搜她的寝殿,拂了她的面子,让她记恨至今;二嘛,就是木侧妃在吃醋!吃她和苏景的醋!
她刚想找话还回去,小常“咕咚”咽下嘴巴里的茶水,长出息道:“侧妃娘娘可听说过关心则乱这句话?我家主子天生丽质,多少倜傥公子想倾家荡产迎娶,宛然居的门槛快要被他们踏破了。然主子一心发展事业,并不想嫁作他人妇,何况这王城中,没几人能配得上我家主子。”
季青宛头一次觉得,小常是个真真正正的男子汉了。只是这位真真正正的男子汉说谎了,宛然居的门槛是要被踏破了没错,左不过那些都是去卜卦问神的,开口说要求娶她的公子……至今只有旬子溪一个……
兴许许久没被人出声呛过,木侧妃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良久,斜目怀疑道:“季姑娘看不上王城里的公子们,自然也看不上苏大人。若连苏大人也看不上,难道说……呀,季姑娘该不会喜好女色吧?”
季青宛实则有些可怜苏景。他是璧国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同时也是无数女人幻想的对象,他甚么话都没说,甚么事都没做,便被木侧妃一连提及两次。
苏景可能也觉得自己很惨,方才脸上还有些温和之意,木侧妃说完这句话,他的脸色有些不大好,又恢复成之前冷冰冰的模样了。
多说无益,季青宛拍一拍小常肩头,终于说了今日小叙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话:“咳,我终于知晓你为何不喜欢女人了。”
☆、解谜题
在古代混日子,不比现代,现代处处讲究人权,倡导人人平等、男女平等,阶级之分从来没人敢拿到明面上来说。然在古代,皇权代表着一切,任何同皇族沾亲带故的人,都可以发号施令,被驱使劳役的人还不能抱怨。
入静王府的第十三日,静王妃难得好心,放季青宛悠哉几日,不再催促她去找寻玉麒麟。八成是想让她最后快活快活,等到静王回来,不知要如何治她的罪呢。
秋初天空湛蓝,季青宛过了几日退休老干部的生活,每日抬头看看天,低头看看书,偶尔看李侧妃对苏景献殷勤,看府上半大的孩子挂着鼻涕虫乱跑。野史记载,静王命里并无子嗣,直至他因犯上作乱被女帝下令诛杀时,他娶的五位夫人也没能给他生出个蛋。府上乱跑的孩子是李侧妃的侄子,正值顽皮的年纪,爬树掏鸟下池塘抓鱼,无所不能。
这件事教育我们,心思不正的人,是会绝后的。
完全闲暇下来,季青宛有些不适应,她本打算跟在李侧妃的侄子身后,学习爬树的技巧,聊以打发时光,怎奈何李侧妃的侄子不待见她,每每见她,都会躲出去老远。
她蹲在池塘旁偷看李侧妃的侄子抓鱼时,不经意听到他同身旁跟随的丫鬟道:“姐姐你不要同那个穿红衣赏的女人走得太近,二姨同我说过,等二姨夫殿下回来,就会把她杀掉。咱们若是同她走得太近,等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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