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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前两日苏氏所说的,梅红是枚弃子。不禁又是感叹一番。
照知秋所说梅红是自尽而亡,对此我也是半信半疑。梅红的尸首是在那间废屋的后面发现的,暗卫也已经将她的尸首悄悄移去了另一个地方。
此时我站在这座废屋前,却仍然是隐隐的心悸。虽然梅红已死,但暗卫却仍在。只是,同上次那两个暗卫却是有些不同?
顾不得这些,我将小玉牌递了过去。得到许可后,便走到了里面。这屋子同上次来并没什么两样,只是角落里原先待着的梅红却是·····
我看了看四周,觉得似乎没什么不妥。甚至于那些干草上都没有血迹一类的证据,望了望那扇窗户,依旧是吱嘎吱嘎地作响。
再环顾一圈,见没什么状况,便准备离开了。不想,干草中却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
“啊!!!!!”我大叫了起来,一边跺脚一边跳开。
知秋和小绿护在了我的身旁,门外的一个暗卫也冲了进来。
“哈哈哈哈哈。”一个女人却从干草堆中笑着出现了。
看着她那副模样,我拍了拍胸口着实郁闷。但是,如果说她一直在这里的话·····
“梅红是怎么逃出去的?”我开口问道,暗卫也适时地退了出去。
“这儿只有一扇门一扇窗户,如果不是从那两个地方出去的,那就是钻狗洞了啊!”说完,她又是哈哈大笑。
虽说她有些疯癫,但说的话却是没错。窗户本就是破的,若是要出去就只能破坏掉,但是如今看来窗户却是没有被人动过。这样说的话,梅红是从门口出去的?
“那还有谁来看过她吗?”我试着开口问道。
“只有你这个傻帽儿还有你的傻丫鬟啊,哈哈哈哈哈哈。”
“你才傻呢!”小绿出口辩解道。
“你才傻呢,你家小姐都不来看她,你还单独来看她。”
“你胡说,我一直跟着小姐,哪里会单独一人来这里!”
“嘿,你这丫头。那日可是白天,穿着绿衣衫又来找那个女人的,不是你还是谁,你还不承认。”那疯女人说完,一脸郁闷地又钻回了干草堆里。
听完她说的,我倒是看了眼小绿,细想之下却又排除了这种可能。因知春去了苏氏那儿,加之小绿本就是我的贴身丫鬟,自然同我更是寸步不离了。真要算起她不在我身边的日子,便也只有晚上了,只是那疯女人既然说了是白天就也排除了这种可能。
但是,究竟是谁穿着绿衣衫来到了这里找梅红呢?
在我纠结之时,小绿却是突然跪下来道:“小姐,奴婢一直跟你寸步不离,定然不会做这些事的!”
呃。。。。。。我默默汗了下道:“所以我也没怪你啊。只是还会有谁穿着绿衣衫来这儿找梅红呢?”
这样想着,知秋也出声道:“二小姐,奴婢想,要进出这里必然要通过暗卫的许可。而这暗卫,只认主母令和各位小主子的玉牌的······”
知秋没再说下去,我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如今主母令是在苏氏手中,她自然不会穿着绿衣衫跑来见梅红。何况,她早知梅红是枚弃子,更不会在如今新年之际将她杀死留在府内等人发现的。
至于我们几个小辈身上的玉牌,我看了看自己的那块玉牌,不禁有些纠结。因为我们几人的玉牌都是统一样式的,自然上面也没有署名或者其他证明是单独某一人的说明。
这样想着,我慢慢走出了屋子。看了看门前的两名暗卫,开口道:“有什么办法能逃出暗卫把守的屋子?”
他们没有回答,知秋却是开了口道:“二小姐,只有老爷和夫人能问他们的话。”
“可是我有玉牌啊。”
“单单有玉牌只能出入这里,并不能命令暗卫的。”知秋替我解释道,我也只能悻悻然的离开了。
还没走几步,却是灵光一现。
“是否只要有玉牌,便可随意出入了?”
“回二小姐的话,是这样的。”知秋显然愣了一愣道。
“那如果是有人拿了这玉牌或是娘的主母令,那么便也可以进入那间屋子了。只是不知道暗卫是如何轮替的,若是趁着暗卫轮替的当口,将梅红带出去然后杀害,也不是不可能了。”我自言自语道,若是如此的话,任何人就都有可能了。
又想起方才那个疯女人的话,我恍然。若是在那一天有一个身着绿衣衫的女子拿着玉牌,那么就可以进入屋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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