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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然在大殿上与朝臣叫嚣,因为过去的事实证明,这样不仅于事无补,还更坐实了他昏君以及允贤狐媚惑主的罪名。他求助地望着于东阳和赵国公,可面对沛国公这样无实权却有资历威望的老臣,他二人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无奈地摇了摇头。
朱祁镇心下无奈,纵然身为天子,可是却永远保不住想保的人。好在,东厂是自己的势力,锦衣卫,好像汪国公也并未涉及。
“好吧,朕便传旨,由锦衣卫和东厂共查此事。查清楚了来回朕!记得,朕要确确实实的证据,任何人胆敢虚构或伪造,朕便直接将他下了天牢,没得商量!对了,给吴太后诊症之事,便交给刘平安去做。旁人,不得插手。”
“臣等遵旨!”
朱祁镇一甩袍袖,回了后宫,汪国公和沛国公相视一笑,眼中无数暗流涌动。
入夜,锦衣卫统领凌霄住处。
“凌大人,我们国公有言,此事之后,便调您去掌管京军三大营。比起一个锦衣卫统领,那可是实实在在地掌握了京城命脉啊。。。。。。”
凌霄一脸正气,一身皆是武将之色,大致望去,倒不似獐头鼠目之辈。
“还请国公大人放心。陛下还是郕王时便待我恩重如山。纵使没有利益,我也愿替殿下复仇。况那杭氏妖女,□□不知羞耻,还害得陛下早逝,我必杀之而后快。”
☆、交锋(二)
锦衣卫行事向来是雷厉风行。不出三天,便查出实证,将御药房一众医女,包括管事姑姑丁香和司药谭允贤捉拿下狱。
“怎么可能?允贤怎么会故意拖延吴太后的病情!就算是当年母后想要杀她,她还是在汪氏眼皮底下将母后冒险救出,眼下,又怎么会故意与吴太后为难!”
朱祁镇听得锦衣卫统领凌霄回禀,气得怒目圆睁。
“皇上,微臣只是如实禀报,这是刘院判呈上的脉案,还请皇上细审。”
朱祁镇一把将案上奏折打落,有几本还打在了凌霄的身上。那奏折封面是硬木所制,打在身上疼痛之感可想而知。不过凌霄倒是身形稳健,纹丝不动。
“审什么审?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凌霄不卑不亢,声调平和,仿佛未将朱祁镇的盛怒放在眼里。
“皇上,证据确凿,若是您硬要治微臣污蔑之罪,那臣也无话可说。臣只要上对得起天地,下对得起大明便好。”
“凌霄,你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你污蔑皇上是非不分吗!”
钱皇后带着曹吉祥进入乾清宫,眼前所见,便是凌霄对着朱祁镇一副不恭不敬的嘴脸,任她再是贤德无争,也不禁怒火中烧。
“皇后娘娘金安。”凌霄端端正正地朝着钱后行了一礼,面色清冷。
“娘娘,后宫不可干政,还望您自重。”
“你。。。。。。”钱皇后气得面色煞白,身边曹吉祥见状,急忙扶住皇后不稳的身形,出声训斥。
“凌霄,你放肆!你不过一介锦衣卫统领,竟敢对皇后娘娘无理。”
“臣说得是事实!景帝在时,便从不会允许皇后和太后参与朝政。”
由于朱祁钰谥号追尊一直未定,诸人便一直称之为“景帝”。听到凌霄如此口无遮拦,不管是钱皇后还是曹吉祥,脸色都变了。倒是朱祁镇,一反常态的平静,嘴角衔了一丝冷峻的笑意。
“凌统领不用多言。朕有旨,这件事由东厂和锦衣卫协同调查,因此自不会是听你一家之言。曹吉祥。。。。。。”
“是。据奴才调查,吴太后十几日前便出现下红腹痛之症,宫人见其不妙便连夜禀报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在知情之后,立刻派了太医院的程大人前去医治,而吴太后不知为何,不肯接受程大人的诊治。”
朱祁镇转头问向皇后,“皇后,曹吉祥的话可有错?”
“自是无错。臣妾也深知吴太后与允贤素来不睦,只是程村霞万般恳求,臣妾才允准允贤前去医治。”
“这便是了。谭允贤领了皇后娘娘旨意,却不尽心看病,所以才造成了吴太后病情延误至今。”凌霄插嘴道。
“臣妾是派程村霞与允贤一起医治,脉案,药方,皆是过二人之手方可实行。难不成,你想指控他二人串谋毒害吴太后嘛!!”钱后薄怒。
“皇后娘娘莫要生气,”曹吉祥急忙劝阻,“只要传程大人来问问,一切不也就知晓了吗?”
“好吧,”朱祁镇抢在凌霄面前道,“传程村霞到乾清宫。”
东厂的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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